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染不知所蹤,南喬住在一個態度詭異似乎深不可測的男人那裡,正在生病。
按照那個男人的說法,他竟然還不能要求他將人送回來了。
南冽還要處理公司的一大堆公事,一時之間頗有些焦頭爛額的感覺。
他已經夠煩了,結果還有一大堆媒體追著詢問南詞的消息,他一問之下才知道南詞又闖了什麼禍。
南冽先是頭疼欲裂,而後就勃然大怒。
給南詞打電話,不意外的,他手機關機了,南冽立即把電話打到凱悅——他都不知道,那小子居然也去了酒店裡!
昨夜他到處找染染,能用上的人都用上了,卻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接到一丁點南詞也在酒店裡的消息。他到底什麼時候去的?!為什麼要在那種地方鬼混?
他的弟弟什麼脾性他當然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將自己那些肮臟事都弄得人儘皆知,敗壞他們家名聲不說,還會影響到公司的股價起伏。
電話接通之後,南冽第一時間表明身份,並冷冷地警告了凱悅那邊負責人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然後才詢問南詞人現在在哪裡。
那邊客客氣氣地找人去叫南三少過來接大少的電話。
然後那邊的人開始解釋,昨夜那一群公子哥兒玩得太high,南詞和他幾個朋友不可避免地就吃了些助興的藥,於是後來場麵也就不可避免地混亂了起來。但是照片流傳出去的事情他們酒店是完全不知情的,可以保證絕對沒有泄露任何消息,也願意支付一定損失賠償等等。
南冽沒時間跟他羅嗦,他在家裡自己的書房不停地踱步等消息,電腦和兩部手機都通著。
沒多久,他就聽到了南詞的聲音。
那邊南詞似乎剛剛睡醒,不知道到底是喝了酒還是助興藥物的作用,他聲音明顯有些萎靡不振:“大哥?你急著找我?怎麼了?”他轉頭去問身邊凱悅的人,聲音老大不高興,“昨晚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
“我給你三十分鐘,回不來你就永遠都彆回來了!”南冽也沒工夫跟南詞多言,冷冷地說完,“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公事的電話打通了,是關於南染的消息,他接通,“喂?”順手又將另一部手機號碼撥出去,聯係南賦。
好巧不巧的,南賦投資的一個小電影出了問題,他昨夜在南冽得到南染和南喬出事的消息之前就打電話給他說了一聲開車趕到鄰市去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這才要南冽現在叫他回來。
那邊被掛了電話的南詞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手機,摸了摸頭,喃喃自語道:“大哥怎麼了?一大清早的吃了炸藥?”
旁邊凱悅的負責人趕緊賠小心,“南三少,現在已經是中午了。”
“用你管?!”南詞立即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經過一夜之後皺皺巴巴的衣服,不大高興地就要轉身走。
“南三少——”那個派出來解決這件事的負責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欲言又止地叫了一聲。
已經走出幾步遠的南詞又轉回頭來,不耐煩地道:“有話就快說!沒聽我大哥催著我半小時內趕回去嗎?”
“這件事我們凱悅會給您一個交代的,希望您能諒解。畢竟我們也……”
“給我交代?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沒空聽你瞎扯,有什麼事再電話聯係我,先走了。”
南詞對南冽還是很有一些敬畏感和尊敬在的。即使衣服皺得不像話,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一向顧及形象的他還是匆匆忙忙地趕著回家了。
“你自己看看!你昨晚都乾了些什麼?!”南冽抓著南詞的衣領將他揪到了電腦前。
那一份份電子郵件,已經編輯完畢就等著發出去的新聞、圖片……
一路飆車回來,吹得頭發跟被雷擊一樣的南詞這一下真正的如遭雷擊,他整個人都混亂了。
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了好幾遍,他才肯定那照片裡出現的的確是自己,磕磕巴巴地開始說:“這、這這!這怎麼回事?我昨晚——”
未完的話戛然而止。
他昨晚不是去那邊玩樂的,而是去對南喬下藥的?
他們一群人是被人給暗算了,原來在到處找吃了他的藥的南喬,根本沒打算搞出這種事?
這些都是事實,可他怎麼跟南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