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老呂的男人繼續道:“後麵他們自然通知了杜廣漢,杜廣漢後麵趕過去看到那一幕,聽說哭得可慘了。”
“當初杜洋死的時候,他眼淚都沒掉一顆,那杜月死了,他哭得好像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一樣。”
“我估計呀,那杜月還真像傳言的那樣,就是他跟他嫂夫人生下的女兒!”
“杜廣漢去了,調查到凶手了嗎?”
雷暴也追問道。
老呂道:“當場就抓住了,聽說是一個叫王宇的小年輕,也是特訓營的。”
“這家夥的老媽原本是豆腐作坊的老板,就是那個豆腐西施,他當時手上還拿了口袋跟水桶,準備過去收屍衝洗呢!沒想到被杜廣漢抓個正著。”
“杜廣漢那個氣啊!聽說一刀就劈了王宇,當場劈死!”
“聽說那個王宇老爸也是武者,那他老爸那邊怎麼說?”有人問道。
老呂道:“那隻是王宇的後爸,況且他哪裡敢招惹杜廣漢?屁都不敢放一個。”
雷暴撫掌而笑道:“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陳佑民馬上道:“老天都不幫他們那邊!看來是祥兆,預示著今天晚上的大事一定能成!”
“那個誰說得好!大家一同舉杯!”
雷暴舉起手裡的酒杯。
眾人紛紛舉杯。
陳佑民有些尷尬,特麼的雷暴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記住,看來以後得再多舔一舔。
因為要乾大事的緣故,大家杯子裡都不是酒,而是果汁。
雷暴落座後,眾人也紛紛跟著坐下。
陳燃好奇問道:“陳叔,今晚乾什麼大事?”
陳佑民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到時候任務安排下來我們去做就是了。”
吃過飯後,薛怒起身道:“沒有兵器的都來領把兵器,然後跟我走!”
陳燃去領了一把刀,不太差也不太好的刀,拿在手裡有些輕,但已經是最重的刀了。
馬上,大概二十來號武者跟隨薛怒離開。
另外還有一股人馬沒有跟去,陳燃估計應該是分頭行動。
此時已經是晚上11點的樣子,鎮內街道上沒有行人。
薛怒帶著二十來號武者穿街走巷,不一會兒到達回江鎮的十字街。
那回江鎮的十字街糧店門口,還有大概百來號人躺在地上打地鋪,等待著糧店放糧。
不過薛怒等人並沒有去糧店,而是更後方的糧倉門口。
“你們幾個,去那邊。”
“你去那邊,還有你們兩個,堵住那條巷子,等會兒一個人都不準放跑!”
薛怒低聲不斷吩咐。
陳燃注意觀察,發現這薛怒竟然是封鎖了糧倉的出口。
“該不會要打糧倉吧?”
陳燃有些吃驚。
他跟之前那個升哥一起,被分配在一條巷道口把守。
升哥便是之前在橋亭街片區執行任務,砍殺費塗的家夥。
全名叫做鄭升,是名中級武徒。
這人算是薛怒的頭號馬仔,因為很狠,敢打敢殺,所以被同樣狠毒的薛怒器重。
二人一起來到巷口。
好巧不巧的是,這巷道口正是之前陳燃伏擊杜廣漢的那條巷道。
之前陳燃斬殺武大軍的血液都還沒人擦洗,屍體倒是被收走了。
鄭升手裡提著一把刀,看到地上的血跡,用刀尖沾染血跡,放在嘴巴前,竟然用舌頭舔了一下。
“咳!tui!”
鄭升吐出血跡,道:“餿了,不是今天的血。”
鄭升表演了一下,感覺自己很酷,身後的小子一定嚇壞了。
他回頭望了一眼陳燃,見到陳燃居然沒有任何表情,頓時心下有些不滿。
鄭升咧嘴笑道:“陳燃小子,聽黎晃說你很狠,我沒見過,待會兒狠一個給我看看。”
陳燃賠笑道:“升哥,我隻會恃強淩弱,遇到強的嚇得轉身就跑,狠不起來。”
鄭升嗤笑道:“那你算什麼狠?你這叫無恥!”
陳燃訕訕而笑,沒有回答。
就在這時,外麵十字街廣場上,突然掀起一片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