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軍,你怎麼了?額頭上都是汗水。”
看見楊誌軍的表現以後,坐在他身旁的那名美女,便是進行起了詢問。
“哦,沒什麼事情,就是突然間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楊誌軍說完之後,便猛踩油門,期望著趕緊離開林霄所在的區域。
另一方麵。
此刻位於林霄手中的禿鷲,已然是副將死之人的模樣。他的臉蛋通紅,宛如被滾燙的開水澆灌過一般。
出於對生存的渴望,禿鷲依靠著僅存的一絲力氣,對林霄進行起了求饒。
“大哥,放過我吧....”
“條件呢?”林霄淡淡的說著,雙眼當中所透露出的凶狠,似乎就是在告訴對方,他根本就不在乎將人弄死。
“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禿鷲痛苦的說著,並且開始泛出了白眼。
為了以免這個家夥真的出現什麼意外,林霄便是鬆開了手掌。然後對著麵前的那些馬仔們吼道:“都給我滾!”
一聲令下,眾人解除了身體上的言靈束縛,並毫不遲疑的離開了現場。沒有一個家夥關心禿鷲的安危,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樹倒猢猻散。
“禿鷲,我已經滿足你的願望了,現在該回應我的問題了。”
林霄表現的十分平淡,然而對方卻是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槍,並惡狠狠的說道:“說你媽個臭嗨!”
隻聽“嘭”的一聲槍響,硝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而那顆純銅製造而成的彈頭,便是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朝向林霄的胸口飛去。
不管是為了尊嚴也好,還是為了自己今後的人生也罷。現在槍殺林霄,就是禿鷲最好的選擇。
但很遺憾的是,那顆本應該是一擊必殺的子彈,並未奪走林霄的性命。除了破壞了對方的衣服之外,林霄本人一點傷害都沒有。
“禿鷲,看來你是真的想死。”
林霄再度怒目圓睜,隨即便抓住了對方的衣領。在羅刹令的恐怖作用下,林霄的雙腳猶如惡魔的足蹄。踏山川如履平地,躍樓宇宛如丘陵。
這個家夥以超出人類認知範湊的表現,直接把禿鷲帶到了跟前的大廈樓頂。在將近400米左右的高空之中,林霄將禿鷲懸掛在了避雷針上。
“禿鷲,其實在我知道你的名字時,我就一直思考一個問題,你究竟會不會飛?”
性情大變的林霄,開始和對方開起了玩笑。而在禿鷲的眼中看來,那絕對是一種降維式的戲謔,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哥!我真的錯了,剛才我是葷油蒙心,請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吧。”
本來就是有些恐高的禿鷲,一邊進行著哀嚎,一邊尿起了褲子。氣場麵之尷尬,就連林霄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行了,停止你那些沒有用的廢話吧。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那麼我自然會放你下來。”
林霄說完之後,那個禿鷲便磕頭如搗,表示不要說是道出自己的隱情,就是連自己親爹親媽的事情,他都可以如數奉告。
言罷,林霄便是故技重施,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開始進行起了錄製的功能。
“禿鷲!我問你,楊平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
禿鷲有些遲疑,而林霄則是表示,他已經知道了答案。現在禿鷲想不想要活命,完全就是看自己的造化。
在性命攸關的時候,通常像禿鷲這樣的家夥,都是很難堅持自己的立場。所以在他確實感受到了生命有所威脅之時,這個家夥便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他以一種類似於哭腔的語調,向林霄說道:“是我乾的,全部都是我乾的。”
“講清楚一些,你是怎麼進行的操作。”
“錢冰的那台車是我動的手腳,我在操作檔位上,安裝了一個可控儀器。趁著那個家夥不注意的功夫,將石料全部都倒在了楊平的身上。”
“為什麼要殺他?”林霄追問著。
“我和他的媳婦有染,正好被那個家夥發現。為了避免出現什麼麻煩,所以我打算以絕後患。”
禿鷲說完之後,林霄便是信守承諾,把這家夥給放了下來。
重新站在地麵上的禿鷲,宛如獲得新生一樣。他激動難掩的情緒,看起來就叫人覺得好笑。
“既然你都已經承認了,那麼你和王桂芬敲詐我們方圓集團的事情,可不能就此了結。”
“明白,明白。”
依然是深知林霄能耐的禿鷲,根本不敢再進行任何的反駁,他現在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趕緊從這個高樓上離開。
“不錯,算你小子識時務。錢的事情可以稍後再講,但是那塊地皮,我要今天就弄到手。”
林霄此話一出,禿鷲整個人便是呆滯了數秒。雖說他剛剛經曆了一次生死的考驗,可是在麵對如此的要求之時,這個家夥卻無法給出明確的答複。
“大哥,實不相瞞。不是我不想給你,隻是這裡麵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