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兩名保安也沒說話,同樣點頭回應,回應後,他們來到了剛剛那名小流氓身前,兩人一人一胳膊,輕輕鬆鬆便把他騰空架起,一句話也不說,架起來就往超級市場裡麵走去。
“喂,你們要乾嘛?給我鬆手,喂,我的話你們沒聽到嗎?逼、養、的,你們要乾嘛”小流氓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消失。
等那名小流氓被帶走之後,小姑娘也被這名保安非常“溫柔”的攙扶著慢慢的向剛剛三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如果就這樣走了,圍觀的這些群眾可不允許,當即就質問這名保安要乾什麼。
可是得到的答複卻是那名保安的惡狠狠的回答。“沒你事,你少管”
就這樣,原本有些熱鬨的超市被幾名突然出現的保安打斷,而圍觀的人也陸陸續續的散開,做著自己原本應該做的事情,可是雖然大部分人都是如此,但終究有好事之人,悄悄的跟了上去,要一探究竟。
話說,這名一直被稱作流氓的流氓,當然不能真的叫做流氓,他自然也有他專屬的名字,如果沒名字的話,人還能算是人嗎?即便算是個人,那麼也是不完整的,或者隻能是那種有爹生沒娘養的小雜種而已。
他,叫做張琪,一個正經八百,不折不扣的小流氓,小混混,小痞子。為什麼說他小呢?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雖然這個張琪
長得比較成熟,看上去能有二十多歲。但是,實際上他今年不過剛剛二十一歲而已,剛剛成年。而另一個才是最主要的,那就是因為他從高中沒畢業就開始在道上混,彆看他才二十一歲,可是在道上混了可有五六年了,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有頭有臉可不是在哪裡都吃的開,那也是要分地方的,比如張琪在派出所等地方,那可是掛名的第一人,經常性的去派出所裡麵喝杯沒有味道的茶水,要不然就是吃幾頓饅頭鹹菜的標準餐,就連那些民警,幾乎都差不多認識張琪了。可是在這裡,在這個超市裡麵,卻是沒有人買張琪的帳。
“交代一下吧,怎麼回事?”此時,張琪被帶到超級市場裡麵的一間房間裡,四周沒有窗戶,隻有孤零零的一個鐵門。一張破舊的辦公桌和兩個木質折疊凳,昏暗的黃色燈光顯得這個房間更是空無。
張琪此時就坐在破桌子的後麵,剛剛抓張琪進到這裡的那兩名保安就在桌子的對麵站著看著張琪,而剛剛的話,正是兩名保安之中體形稍微有些胖的男子問的,而此時他們兩人見張琪沒有回答,這名男保安再次對張琪大聲問道。
“怎麼?不說?難道你想讓哥幾個教教你怎麼說嗎?”
“說什麼說?我什麼也沒乾。說個毛?靠”張琪本身就是一個小流氓,流氓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可是當流氓遇見流氓,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怕鐵錘的話,身上那層殼豈不是白長了嗎?張琪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嗎?平時進局子,就連經過專業訓練的警察,都不可能從張琪的嘴裡麵問出來什麼道道來,就憑幾個不入流的保安?開玩笑一樣的事情,張琪此時也絲毫不顧及什麼,直接回應罵道。
“呦還硬上了?皮緊了是不?不知道哥是乾什麼的嗎?”見張琪如此,胖子旁邊的那個瘦子保安開口威脅到。
“乾什麼的關我鳥事,我問你們,那個小姑娘去哪裡了?我剛剛好像看見她被你們那染著黃頭發的人帶走了,你們究竟要乾什麼?還有,你抓我乾什麼?要刑訊逼供嗎?好像你們還沒那個權利吧”張琪仍舊沒有回答他們兩個人的話,也不理會他們兩個人的威脅,再次對他們問道。
“怎麼?還關心上她了?剛剛還不罵的挺嗨的嘛。我看,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至於你你暫時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裡給我待著吧”胖子聽到張琪的話,對著張琪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