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跟朋友們聚過餐了,這會兒想睡覺了。”聶韻說道。
奚睿不再多言,掛斷了電話,父女之間的心結,最是頑固,解鈴還須係鈴人啊。
“老板,小姐已經休息了。”
奚睿跑到廚房,低聲說道。
聶鴻煊並不意外,笑道:“那我們一起喝幾杯,可彆浪費糧食!”
那邊的聶韻,並未急著離開老房子,而是陷入了沉思,憑心而論,這些年裡,?父親一直很疼愛她,尤其是今天,專程坐飛機從日本趕回來,還親自下廚,隻為給她過生日。
自從弟弟走丟後,聶韻和聶鴻煊的關係,就迅速惡化了,她始終覺得,父親在外麵招惹仇家,最終導致母親喪命,弟弟不知所蹤。
可是,她也知道,父親的心裡,一樣很悲痛。
良久,聶韻掏出手機,打給奚睿,道:“奚叔,我一會兒要回去取點東西,如果飯菜涼了,就幫我熱一熱。”
“好,好。”
奚睿激動地說道。
掛斷電話後,奚睿再次跑到廚房,道:“老板,韻韻剛才說,她要回來拿東西。”
“這丫頭,何苦來哉?”
聶鴻煊感慨道。
畢竟是父女,血濃於水,再大的矛盾,也都有化解的一天。
錦繡華庭。
聶雲揚忙到十一點才結束,本想找萬梓航聊一聊,奈何後者根本不鳥他,直接坐車回家了。
“麻痹的,以後肯定要被穿小鞋了。”
聶雲揚鬱悶地說道。
跟苗燁和唐玉蓉叮囑了幾句後,他就離開了。
錦繡華庭外麵,王秋苓坐在阿斯頓馬丁的駕駛位上,等待著聶雲揚。
黃昏時分,聶雲揚給王秋苓打過一個電話,說有個叫作項思萱的姐姐,想要見一見她。
於是,王秋苓就開車來到錦繡華庭的外麵,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聶雲揚上車之後,一身的酒氣,彌漫開來,而王秋苓忍不住捂上鼻子。
“喝酒了?”
“今天錦繡華庭來了很多賓客,我實在是推脫不掉。”
“你的傷還沒好呢,就敢酗酒?”
“我錯了,下不例外。”
王秋苓莞爾一笑,道:“這還差不多。”
“哎,看來以後我要變成耙耳朵了。”聶雲揚說道。
王秋苓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你不願意?”
“願意,我就喜歡被人管著。”聶雲揚說道。
與此同時,項思萱正在一家燒烤店等著聶雲揚和王秋苓。
在前往觀音橋的路上,聶雲揚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王秋苓,包括項思萱是做投資的,所在的公司規模不小,在成都、昆明、貴陽等城市都有分公司,想來你們應該會相處得非常融洽。
當王秋苓挽著聶雲揚的胳膊,出現在項思萱麵前的時候,後者都驚呆了,她可是認識這位華禦集團的總裁。
這樣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咋就看上聶雲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