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回來啦?”
身穿圍裙,端著果盤出來的葉綰綰見到許清歌拉著臉站在一旁,她指著在跟陳昊打鬨的白阿紫,問道:“那丫頭是誰?”
“阿紫啊,是昊的朋友。”
笑著的葉綰綰將果盤拿給陳昊和白阿紫他們吃,返回來進入彆墅廚房…
許清歌連忙跟著進去,氣道:“綰綰,你還有心情做飯?難道你能忍受自己男朋友跟另一個女人嘻嘻鬨鬨?”
葉綰綰瞥她一眼,笑道:“你誤會啦,阿紫和昊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許清歌氣道:“就算不是,但也得有分寸吧?”
葉綰綰笑了笑,道:“你不相信他,但你總得相信我吧?”
許清歌拿起一根青瓜,不屑地嘀咕:“你現在滿腦子都是他,哪還有我這個閨蜜…”
“你嘀咕什麼呢?”
葉綰綰扭頭斜視她,見許清歌手指在比劃青瓜的尺寸,不由噗呲一聲,奪過她手裡青瓜丟在水槽裡,笑道:“你是不是吃醋啦?”
“我吃什麼醋?”
許清歌神情一慌,眼珠子轉得賊快,掩飾著哼道:“綰綰,你該不會認為我是吃那個家夥的醋吧?”
看著她極力掩飾不承認模樣,葉綰綰好笑不已,戲謔:“我都沒說是誰,你自己就招啦,還說不是?”
“呸,鬼才吃他的醋呢。”
嘴上不承認,但許清歌內心卻驚慌失措,都不看葉綰綰了,揮揮手丟下一句:“我還有視頻會議,懶得看你做飯…”
“咯咯…”
看著她慌亂溜走,葉綰綰捂嘴笑個不停,豈能不明白許清歌那丫頭心裡那點小心思呢。
上樓回到房間的許清歌,通過後窗看到陳昊在後院煉丹的身影,她柳眉微皺,內心十分混亂。
因為她也知道從何處起,心裡時不時就出現這個男人的身影,所以,這讓她有點慌。
“難道我喜歡上他了?”
許清歌鳳眼微瞪,自語嘀咕著,旋即揮手自我否定:“怎麼可能,就算他很優秀,我許清歌也不可能會看上他。”
“再說他是綰綰的男朋友,我怎麼可能橫刀奪愛…”
“什麼橫刀奪愛?”
結果陳昊不知何時,就站在窗戶外樓下,正抬頭望著上麵自言自語的許清歌。
這把她給嚇得嬌軀哆嗦,俏臉羞紅,神情慌張失措,鳳眼圓瞪愣愣看著死人啊?”
陳昊無語,說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許小姐,你心裡想啥呢?”
心虛的許清歌眼神慌亂,支支吾吾幾聲,才哼道:“你管我想啥。”
說著就轉身,陳昊連忙喊道:“我有事跟你說。”
許清歌才停下,扭頭望著樓下的他,問道:“什麼事?”
陳昊說道:“明天我要去一趟國外,麻煩你照顧一下綰綰!”
許清歌柳眉一挑,問道:“去國外做什麼,有危險嗎?”
陳昊衝著她笑道:“你就彆多問,總而言之,我不在這段時間,綰綰就交給你照顧。”
許清歌心頭一沉,知道他越是這樣說,說明越會危險。
但這家夥卻不願意告訴自己,不由冷哼道:“不用你說我也會照顧綰綰。”
陳昊點頭,笑道:“謝了。”
“切。”
許清歌不屑地翻了翻白眼,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安全回來,彆死在國外,免得沒人去給你收屍。”
看著她轉身消失在窗戶前,陳昊搖頭笑了笑,知道這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晚飯時,有白阿紫在場,氣氛非常熱鬨。
等吃完飯,白阿紫非要纏著陳昊說出門逛街,於是隻好無奈帶著她和葉綰綰跟許清歌她們出去,逛了逛臨海市繁華的商業街,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回來。
夜晚的雲海山之顛,朦朧柔柔月光披散在山林之間,透進樹林一縷縷銀白色光輝,照亮夜間爬行的動物歡樂覓食。
陳昊獨自到雲海山,找一塊平坦巨石盤腿坐下,旋即他左手一翻,一尊銅鏽斑斑,還出現幾道裂痕的青銅小塔出現在他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