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好，怎，怎麼沒人記得？”
“泌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林晗半抱著楊泌，軟玉溫香在懷，卻沒有占便宜的心思。
楊泌不重，但喝了酒，整個人莫名的重。
他拉了兩次，竟沒有拉起來。
十分尷尬。
楊泌單手支抓住桌子，另外一隻手推開林晗，把自己扶正坐好。
“泌姐，你沒事吧？”
林晗納悶，大泌泌狀態不對啊。
難道是失戀了？
楊泌坐在那裡垂著頭，手臂撐著桌子，雙手插在長發裡，一聲不吭。
“泌姐？”
楊泌不吱聲。
“泌姐？”
林晗伸手碰了碰楊泌細細的胳膊。
楊泌依舊不吱聲。
林晗站起身，“泌姐，我送你回去吧。”
林晗還以為楊泌喝醉了，正要伸手去攙扶她，楊泌又推了他一把。
“走開，我自己能走。”
說著起身拿起包包，轉身就走。
林晗沒再多說什麼，因為他發現楊泌眼眶通紅。
買了單，林晗出門，發現楊泌站在門店不遠處，望著對麵馬路發呆。
“泌姐。”
林晗走過去，“你等一下，我給你打個車。”
“不用了。”
楊泌聲音淡淡的，“走回去就行了。”
“那我送你吧？”
“嗯。”
林晗鬆了口氣，看來沒事。
兩人慢慢悠悠地走著。
夜色下的燕京，又冷又乾，霓虹閃爍著寂寞的街道。
偶爾有車駛來，又匆匆離去。
皮鞋的高跟，踩踏在水泥地上，發出噠噠聲。
在空曠的天橋上，清脆的聲音傳了很遠很遠。
不知不覺到了燕影門口，楊泌忽然轉身，嘴角微微揚起：“小林子，你現在也算咱們班有些錢的人了，將來真有什麼打算？”
走了半天，林晗冷得要死，他搓搓手笑道：“最好當然是當老板啊。”
“吹牛嚒？”
“不是，我覺得我應該能當老板。”
麵板上的數值已經接近破萬了，等到畢業，林晗認為他會是一個很有錢的人。
雖然還遠遠不夠，但什麼都得慢慢來不是？
這是一個最好的時代。
楊泌的眼睛亮盈盈的，“你想當什麼老板？”
“娛樂公司的老板，”賈薔憧憬著，“你也知道的，我這種成績，去打工人家肯定不要的，也混不出什麼名堂，就隻能當老板了。”
楊泌“噗嗤”笑了出聲，歪著腦袋說：“你還真挺能吹，不過你運氣好，說不定真能當老板。”
林晗裝模作樣地拱拱手，“多謝泌姐看重。”
楊泌撇嘴，“少來，我再次問你，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好啊。”林晗沒想到她又問，“泌姐的好，有口皆碑。”
楊泌雙手環胸，微微抬起頭，“看在我對你這麼好的份上，給你個機會，將來當了老板，簽下我，捧紅老娘！”
林晗眼睛一亮，“泌姐，咱們可說定了，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