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張琪剛剛上到二樓,便聽到了更加清晰的叫嚷聲,而在聲音之中更是夾雜著叫罵以及嘭響,很明顯,這是在打鬥,見狀,張琪急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直到張琪跑到二樓走廊儘頭的一間房間門口,他才終於看到了聲音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隻見房間之中那名中年老板與一名年輕人正扭打在一起,而且這名中年老板很明顯是處於劣勢,隻能連連硬撐。
按照正理說,這名老板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正直壯年的男子,不可能被一個年輕人如此的壓製住,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即便他腳上有些毛病,可是也並不影響他手上的動作吧,最起碼也不會讓人欺負成如此,可是此時這名中年的老板毫無反抗的正被一名背對自己的年輕人騎在身上,而在他們兩人的不遠處,正有一名略顯稚嫩的女孩子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們兩人,驚訝的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隻能愣愣的看著他們兩人。
“住手住手彆打了,給我停下”見到這樣的情況,張琪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急忙上前將那名背對著自己的年輕人正要打在老板身上的拳頭直接攔住,說道。
“彆tm管閒事你”在張琪將這名年輕人的拳頭攔下來後,這名年輕人本想對張琪這個不速之客大聲辱罵,可是當他轉頭看到張琪後,卻忽然間將自己還沒有說完的話語停了下來。
而張琪這邊,在張琪看到這名年輕人的時候,同樣是一臉詫異
“智陽?你你怎麼你怎麼在這裡?她”就在張琪和這名年輕人都在愣神的時候,原本應該按照張琪的意思等在樓下的溫雅,卻突然出現在這間房間的門口,看著房間內此時的情況,驚訝的疑問到。
智陽?是的,此時的這名年輕人,正是溫雅的前任男友,程智陽,相信除了他之外,溫雅也不會認識其他叫做這個名字的人,而此時程智陽出現在這裡,再加上同樣身處在房間裡麵的那名麵孔有些稚嫩的女孩子,一切有關於程智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已經十分明顯,畢竟程智陽和這名女子出現在這裡,還能有什麼原因?而這點原因,對於張琪來說,其實也很明顯,畢竟這樣的事情自然逃不過張琪的眼睛。
“你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在看到張琪與溫雅兩人紛紛出現後,程智陽同樣有些驚詫的對張琪問道。
彆人或許不清楚張琪的身份,但是程智陽怎麼可能不知道?雖然他不知道張琪確切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但是想想也不會簡單,畢竟當日在那間酒吧裡麵,張琪可就是在程智陽的眼前殺了一名劫持的歹徒後,才將他們救出去的,對於張琪的身份,對於那日所發生的事情,相信程智陽這輩子都會銘記於心。而此時,或許程智陽對於那些普通人可以毫不客氣,但是對於張琪,程智陽可是有些忌憚的,再怎麼說,張琪當日可是親手殺過人,就憑這一點,就已經能夠讓任何一個普通人感覺到恐懼以及擔心,最起碼是堅決是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和張琪動手的。
可是麵對程智陽的問題,張琪並不準備回答,因為如果自己回答的話,自己該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來到這裡,是因為和溫雅開房的?然後退房的時候聽到了這邊的情況才來插上一腳的?雖然說溫雅和程智陽已經沒有了關係,但是仍舊會讓人誤會些什麼,畢竟鬼才相信來開房的一對男女會是十分純潔的男女關係,所以此時張琪直接將他從那名中年老板的身上拉起,對他反客為主的高聲質問道。“你這是乾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張琪又將躺在地麵上,眼眶有些泛青的旅店老板扶起身,坐到了房間裡麵的沙發上,低聲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謝謝謝謝你”聽到張琪的話,這名老板勉強的露出點笑意,對張琪感謝說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打起來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這麼不經打吧,就這樣任憑他打你?連手都不還?”張琪看著這名中年老板麵部的瘀傷,對他問道。
可是聽到張琪的話,這名中年老板卻不禁再次露出了笑意,拍了拍自己有傷的那條腿,低聲說道。“以前進去過一次,不想再進去了那種地方不是人待的”
說罷,這名老板緩緩站起身,走到了房間的床邊,將原本十分整潔的床單拿起,走到了張琪身邊,對他繼續說道。
“你看這新床單被他們弄成了這樣,我不過是想要他賠償一些而已,彆說我這小旅店了,就是正常的酒店,損壞了東西,也要賠償吧可是誰知他卻不認賬這”
而聽到這名老板的話,張琪這才看向他手中的床單,隻見床單之上出現了零零散散的血跡,分布在白的床單的正中,而在血跡之中,甚至還粘雜這一些白色的印跡,總之看著這樣頗顯汙穢的痕跡,張琪看了一眼正站在床邊,有些不知所措的那名女孩子,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對程智陽問道。
“這是你你們弄的嗎?”
張琪此時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此時這種情況已經是顯而易見的,如果真的是程智陽他們所造成的,那麼隻能有一個結果,而這個結果也是不言而喻的,畢竟對於這些事情,張琪也算是過來之人,自然明白發生了什麼。
而聽到張琪的問話,程智陽本想否認,可是當他看了一眼張琪後,卻隻能點點頭,說道。“是是我們弄的,可是這也不能讓我賠錢吧,最多就是洗一下就行了,至於賠錢嗎?”
可是在程智陽說完,沒等張琪開口,這名中年的老板便急忙說道。“小夥子,咱家這旅店您還不清楚嗎?和”
說道這裡,這名老板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溫雅,隨後似乎發現自己不應該這樣說,隨後一轉話語,繼續說道。
“你你來過咱家這麼多次,我什麼時候黑過客人?我這旅店靠的都是回頭客,如果是燙個煙頭,或者是臟了一點,彆說讓你賠錢,我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就算了。可是現在呢?這麼大一塊,我這被單,絕對是洗不出來了,還有下麵的褥子,就算不換,也得洗吧我這那裡是為難你?”
“那也不能要我一百塊錢吧這”聽到這名中年老板的話,程智陽似乎也有些理虧,不禁轉過頭,看了一眼同樣被染了幾塊血跡的褥子,不再說話。
而張琪這邊看到如此,不禁看向程智陽,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那名女孩子,若有所指的低聲說道。“不就是一百塊錢嗎?既然事情都做了,還差這一百塊錢?”
“我”程智陽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張琪已經開口,而且畢竟是自己造成的,實在找不到什麼借口,隻好從懷中拿出一百塊錢,扔給那名中年老板,隨後對這名老板說道。
“看我以後還來你家的哼”說著,程智陽低哼一聲便向門口走去,可是正當他走到溫雅身邊的時候,程智陽不禁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