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燃這句話讓黎晃跟陳佑民、陳泰三人都有些不太高興。
這小子有點不上道兒。
就在這時,外麵披頭散發,一襲黑色披風的薛怒走來,眾人連忙起身。
“怒哥!”
眾人紛紛行禮。
薛怒點了點頭,沉聲道:“人都到齊了吧?到齊了就跟我走!”
眾人跟在薛怒身後。
天空烏雲密布,本就要快到夜幕降臨之際,陽光更是少得可憐。
哢嚓!
就在這時,昏暗的天空劈下一道閃電,傾盆大雨立刻緊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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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哥馬上走到薛怒身後,為薛怒打起一把黑傘。
後麵的陳燃等人便悲催了,個個淋成落湯雞。
薛怒走到封禁的大門前,馬上有手下為他拉開大門。
薛怒在進門之前,回過頭來對眾人道:“今天這裡麵發生的事情,任何人膽敢泄露半句,我殺他全家!”
“是!”
眾人齊聲回答。
陳燃有些疑惑,搞什麼東西搞得這麼嚴密?
泄密者殺全家?
這薛怒是不是有毛病?
眾人跟隨薛怒走進封禁區域。
陳燃也走進這條他十八年來,每日都要走過的熟悉的街道。
但進入這條街道時,陳燃根本沒有找到半點熟悉的感覺。
四處隨處可見坍塌的房屋,還有大火燃燒過後的灰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那是屎尿、腐肉、燃燒混雜著的一股子刺鼻腥味兒。
在街道兩旁的屋子,緊緊關閉大門。
有人躲在窗戶前,露出一張張麵容憔悴的臉龐,眼神中透露著恐懼,悄悄打量著陳燃這些人。
而另外一邊,還有男人三五成群,在瘋狂砸門,搶奪糧食。
被搶之人嚎啕大哭,跪地求饒,卻也被無情的掠奪掉口糧。
這些人中,有陳燃認識的,但一個個不知道因為饑餓還是其他的緣故,都變得陌生了。
陳燃目光搜尋,看到打砸搶燒,唯獨沒有看到血狂症病人的痕跡。
“那邊去兩個,把屋裡的人全部帶出來!”
“那個屋子也去兩個人,人都帶出來。”
“還有那幾個屋子。”
薛怒在不斷的指房子。
陳燃順著他所指房子望去,發現薛怒所指的房子有一個共同的規律。
那幾戶家裡都有親戚是武者,平日裡在橋亭街片區比較風光,甚至還有的人兒女就是武者,隻不過沒一同搬去紅橡小區。
看來任何時候,武者家屬都會受到優待,估計薛怒是要把人帶出去。
“乾活吧!”
薛怒一聲令下,眾人馬上行動起來。
“陳燃,你跟我來!”
黎晃朝著陳燃招呼一聲。
陳燃馬上跟著黎晃過去,走向後街的一棟靠街道的房子前。
好巧不巧的是,之前陳燃一家就住在這對門。
這家也是那個平日裡挖苦嘲諷母親,後麵送自己玉佩的陳姨居住的房子。
陳姨的一個弟弟其實就是武者,居住在紅橡小區。
也是因為她弟弟的緣故,她才能有錢租在靠街的10公斤一月租金的房子裡。
“開門開門!”
黎晃粗暴的拍打門框,但裡麵的人就是不敢開門。
陳燃道:“黎叔,我來吧!”
陳燃喊道:“陳姨,是我!陳燃,我是來帶你們出去的。”
當陳燃這句話喊完,嘩啦一聲,陳姨馬上把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