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跟上官雲熙同樣往昆侖派外門方向走去…
上官雲熙點頭,說道:“沒想到這次來昆侖派,不僅抓了姬如煙,還把逃亡三年之久的血刀門的門主血老虎給抓到了。我得親自將他們押回總部。”
陳昊點頭,旋即上官雲熙問道:“你什麼時候離開昆侖派?”
“過幾日吧。”陳昊說道。
上官雲熙說道:“彆忘了,給我當教頭的事情,回頭我再去找你。”
“放心吧。”
陳昊點頭,看著他們押送鐘臥虎和姬如煙下山離開昆侖派…
“昊…”
這時許清歌和葉綰綰過來,陳昊扭頭迎上她們,笑道:“怎麼不多休息?”
葉綰綰搖頭,雖然睡了一個下午,但她美眸還是紅紅的,上來就挽著陳昊的胳膊,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許清歌怪笑說道:“他都還沒有跟那個鐘沐晴退婚,怎麼回?”
葉綰綰歪著腦袋,美眸斜視他,陳昊表情不自然,無語地瞥許清歌一眼,才說道:“綰綰,我可能要幾日才能回去,要不你和許小姐先回去?”
“不,我留下到時和你一起回去。”
葉綰綰搖頭,堅持留下,深怕陳昊又出事。
“得,那我明天回去。”
許清歌翻了翻白眼,自個還有事,就不陪他們了。
接下來昆侖派舉辦喪禮,給老掌門鐘鼎天追悼會,各大門派也紛紛派出代表過來參加。
不過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就是做做樣子表達心意罷了。
兩日過後,昆侖派才恢複了寧靜,真正的鐘降龍回歸,繼承了掌門之位。
因為當時鐘臥虎囚禁他,後才害鐘鼎天練功走火入魔,因此當時是鐘臥虎舉行了繼承掌門之位大禮,並非鐘降龍。
如今他坐上掌門之位,自然還要舉辦一次繼承掌門典禮…
“昆侖山真的很壯觀…”
此時葉綰綰挽著陳昊的胳膊,今天兩人悠閒地在昆侖派的後山溜達,像一對過來遊玩的小情侶似的。
見時候不早,兩人才邊玩邊往昆侖派山門回去。
結果還沒到就遇到了一身淺藍色衣裙勁裝的鐘沐晴,她看到葉綰綰挽著陳昊胳膊,兩人有說有笑親密模樣,讓她劍眉微皺,心內莫名感到不舒服。
“鐘小姐,你怎麼在這?”
看到鐘沐晴,陳昊神情有些不自然。
葉綰綰感受到鐘沐晴充滿敵意與冰冷的目光,知道她還和陳昊有一紙婚約,算是未婚妻,於是她更加摟緊男人的胳膊,擺出一副堅定不移的模樣。
意思是說,這是我的男人。
“我父親要見你。”鐘沐晴淡漠說道。
陳昊點頭,扭頭對葉綰綰說道:“綰綰,你先回去,我去見一下鐘掌門。”
“好吧。”
葉綰綰才鬆他胳膊,含光美眸對陳昊眨巴眨巴,似乎在暗示什麼。
陳昊手指撓了撓鼻子,心裡不免苦笑,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鐘沐晴轉身往回走,陳昊跟上去,關切問道:“還好嗎?”
“嗯,都過去了。”鐘沐晴歎息。
送走爺爺之後,鐘沐晴這兩天傷心難過,也就今天才好了一些。
陳昊點頭,兩人並肩而行,一時又不知道該聊什麼了,就這樣默默地回到鐘降龍居住的院子。
隻見他正在茶亭中,跟大長老張青喝茶閒聊,見到陳昊和鐘沐晴回來,就起身迎接招呼:“陳昊,快過來坐下喝茶…”
“鐘叔叔,大長老…”
陳昊抱拳打個招呼,過去坐了下來,鐘降龍親自給他倒茶,說道:“陳昊,多虧了你,否則我還困在那暗無天日的山洞牢籠之中。”
“這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陳昊笑著端起茶杯與他喝了一杯,鐘降龍才坐下,歎氣說道:“老爺子走了,事情已經過去,以後大家就不必再提起了。”
大長老和鐘沐晴點頭,旋即鐘降龍問道:“陳昊,你打算要與我女兒沐晴履行婚約嗎?”
此話一出,陳昊神情一怔,心頭頓時為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