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周繼紅便俯下身想要在這名男子的懷中搜索一下有沒有錢財。
一般情況下,按照周繼紅的歪理邪說解釋,那些喜歡尋花問柳,喜歡拈花惹草的男人,身上沒有個千頭八百的,是絕對不敢出來找女孩子的,畢竟萬一到了花錢的時候,沒有了錢,或者是錢不夠,那豈不是太掉麵子了?
而且就算他們丟了錢,他們也不能說自己什麼,更加不能報警,畢竟有幾個人好意思將這些糗事大肆宣傳?不怕自己的女朋友老婆什麼的找自己?所以周繼紅正是抓住了他們這種人的種種特點,頻頻下手,簡直就是屢試不爽,如果運氣好,沒準能弄到三四千,而就算運氣不好,七八百怎麼也是有的,如果再遇到什麼鑽石王老五之類的,那才是收獲頗豐。
而她眼前的這個男子,雖然不是什麼大老板,但卻是一個羅國富豪的私人健身教練,想來油水也定然不少,所以這樣的人,當然難逃周繼紅的目標,而周繼紅的辦法其實也是很簡單,在網上屬實一些後,便約出來見麵,而見麵後,就像剛剛一樣,用自己的一些動作語言挑逗一下那些男的,而那些男的,幾乎沒有一個不是在她的挑逗下饑渴難耐,口中簡直就是乾枯的稻草一般,自然要喝水,而周繼紅早就準備好的那些礦泉水,當然是被她做了不小手腳,隻要她用借口在洗手間等上那麼一會,他們那些男人就會變成死豬一樣,任周繼紅拿遍全身
此時,正當周繼紅從這名男子的褲兜之中翻到幾百塊後,變發現了這名男子脖頸上的一個大金鏈子,起碼也能值萬把塊,當然,如果是真的話,可是真不真,周繼紅可不管,先拿了再說,見狀,周繼紅可就如同老貓見了小耗子一般,當機就起身向這名男子的上身撲了過去,可是此時,周繼紅原本以為這次和之前一樣仍舊會十分的順利,可是誰知正當她撲過去的一瞬,那名在周繼紅原本認為應該昏睡過去的男子突然間睜開了眼睛,目瞪著周繼紅。
見到這種情,周繼紅當即一驚,本想急忙逃走。可是畢竟周繼紅也算是老手,這種經驗也算豐富,而就算逃不走,自己也可以求情嘛,就當做自己是在調情,是在逗他也好嘛,可是此時沒等周繼紅說話,一件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周繼紅剛剛要落到那名男子身前的時候,這名男子雙手忽然做出拉開狀,隻見兩個指環之間忽然出現了一條鋼絲向著周繼紅的脖頸上迎麵而去。
這是什麼?這當然是謀殺,就算不是謀殺,也是綁架或者故意傷害周繼紅什麼時候見到過這種狀況?本能的,她當然要閃身,不能讓這種東西碰到自己,隻見周繼紅身體一偏,本以為能夠閃過去,可是誰知那名男子竟然翻身起來,將周繼紅壓倒在地,而他手上的鋼絲也由周繼紅的脖頸處繞了一圈,一瞬間,周繼紅變覺得自己呼吸變得難以承受,如果不是周繼紅在最後關頭用自己的手放到了自己脖頸處來擋著,相信周繼紅自己當即就會窒息,而幾分鐘後的結果,自然不難想象。
而此時,因為這一點點的遮擋餘地,雖然或許不能改變什麼,但是足以將時間托的更久,起碼對於周繼紅而言,這是自己最後的一點機會,她自然不會放棄。是的,周繼紅沒有放棄自己逃生的機會,隻見她不停的用自己的膝蓋撞擊著這名男子的背部,企圖能夠讓他鬆開自己
“神官您是不是”此時,在牆壁之中的那名鬼差,看到此時周繼紅竟然被那名男子用鋼絲勒住脖頸,不禁有些擔心的對張琪問道。
“不,先不急,她還死不了等等先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張琪看著房間之中的一切,眉頭微皺著,似乎實在等待什麼。
而聽到張琪話語的那名鬼差,他能說什麼?隻好看了一眼張琪後,再次看向房間之中兩人的搏鬥境況,隻能無奈的看著周繼紅被這名男子如此的一點點的消磨殆儘。
周繼紅,說句恭維一些的話,她不過就是一個弱女子,即便她心如蛇蠍,歹命不惜,可是她也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在一個女子在麵對一個正常的男子的時候,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此時周繼紅所麵對的,更是一個有著普通男子根本不曾有過的體質,雖然此時可以肯定他說自己是健身教練隻不過是掩飾而已,但是他身上的那些肌肉,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隻見他此時麵部青筋暴露,手上的肌肉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撐開一般。而周繼紅這邊呢?