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街角一棟破爛房屋內,一名婦人尖叫逃奔出來。
在她身後,有個男人一臉瘋狂,嘴裡發出異於常人的咆哮聲。
這男人模樣十分恐怖,額頭上的青筋全部鼓起,如同一條條小蛇。
最讓人感到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
人群嚇得連忙躲閃開來。
那婦人一不小心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男人發了瘋似的撲在她的肩膀上,朝著她的頸部大口撕咬起來。
霎時鮮血狂飆。
人群更是嚇得尖叫聲四起。
陳燃皺了皺眉頭,那婦人陳燃認識,小時候她兒子跟自己是玩伴,後來她兒子發高燒死了,也是個苦命人。
男人則是她的丈夫,二人自那以後經常吵架,互相責怪對方。
陳燃走過去,一腳踹在那男人身上,男人被他踹得翻滾過去。
這男人狂嘯一聲,竟然朝著陳燃撲來。
陳燃眉頭一皺,再次一拳打過去。
那瘋狂的男人也一拳打來。
嘭的一聲!
二人鐵拳相撞時,瘋狂男人被擊退三步,陳燃站在原地。
但即便如此,也讓陳燃心頭一震。
“好強的拳力,至少有500KG往上!”
男人仿佛被激怒的瘋狗,朝著陳燃狂奔殺來。
而這一次,陳燃直接運用超過一千公斤的恐怖力量,一腳猛踹過去。
嘭的一聲,男人如同沙包,直接被陳燃一腳踹飛。
男人躺在地上,仿佛受了重傷,不斷的嘔吐外加吐血。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報給民事處!”陳燃朝著四周沉聲說道。
四周有人立馬去報案。
不一會兒,民事處的執法人員趕來。
民事處是鎮主府專門設立維護治安的機構,有武者坐鎮。
領頭的是個皮膚黝黑的中年寸頭男子,陳燃倒是認識。
這人也姓陳,叫陳佑民。
陳佑民是個武者,跟自己家屬於同族。
但實際上他跟自己家並沒有什麼來往,當初父親被條石砸斷雙腿時,他來處理過,代表鎮主府方麵給了點兒賠償金。
母親背後還罵過此人多次,說這人不念同族之情,錢被他黑了一些。
陳佑民見到現場場景,眉頭一皺,立馬命令手下封鎖現場。
“還有誰被咬了?”陳佑民大聲問道。
陳燃道:“沒人被咬,這男人是我製伏的。”
“你是誰?”陳佑民問道。
陳燃道:“我是陳燃,陳子劍的孫子。”
爺爺名字在回江鎮還是有些名聲,主要是活得長,外加當初是校長。
“哦!是你啊!”
陳佑民反應過來,心裡有些不爽,因為按照輩分來說,陳燃得叫自己一聲叔。
“你怎麼製伏他的?”陳佑民問道。
陳燃道:“當然是用手。”
“那你跟我走一趟。”陳佑民道。
陳燃皺眉道:“我還要去上課。”
陳佑民不耐煩道:“我讓你跟我走就走!上什麼課?”
以往的話,陳燃當場就慫了。
但強大的實力相應也給他帶來巨大的勇氣,陳燃沉聲道:“今天是我特訓營第一天課程,我不想耽擱。”
“特訓營?”
陳佑民愣了一下,語氣緩了許多,問道:“你成為武者了?”
“嗯,昨天才通過考核。”陳燃不鹹不淡的回答道。
陳佑民咧嘴一笑,拍了拍陳燃的肩膀道:“你小子不錯,剛剛沒被咬吧?”
“沒有。”
陳燃搖了搖頭,又問道:“被咬了又會怎樣?”
陳佑民道:“被咬了比較麻煩,你去上課吧!”
陳佑民放陳燃離開,陳燃走出橋亭街。
突然,他腦海鬼使神差的想到當初館主楊勇軍給自己說過的一件事。
“血狂症?”
陳燃心頭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