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盛晏庭明顯沒查到這一點。
不過,他很快猜到了什麼,“沉媚借著你交不起醫藥費,搶走了你的戒指?我送給你的那枚?”
我費力地點點頭。
不想睡過去的,但是,體力透支的厲害,也困的不行。
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睡的一點也不好。
一會兒和白楊在酒店大廳裡爭吵動手,一會又和沉媚在醫院走廊裡吵鬨。
麵對他們的咄咄逼人。
即使在夢裡,我也反擊的聲音很大,卻是怎麼都無法發出聲音。
同樣,我想醒過來的,可就是無法醒來。
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很久。
等我再次醒過來,身上濕漉漉的,像是被水泡過。
盛晏庭守在一旁。
可能是守了很長時間,他手撐著太陽穴睡著了。
我躺在病床上。
嗓子裡火燒火燎的,人也暈乎乎的。
剛撐著身子,想下床,盛晏庭被驚醒了,望向我的黑眸裡,有明顯的紅血絲,英俊好看的臉上倦意也非常清晰。
“我這是怎麼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粉色病號服,全身軟綿綿的,比伺候了盛晏庭三天三夜還要無力。
“高燒燒了兩天,一直說胡話。”
盛晏庭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還有點燒,應該不太要緊,想去哪?”
“洗、洗手間。”
我有點尷尬,還是憋到不行的那種。
盛晏庭笑了下,“這兩天輸了不少藥水,估計是沒有地方可存了,來,我抱你過去。”
根本不等我拒絕。
他已經攔腰把我抱起來。
大步前往洗手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相當自然,完全看不出不妥或尷尬。
仿佛我倆早已經是老夫老妻。
“你、你放我下來......”
我無法做到不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