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轉移話題，你又是借錢，又是出去住，沒女朋友就見鬼了。”
“我在錦園小區這邊，你想過來就過來。”
掛了電話，幾步來到樓下。
雪已經停了，但天氣卻愈發的變冷。
林晗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看看有什麼好事能做。
這是他最近的日常。
走出小區，林晗眼睛一亮，馬路上一個大叔穿著環衛工製服，正在清掃馬路。
他連忙進了便利店，買了一副手套，送給大叔。
“小夥子，謝謝你。”大叔很感激。
“應該的，應該的，大叔口渴嗎？”
大叔抿了抿乾裂的嘴唇，露出淳樸的笑容，“大叔不渴。小夥子有心啦。”
“大叔，你等等我。”
林晗從便利店裡買了一個幾塊錢的保溫杯，又向商家討了熱水裝滿。
“大叔，這個給你，以後出來工作拿著這個，口渴了就好，暖暖身子。”
大叔不知所措，“小夥子，你有心了，這個，這個我不能要，太貴了。”
林晗把保溫杯直接塞進大叔手中，“快彆客氣了，你幫我們小區保持衛生乾淨，造福的是所有人，我這不算什麼，聊表心意。”
大叔感激道：“小夥子，好人有好報，你將來肯定有大福報。”
林晗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哎，大叔，你認識字嗎？”
大叔下意識的點頭，“讀過幾年書，認識幾個字。”
“大叔你等等我。”
“小夥子，不要買什麼東西了。”大叔在林晗身後喊。
“沒買什麼。”
————
馬路的另一邊，戴著口罩的楊泌，懶洋洋地靠在護欄上。
緊身牛仔褲包裹著修長大腿，外麵穿著一件敞開的黑色大衣，露出裡麵米白色的套領羊毛衫，穿著很隨意。
她來了好一會了，也看了林晗好一會了。
看著林晗把手套、保溫杯、報紙、耳捂子......一樣接著一樣東西，從商店買給環衛工。
她就一頭霧水。
這家夥在乾嘛？
好人好事？
他不是缺錢嗎？
......
“小夥子，大叔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大叔懷裡抱著東西，情緒很激動。
“大叔快彆這麼說了，天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休息吧。天這麼冷，明日再乾。”
“沒事，也不多了，乾完我就回。”
林晗掃了眼麵板：102元。
他從大叔手裡接過掃帚放在一邊，“大叔，我幫你手套戴上。”
“哎，大叔自己來.....”
林晗不容置疑地幫大叔戴上手套，隨即耳捂子，又把保溫杯擰開，讓大叔喝水。
“大叔你看會報紙吧，我幫你打掃一會。”
“不行，不行。”
這次大叔堅決拒絕了林晗的幫助和好意，“小夥子，你的好意大叔心領了，但這活不是你能乾的。今天大叔謝謝你了。”
林晗露出遺憾的表情，看了眼麵板，105元。
搓了搓凍僵的手掌，林晗回走了一段路。
“林晗！”
林晗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意外道：“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