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莓要藏起來,”陸壹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被人發現會偷走的。”
春夏:“……沒人偷。”
養眼的小情侶吸引了不少目光,陸壹旁若無人地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一本正經地:“有的,壞人可多了。”
然後一轉身,瞧見二樓上一排看戲的臉。
有人“嘖嘖嘖”,有人拿出手機:“打電話叫點妹子過來,沒道理天天看著他一個人秀。”
“算了。”
“咋了?”
“也沒咋,就是再正點的妹子,拉到小姨麵前一比……何必呢。”
前麵那人默默收起手機。
潮濕的下雨天,吃一頓熱騰騰的火鍋最舒服不過。
陸壹的這些朋友,春夏已經慢慢熟悉了,都是人來瘋的性子,喜歡玩,喜歡鬨,沒什麼惡習,隻是有時候的行為有點二。
沒人會起哄為難她,不過最近因為嫉妒都很喜歡針對陸壹就是了。
如今他的傷也好了,一幫人灌起酒來無所顧忌,便格外賣力。
喝著酒玩遊戲,所有人一條心合起夥來搞他,任陸壹牌技再好記性再好,也防不住一群明目張膽作弊的,輸得隻能用慘烈來形容。
但他笑得很開心,喝酒也喝得很痛快。
喝到微醺的時候,其他人叫酒去了,他把腦袋湊到春夏跟前。
“姐姐,我今天要申請喝酒。”
春夏“嗯”了一聲。
她沒有要管他,上次是因為醫生交代了用藥期間不能飲酒。
“我會喝醉哦。”他說,“我喝醉了可能會對你借酒行凶,你不能拿花瓶敲我的腦袋。”
春夏說“好”。
他又笑著湊得更近了一點:“你可以趁機對我醬醬釀釀,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的。”
“醬醬釀釀是什麼?”春夏問。
“就是把他刷上醬泡點酒,裹上雞蛋液,粘上麵包糠,下鍋炸至金黃酥脆控油撈出,”
譚風吟從兩人之間把手臂插過來,一瓶酒擱到桌子上,“隔壁小孩兒都饞哭了。”
正玩得高興時,老八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把手裡的酒放下。
“我出去接個電話。”
起初沒人在意,照舊鬨騰著。過了快二十分鐘後老八回來,有人便問了句:“誰的電話打這麼久?泡到妞兒了?”
“不是。”老八拿起外套,“你們玩,我有事兒先走了。”
熱熱鬨鬨的包廂便停下來。
玩得正嗨呢能突然把老八叫走的,除了百八十年不給他打一次電話的二老,這麼些年也就一個。
他身邊統共就有過那麼一個女的,把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分手也有段日子了,天天喊著要找個漂亮妹子,人是見了不少,到現在也沒定下來一個。
陸壹坐直了懶洋洋的身體,臉上的笑收斂了一些,言簡意賅兩個字:“洛檬?”
老八也沒瞞著:“她喝醉了,哭得厲害,就是送她回家,沒彆的。她一個女孩,這麼晚在外麵也不安全。”
譚風吟嗤了一聲:“我說,你就栽她身上起不來了是不是?叫你你就過去,你是她養的哈巴狗嗎?”
“去,”陸壹說,“自己心裡有點數。”
老八點點頭,出去了。
結束的時候,陸壹果然是喝得有些醉了。隻是不知是真站不穩,還是借機黏人,春夏扶著他走,一米八多的個子,非把腦袋靠在她肩膀上。
童憲給他們叫了車,不放心地問需不需要他送。
春夏正要拒絕,陸壹咻地一下就把腦袋抬起來了,對著窗外的他嫌棄擺手:“不用不用,趕緊走。”
童憲:“……”
等人一走,陸壹又喊著“頭暈”,歪倒下來,大長腿蜷在出租車並不寬敞的後座,腦袋枕在春夏腿上。
過了會兒,又把春夏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臉上。
“這個時候你應該摸我的臉,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目光要欲語還休。”
“……”
司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師傅不要笑,”陸壹閉著眼睛說,“我們的女主角沒經驗,我在和她講戲。”
春·沒經驗·夏付了車費,將不知真醉假醉的演技優秀的陸導演扶進電梯。
沒彆人,陸壹又把她擠到牆角:“你這個女演員,怎麼不按我的劇本演,是不是恃寵生嬌了,嗯?”
春夏不理他。
“我今天要潛規則你。”他用手指頭戳了戳她肩膀。
電梯到了,春夏帶著黏在她身上的陸壹一起走出去。
他還陷在陸導的身份裡喋喋不休,用曖昧的語調說:“今天晚上來我房間,我好好教教你。”
家門口站著一位不速之客,聽到聲音轉了過來。
春夏腳步停住,很有禮貌地頷首。
黏在她背後的陸壹抬起頭,然後站直身體與她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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