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叔叔出事了?”沈慧問道。
聶雲揚搖了搖頭,道:“沒事,曹叔不在,我怕有人會對你不利,所以特意來保護你。還有啊,上次你的問題,我不是不想回答,奈何曹叔有言在先,不能告訴你。”
“信你才怪,你就是在忽悠我。”沈慧說道。
聶雲揚苦笑一聲,道:“大小姐,你都是成年人了,是真是假,分辨不出來嗎?”
“那你快說,我叔叔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沈慧問道。
聶雲揚若有所思,道:“我猜測,曹叔的靠山出問題了,有人想趁著這個檔口,拿他開刀。一方麵,可以乾掉曹叔,奪走他的產業;另一方麵,可以把曹叔作為突破口,搬倒他身後的大人物。不過,曹叔收到了風聲,知道有人想害他,就躲到澳門去了。”
“我該怎麼辦,才能幫到叔叔?”沈慧問道。
聶雲揚擺了擺手,道:“這件事情,太過複雜,曹叔都躲到澳門去了,你我就彆跟著添亂了。這段時間,你得聽我的,要是彆人把你抓走了,肯定會逼迫曹叔現身的。”
“我明白了。”沈慧說道。
吃飽喝足後,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飯館。
回到錦繡華庭後,聶雲揚就坐在辦公室裡,翻看著會員們的資料,想要從中找出有價值的東西,最終一無所獲。
下午四點,聶雲揚提前開溜,跑到華禦集團的樓下,等待王秋苓下班。
黃昏時分,聶雲揚搓了搓被凍僵的雙手,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王秋苓。
“姑奶奶,你到底要加班到幾點啊?”
“乾什麼?”
“我在你們樓下,都快被凍成冰雕了。”
“那你先凍著好了,古有程門立雪,今有華禦飛霜。”
“彆啊,真凍壞了,就劃不來了,快點下樓吧。”
“等著,我收拾一下東西。”
王秋苓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十五分鐘後,王秋苓才從大廳中走了出來,看著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聶雲揚,她既覺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裹了裹身上的羽絨服,王秋苓問道:“你是不是傻?這麼冷的天,還在外麵乾站著?”
“隻要老婆肯陪我吃燭光晚餐,就算凍上一天一夜,那也值得。”聶雲揚說道。
王秋苓微微一笑,道:“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晚上我請客,想吃什麼?”
“我知道附近有家中餐廳不錯。”聶雲揚說道。
兩人並肩而行,走到泰山大道東段116號,這裡有一家名為豪庭軒的中餐廳,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聶雲揚一口氣點了六道菜,有脆皮乳鴿、木瓜燉官燕、椒麻雪花牛肉、黑金阿膠豬手、新派宮爆大蝦球和煙花三月口水雞。
王秋苓隻嘗了嘗脆皮乳鴿和椒麻雪花牛肉,其餘的菜都被聶雲揚消滅掉了。
吃完飯後,聶雲揚送王秋玲回去,公交車上,由於乘客太多,兩人貼在一起,十分曖昧。
來到公寓樓下,聶雲揚依舊目送王秋苓上樓,這才優哉遊哉地離開,一路上開心地哼著小曲。
沒過多久,他就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攔住了。
“小子,有些東西,不是你能碰的,趁早放手,否則會惹禍上身的。”
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聶雲揚冷笑一聲,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彆人的威脅,我就不放手,你來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