此時她似乎除了依靠那點空隙能得到一點點空氣外,根本毫無辦法,就連最簡單的呼救,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除了一些支吾的話語,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她的手上,更是已經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血痕,而這條血痕,也在一點點的加深著而她原本掙紮的雙腳,也緩緩的停了下來,即便他仍舊拍打著那名男子的後身,但是這種力氣,簡直還不如孩童的力氣,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似乎周繼紅的這一切都要走向終結,在她的鬨鐘,出現了一種人類在彌留之際才會出現的幻影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為什麼要殺我我,我做了什麼”周繼紅拚著自己僅剩的力氣,對這名男子勉強說道,此時,周繼紅的麵上已經由之前的粉白,變成了紫紅色,眼球之上,不滿了因為血壓升高而爆出的血絲
“為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剛剛你說的鮑爾沙克了嗎?你讓我們少爺受了奇恥大辱,而且以後再也不能名正言順的來這裡,你以為這些事情,是簡簡單單就能了事的?你太天真了。哼,今天,誰也彆想救你,上次救你的那兩個沒事找事的人,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他們自身都難保了”聽到周繼紅的聲音,這名男子手上再次用力的交叉而去,而周繼紅的手上,之間一絲血紅已經順著她的手掌流了下來
“嘭”一聲砰響,周繼紅他們所在的房門忽然被人撞開,隻見第一個出現在這裡的,就是張琪,而他的手上,則是持著那把之前林峰交給自己的手槍,槍口對準了這名正在行凶的男子。
“不許動快放開她”張琪單手持槍,對房間之中的男子大聲喊道,而在他的身後,除了張琪之外,還有兩個人,那就是高大成以及李良國兩人,兩個張琪一直等待的兩人。
此時,聽到張琪的聲音,這名男子很明顯一愣,而他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連帶著除掉這個忽然闖進來的,不長眼的,來壞自己好事的人,可是正當他轉過身,看到一把槍對著自己,而拿著槍的,竟然是張琪的時候,他的忽然間腦子裡感覺到一片空白。一瞬間愣在了這裡,而另一邊,周繼紅此時雖然已經被這名男子鬆開了,可是由於脫力,她仍舊抓著那個鋼絲當躺在這裡,拚命的呼吸著似乎已經是久違了的空氣。
“把手放到頭上,靠牆壁”在張琪喊罷,高大成與李良國當即衝上前,對那名男子喊道,可是沒等他們兩人抓住這名男子的雙手,隻見他雙手一用力,瞬間便從高大成他們兩人的手中逃脫,而在逃脫的同時,他的雙腳也沒有閒著,快速向門口那邊衝去
“上哪去”高大成與李良國被這人如此的力氣竟然甩了一個趔趄,可是正當他經過張琪身邊,準備撞倒這個擋住自己逃生之路的人的時候,張琪雙腳用力站好,高聲喊道。
“嘭”此時,這名男子用著全身的力氣向張琪撞去,按照他的想象,張琪即便不被自己撞飛,也要撞倒,可是事實上,倒下的,確實他自己,隻見他用肩膀重重的撞倒了張琪的腰部,仿佛就像撞倒了一麵堅實的水泥牆一般,根本毫不動彈,甚至這名男子的肩膀還傳來了一陣鑽心的刺痛。
“給我趴著吧”張琪手上抓住這名男子的手臂,向身後一扭,膝蓋壓住,對高大成說道。“快來拷上tm的,竟然拘捕還撞老子,活的真不耐煩了”
聽到張琪的提醒,高大成急忙上來按照張琪的話拿出手銬將這名男子的雙手銬住,此時,被銬住雙手的男子終於老實了下來,畢竟就算他力氣再大,又怎麼可能掙脫手銬?這根本就是無用的掙紮。
此時,這名男子癱坐在地麵上,看著張琪,對他問道。
“你你怎麼可能在這裡?”
“我?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你當你們看守的很嚴密嗎?想軟禁我,你們還嫩得很,我勸你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彆再做這些沒有用的事情”張琪對這名男子說吧,轉身走向此時麵色已經緩過一些的周繼紅。見周繼紅似乎想要說話,張琪便搶先對她說道。
“你不用謝我,因為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想說的,隻有一句話,那就是,‘就算是j女,她在我眼中,她也是人,有困難,有難處,我仍舊要去救。’而我希望的,也是每一個人,是人也好,是畜生也罷,都要把自己當作人去看待。自我作踐,這是對於自己最大的侮辱。”
說完,張琪轉過身,看了一眼李良國,繼續對周繼紅說道。“去警隊幫忙指證吧,日後,希望你能好之為之”說罷,張琪對李良國以及高大成點點頭,隻見李良國走上前,將周繼紅扶了起來。
隨後,他們幾個人,先後走出了酒店之中,高大成他們自然是前往警局,而張琪並沒有跟他們同行,而是出門後,打車直奔汽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