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就殺了老子,看老子會不會皺眉頭!”
“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硬氣!
林霄笑了。
“硬骨頭?寧死不屈?”
“不錯,非常不錯,我就喜歡硬骨頭的人,軟骨頭,我還覺得沒意思呢。”
林霄嘿嘿笑著,直接脫下了鞋子。
張武張漢看著林霄的動作,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林霄想要做什麼。
可下一秒,他們就懂了。
隻聽“啪”地一聲,林霄竟然抓起鞋子,直接一鞋底板,狠狠抽在了張漢臉上。
“啊呀”一聲,張漢簡直都快要疼的昏過去了。
這尼瑪,用鞋底板打臉,可比用手打臉要疼百倍啊。
“沒事,你可以繼續硬骨頭,我也可以慢慢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承受幾下。”
林霄嘿嘿笑著,又看向薑柔大狗,“老婆,你先讓運輸材料的車進去,讓那邊開工,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大狗,你去對付那一個,看他們能硬氣到幾時。”
薑柔聽到林霄的話,翻了翻白眼,不過卻是沒說什麼,飛快的打電話去安排了。
大狗則是興奮的叫了聲好,隨後直接就脫下了鞋子。
大狗那鞋子一脫,呃,那個味啊,張武差點都沒吐出來。
他就猶如是見到了什麼洪荒野獸一般,一臉的慘白。
“嘿嘿,孫子,剛才你們打老子打的很爽是吧,現在輪到老子了。”
大狗卻是一點沒有覺悟,一邊說著,一邊就抓著自己鞋子走向了張武。
就連他那拿著鞋子的手,都離自己的鼻子很遠,顯然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的味道。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張武臉都白了,連連撕吼。
“啪!”
隻是他話語剛落,大狗就已經一鞋底扇了過去。
張武啊呀一聲慘叫,隻感覺臉火辣辣刺痛。
這還是小事,關鍵是那個味,真是要人命啊。
大狗看到這一幕,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再次狠狠抽了幾鞋底板,隨後就直接把鞋子倒過來,扣在了張武嘴巴上。
“呃呃,滾開,滾開啊。”張武臉色更加的慘白了,這哪裡是臭味啊,簡直就是毒氣啊。
“媽的,都現在了還敢掙紮,找死啊。”大狗卻是嘿嘿笑著,一拳就轟在了張武肚子上。
張武悶哼一聲倒下,再也掙紮不動了。
“大狗哥,他太吵了,你趕緊把襪子脫下來,塞他嘴裡啊。”
“是啊,這混賬東西,竟然敢嫌棄狗哥你腳臭,你給他吃襪子。”
大狗帶來那幾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開始出餿主意。
大狗一拍腦袋,是啊,他怎麼沒有想到呢。
心裡美滋滋想著,他直接開始了脫襪子。
張武聽到幾人的話,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啥?要把臭襪子塞自己嘴裡?那不是活要命嗎?
“你們不能這樣。”張武開始大叫。
隻是他才剛說出幾個字,大狗就已經把襪子塞了進去。
張武都快要吐出來了。
“不要,不要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求求你快把襪子拿出去吧。”
他口齒不清的哭喊道。
林霄看著這一幕,簡直都有些目瞪口呆。
他也沒有想到,大狗的臭腳和臭襪子,竟然還有這種奇效。
這尼瑪,把自己都比下去了呢。
“對了,你們帶他離遠點,如果待會兒兩人說的不一樣,那你就每天喂他們喝你的洗腳水。”
林霄說這話的時候,都莫名的感覺一陣惡心。
張武和張漢聽著這話,則是嘴角忍不住一抽搐,差點昏迷過去。
“好嘞。”大狗卻是笑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他抓著襪子鞋子,直接就朝著張漢走了過來。
十分鐘後,林霄終於弄清楚了一切。
原來這張武和張漢都是省城白家的人。
那晚在夜色酒吧,白光被他打臉之後,就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白家。
白家家主白青鬆知道這件事後勃然大怒,立即就派出了張武張漢兄弟。
隻是張武張漢兄弟並沒有立即對林霄動手,而是動了點心思,采取了這種手段。
林霄弄清楚事情經過,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看來這白家是想和他死磕到底啊。
林霄沒有再去理會張武張漢這群人,把他們交給大狗之後,就離開了。
張武一行人被搞定,運輸材料的車自然就能夠開進來,施工項目也是順利展開。
事情解決,林霄送薑柔袁靜回到了薑氏。
他才剛剛坐下喝了口水,正想著自己要不要出去跑幾單,外麵就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林霄扭頭看去,隻見白光正帶著兩人,氣焰囂張的往裡麵闖。
薑氏被他搞的雞飛狗跳,哪怕是一些忍不住上前阻攔的員工,都被幾巴掌抽飛。
“薑柔那賤人呢,薑柔那賤人呢,馬上給老子滾出來,滾出來!”
“媽的,敢得罪我白光,這就是下場。”
“如果那賤人不給老子磁頭認罪,不讓老子滿意,老子就讓薑氏開不了工,老子就讓她那窩囊廢老公永遠在醫院出不來。”
白光一邊往裡闖,一邊惡狠狠大罵著,極為的囂張跋扈。
在他看來,現在薑柔肯定知道了工地那邊的事情,而且林霄也肯定已經被打殘送到了醫院。
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就迫不及待趕了過來。
薑氏員工聽著這話,都有些莫名其妙。
他們工地不是已經開工了嗎?
林先生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這白光是腦子有問題吧,怎麼儘說胡話呢?
林霄也是有些不爽了。
怎麼還有不長眼的敢闖薑氏啊。
黑皮那混賬呢,死哪兒去了,白光這種渣子進來,怎麼沒有被攔住?
林霄一邊想著,一邊就已經站起,向著白光三人走了過去。
“賤人,給老子滾出來。”
“你特麼要是再不滾出來,老子馬上打電話讓你薑氏破產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