一直到現在,整整素了24天,他一個剛開葷的老男人能不急麼。
何況我現在還是安全期。
當然要趕緊回去過二人世界啊。
獨自守在酒店套房裡的小白,聽到腳步聲後,歡天喜地的迎出來,以為會得到我們的抱抱或玩耍之類的。
盛晏庭卻抱著我,就往房間裡去。
把小白急的不行。
不停的喵喵叫,又抓撓著臥室門板,想要進來的心特彆急切。
有點尷尬的是。
白楊剛好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不想接的。
盛晏庭不止接聽了,還點了揚聲器,修長有力的手臂,再把手機拿到一旁。
好了。
這個距離,是我根本夠不到的。
白楊在電話那邊問我,“出院後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頭疼?”
我說還好。
白楊拉著我,聊這聊那的。
多數都是白楊在說。
我在聽。
咳,我就算想說什麼也根本說不出來,盛晏庭一直在撩撥著我。
我知道,他介意白楊寫的那些信。
特彆是那天在馬術俱樂部。
我和白楊是一前一後的貼身姿勢,更把盛晏庭醋的不行。
這會肯定不會輕易結束。
剛開始,白楊壓根沒聽出來。
直到我嬌嬌軟軟的聲音越來越破碎,最後完全沒有辦法回應,白楊這才意識到不對。
他像是不死心一樣,追問我,“蘇錦,我在你酒店樓下,想見你一麵。”
“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你的,你下來一趟好不好,我有非常重要的話,想當麵告訴你。”
白楊嗓音有點壓抑。
盛晏庭咬著我的耳朵,低聲道,“這小子想表白。”
音落。
他不再慢慢折磨我,突然的大開大合,使得我根本無法控製自己。
白楊已經是成年人,怎麼可能不明白。
隔著話筒,白楊很是生氣的質問道,“盛老師,你快三十了吧,蘇錦才20歲,你比她大那麼多,你怎麼好意思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