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有車過來嗎?”在這兩黃色的跑車熄火後,一名打扮十分“潮”的女孩子從汽車中走了下來,對汽車前麵似乎因為汽車突然出現,而導致有些驚恐的幾名女孩子叫嚷到。
飛揚跋扈,這種詞語並不一定用在紈絝子弟身上才合適,此時,用在這名看似柔弱,卻極其囂張的女孩子身上,也並無不可。一頭有些男孩子氣的短發,更是凸顯了這名女子的那種讓人厭煩的氣息,而再加上她此時身上的衣服,倒是真的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因為如果說此時張琪的大褲衩,花背心的裝束是十分休閒的,那麼此時這名女孩子身上的,簡直就是在暴露,這還能叫穿了衣服?薄薄的一層像是紗質的連衣裙,甚至連裡麵的黑色內衣都可以清晰的看清楚,真是讓張琪懷疑這個女孩子是不是把自己家中的睡衣穿了出來,要不然就是剛剛做完某些事情,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總之在張琪看來,這絕對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能夠穿得出來的衣服
而那些被這名女子叫罵的幾名女學生,此時仍舊驚魂未定,有些顫栗的看著這名剛剛從汽車中走下來的女子。
“喂,我說同學,是你開車在這裡橫衝直撞吧,你沒看到這裡不讓機動車行駛嗎?”張琪指著街口邊上的一個禁行標誌,對這名女子厲聲說道。
對於這種人,張琪當然不客氣,特彆是仗勢欺人的人,雖然說張琪從來不和女人爭辯什麼,而且從不對女人動手,但是這並不代表張琪會看著一個女人再欺負弱小,而此時張琪的話語自然不可避免的吸引了這名女子的注意,隻見她當即轉身看向突然出現對於自己指手畫腳,多管閒事的張琪,隨後說道。
“你誰啊,誰是你同學?”這名女孩子冷哼了一聲,隨後將車門重重的關上。
“那不是同學?那麼應該稱呼你為女士?”聽到這名女子的話,張琪再次說道。
“女士?難道你看我很老嗎?女士”這名女子走到張琪的身前,反駁說道。
“女士也不對?那麼該怎麼稱呼您?小姐?”張琪看到這名女子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再次問道。
而聽到張琪的話語,這名女子似乎也有些被張琪激怒了,提起聲音,高聲說道。“你才小姐呢,不會說話的就不要說穿的跟個鴨子似的”說完,女子不再理會張琪,轉身向教學樓裡麵快步走去。
而在這名女子走後,一直站在張琪身邊的溫雅上前對張琪低聲說道。“張琪,彆理這種人,沒準又是那家的小姐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真是想不通,這種人竟然也能上大學,真不知道是大學墮落了,還是學生的素質越來越低了”張琪看到那名女生如此蠻橫,不禁低聲感歎說道。
說罷,張琪不禁搖了搖頭,轉身向樓內走去,繼續排號交費。而之前那名在門口與張琪發生爭執的女子,也在排號交費的隊伍當中,隻不過她似乎是由於插隊的緣故,竟然隻差幾名便輪到了她,而她也很快便交完費用,再次從張琪身邊經過。
而當她經過張琪的身邊之時,這名女孩子竟然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了一番張琪,隨後丟給了張琪一個有些蔑視的白眼後沒有說任何話語,便轉身離開。而在她出門後,門外再次傳來了跑車特有的轟鳴聲,疾馳而去而張琪這邊看到這名女子如此,更是不禁感歎了一番,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女子有什麼資本,她之所以如此的資本,其實還不是她父母的?雖說這名女子的樣子並不難看,甚至可以算得上有那麼幾分的姿色,但是她身上的那種感覺,卻使得人無比的厭煩,或許有人喜歡她這種女孩子,但是最起碼,張琪不喜歡,甚至是反感。
在經曆了這樣的一個小插曲後,很快,重新排隊的張琪交完了自己一年的學費以及宿舍的費用後,便領到了一張去宿舍樓領取鑰匙的票據,而當張琪在溫雅的帶領下來到宿舍區的時候,看著整整二三十棟宿舍樓,不禁一陣感歎,這二三十棟宿舍樓,簡直就是堪比一個有些豪華的住宅小區,裡麵甚至還有一些花草涼亭等等設施,和張琪印象中的那種宿舍樓有著絕對天差地彆的差距,而如果不是溫雅帶著張琪找到這邊,相信張琪就算是問路的話,找要找上一會,最起碼在這二三十棟宿舍樓裡麵找到自己的宿舍樓,就要困難許多。
“好了,你的宿舍鑰匙特意給你挑的兩人宿舍,這樣房間裡麵不亂糟糟的,省心。拿好鑰匙,如果弄丟了,在學校配一個可要十幾塊錢的,說是給你們換鎖芯,鬼才信呢”在溫雅的幫助下,張琪順利的取得了寢室的鑰匙,而當溫雅帶著張琪來到他的宿舍之時,張琪發現宿舍裡麵似乎早已經有人進來過,雖然沒有很多的東西行李,但是床鋪的被褥卻是平整的鋪在那裡,見狀,張琪有些不解,對溫雅問道。
“怎麼?這宿舍裡麵住的不是新生嗎?”張琪來到另外一個床鋪旁邊,用手輕撫了一下床鋪上麵的被單,發現上麵有著一層薄薄的灰塵,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動過,最起碼最近幾天是絕對不會有人動過的再加上張琪也算是第一批報道的新生了,張琪實在想不到還有人能夠比自己還早的。
而聽到張琪的話,在看到張琪手指間輕輕的浮灰,溫雅這邊不禁一笑,低聲說道。“你看看你,這又職業了吧也就是你能發現這點細節”
說罷,溫雅從隨身的挎包裡麵拿出來剛剛從樓下管理員那裡弄來的住宿名單,在翻看了一遍後,溫雅麵上再次一笑,對張琪說道。
“彆說,你還真的很幸運,你的同舍室友是一個已經大四的學長,看樣子,他一定是不會經常回來了,這樣你豈不是自己一個人霸占了一整間寢室?你這寢費交的值啊”
“大四的人?看來這人應該和我差不多年紀了吧”聽到溫雅的話,張琪有些感歎的笑道,的確,如果張琪當年仍舊繼續讀書考大學的話,現在最起碼也應該是大三的老生了,而不是現在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