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去了野外,跟到野外來把自己宰了,那自己可就冤了。
“雖然我的力量可能不在杜廣漢之下,甚至是在他之上,但我跟他搏殺起來,絕對沒有勝算。”
陳燃並不知道杜廣漢早已從中級武徒晉升為高級武徒。
陳燃離開鐵鋪工廠,往家裡走去。
平時這個時候橋亭街人還挺多,但不知為何,現在街道上竟然沒多少人。
過往行人腳步匆匆,臉色惶恐。
四周隨處可見被拉警戒線,有些房子前麵還有民事處的工作人員在值守。
“難道是因為白天的血狂症病人?”陳燃皺了皺眉頭。
“陳燃?”
就在這時,上午的陳佑民看到陳燃,喚了一聲。
陳燃走過去問道:“陳處長,這些地方都怎麼回事?”
陳佑民是民事處的武者,民事處內武者很多,反正個個都叫處長總沒錯。
陳佑民道:“血狂症。”
陳燃倒是不意外,他早就有所猜測。
“不是隻有一例嗎?”陳燃又追問道。
陳佑民道:“誰說隻有一例?橋亭街片區很嚴重,具體有多嚴重我不能跟你明說,反正橋亭街所有有傷口亦或者跟那些血狂症的人有過接觸的,全部都要隔離起來,排查清楚。”
說完之後,陳佑民對陳燃道:“你跟2號血狂症人近距離接觸過,你們一家都應該被管控起來。”
陳燃臉色微變,立馬道:“陳叔,那人沒傷到我;你知道的,我是武者,他一拳就被我撂倒了。”
陳佑民笑著拍了拍陳燃的肩膀道:“不錯,說實話
這也是寧肯錯殺也不放過,不過我們都是一個宗族的,我還是你叔,哪能真把你們家控製起來?”
陳燃連聲答謝:“叔,您費心了。”
“行了!回去吧!但最好的話還是儘快搬離這個片區,估計問題再嚴重些,這裡就要……反正你應該懂的。”
陳佑民又道:“我們是一家人我才跟你說這些,你可不要出去亂說,引起恐慌。”
陳燃連連點頭。
轉過身去,陳燃臉色凝重許多。
陳佑民的言外之意他當然知道,這裡或許會全麵封禁!
陳家。
陳子劍、陳啟翔、陳蓉以及江碧華四人都圍坐在桌子旁。
除陳蓉以外,其他三人臉色都比較凝重。
陳蓉道:“血狂症……有你們說得這麼嚴重嗎?”
陳子劍罕見的拿出塵封已久的葉子煙,抽著旱煙吞雲吐霧道:“血狂症當然嚴重!小蓉你是沒有經曆過那個血狂症爆發的年代。”
“毫不誇張的說,血狂症一旦爆發起來,就跟舊世界電影裡喪屍爆發是一樣的,它們見人就咬,被咬之後馬上傳染,並且幾天後必死無疑!”
“如果不是因為這種病隻爆發在春季,我們回江鎮早就不存在了;但現在早已經是夏末了啊!為何突然爆發這種病?”
江碧華抹著眼淚道:“你外婆外公他們村子,就是被這血狂症全部害死的。”
陳啟翔沉聲道:“沒想到我們橋亭街片區竟然出現血狂症病人了,看民事處他們的陣仗挺大,估計還很嚴重,我擔心會把整個片區全部封鎖住。”
江碧華道:“如果我們能住進紅橡小區就好了,那裡一定安全。”
陳啟翔生氣拍桌道:“才吃上幾天熱飯啊!又惦記著紅橡小區了!再這樣鬨下去,多大家都得被你敗完!”
江碧華生氣道:“我哪裡敗家了?陳啟翔,你這話給我說清楚!”
陳蓉連忙製止道:“媽,彆爭了,我們趕緊去換糧吧!以後被封鎖了就沒糧吃了。”
江碧華立馬道:“對!對!我趕緊拿糧票去糧店換糧,可彆斷了口糧!”
母女二人剛剛到門口,發現陳燃開門進入。
“爸媽,我們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