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南瞪眼,立刻出來門口,看到院子中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他狂傲笑道:“在下乃是王家供奉,梁江!”
“王家…!”
在大廳內的許大國和許向東父子二人,一聽到王家這個字眼,就氣得滿臉猙獰,怒氣衝衝地走出來,衝著那個梁江怒吼:“你們把我孫女抓到哪裡去了?”
梁江斜著雙眼看許大國他們,囂張道:“許老爺子,我過來就是帶你們,去見你孫女許清歌的!”
許大國老臉猙獰,厲聲質問:“抓我的孫女的,是不是隱世南宮家的人?”
“不然呢?”
梁江笑道:“除了隱世南宮家的少爺,誰還敢抓你孫女啊。”
“好了許老爺子,就彆在這裡廢話了,你要是召集你們許家供奉同去,就動作麻利點叫人吧。”
“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就彆帶太多人去了!”
“因為就憑我們這些供奉武道者的實力,麵對南宮家那位少爺,我們就是地上的螞蟻,人家抬抬腳就能踩死我們,懂了嗎?”
此話讓許大國和許向東,在場許家眾人臉色劇變,看來他們許家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一個小時後,在密雲郊區外,一處十分謐靜的宅子內,後花園還有一個人工造的景湖,隨著現在進入冬季,大雪紛飛,地上已經堆積起雪花。
湖水中有些地方已經結冰,枯萎的殘荷,以及水下遊來遊去的魚兒,此景頗有意境。
在景湖中間,搭建一座亭子,四麵拉下一半的簾子擋風,中間擺著一張茶幾。
一個白色厚披風的青年端坐中間,右手把玩著一把玉質的小劍,左手玩弄著茶幾上的茶杯,顯得很悠閒。
他左手邊還坐著一個身穿旗袍,披著一件狐狸毛披風的妖豔女子,美貌出眾,絕頂的身材,正在給青年泡茶。
青年身後還站著一位個子不高,齊耳長白發的老者,凹陷眼窩子,一雙無比犀利的老眼,一看就是實力很強的高手。
而站在青年麵前右側的,正是身穿職業套裙打扮,臉色陰晴不定的許清歌!
由於她身穿單薄,在這寒冷天氣,凍得她嬌軀微微顫抖。
她淩厲鳳眼正在打量那個神情頗為傲慢的青年,不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抓過來要做什麼?”
青年抬頭,看著許清歌的眼神,流露出一種輕蔑與戲謔,仿佛他看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隨手可捏死的小動物!
“長得倒是不錯。”
青年放下手中茶杯,身軀依靠在椅子上,昂首滿眼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許清歌,隨即他緩緩抬手…
“呃…?”
許清歌神情劇變,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身軀牢牢抓住,並且雙腳離地,緩緩向那個青年飛去。
他大手掐住許清歌的下巴,還左右轉動打量,嘴角掛著輕笑,道:“這般俗世極品,還真是便宜了那個叫陳昊的小子。”
說完,青年大手一揮,許清歌驚叫一聲,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抬頭瞪眼直視眼前這個青年,內心緊張狂跳,問道:“你認識陳昊?”
“認識,隻是沒見過。”
青年右手玩著一把小小玉質的小劍,左手接過那名妖豔女人遞來的熱茶微微品嘗一口,放下笑道:“那小子在北海秘境,殺了我二叔和幾個堂弟跟奴仆!”
“隻可惜,他死在了秘境中,不然,本少爺我真想親手宰了他!”
此話一出,許清歌臉色徹底狂變,掙紮爬起來的她瞪眼驚訝地直視這個青年,問道:“你是因為陳昊,才抓我?”
青年輕蔑眼神斜視她,笑道:“你不是那小子的未婚妻麼?他竟然死了,那他殺我二叔跟堂兄弟們的仇,我自然要找你算!”
“哦對了,聽說那小子還有幾個未婚妻,你跟我講講都叫些什麼?回頭本少爺把她們全部抓起來,給我當暖床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