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如果你們法務還有什麼疑問,還請明天再來吧。”
“盧文輝,你少在這跟我打馬虎眼!你不過就是一個朝陽部的隊長,而我現在手上捏著的是法院的傳喚文書,現在,我命令你,立即配合我,全力徹查整個朝陽部,務必要將林凡抓捕歸案!”
何華生怒不可遏的道。
盧文輝臉上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然後上前拍了拍何華生的肩膀:
“何督查,以後沒事多刷刷豆音,不然的話,到時候難看的可是你自己。”
說完,盧文輝就轉頭走了,臨走之前,還對兩名站在廁所門口的執法者招了招手。
兩名執法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趕忙跟上了自家隊長的腳步。
原地,何華生滿麵赤紅的站在原地,憤怒的咆哮:
“盧文輝!你還想不想乾了!你……你給我站住!”
這個盧文輝!
好大的膽子!
連逮捕文書都敢違抗!
豆音?
我刷個錘子的豆音!
可是,下一秒,和他隨行的同僚卻把手機給遞了過來,同時顫聲的道:
“何督查……林……林凡……快看……”
“什麼林凡?”何華生眉頭一皺,拿過手機,卻在看到林凡身影的瞬間,兩眼猛地一睜,怒聲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
同僚臉上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神情古怪的道:
“豆音……”
“直播。”
“何督查,這是直播……”
何華生雙眼逐漸睜大,眼眸深處,滿是驚愕和難以置信。
直播?
林凡在直播?
這怎麼可能?
另一邊。
回到辦公室的盧文輝拿起辦公桌上蓋起來的手機,裡麵播放的也同樣是林凡的這一次直播。
他是真沒想到啊,這個林凡居然會這麼大膽。
既然在朝陽部和法務移交的這個當口,開啟直播。
他也是昨晚反反複複看了好幾遍前三期書藏古今之後,才對這個節目徹底改觀的。
就像林凡說的那樣,能做出這種現象級節目的人,根本就不屑去耍那些鬼魅伎倆。
“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但關於節目錄播的言論已經不攻自破,希望等你回來以後,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說罷,盧文輝便美滋滋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捧著手機看起了節目。
一邊看,一邊嘴裡還嘀咕道:
“宋朝的官員是不是在帽子上綁了個鐵皮啊,這兩根棍子還真長啊。”
不管外界鬨得如何。
節目還在繼續。
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實時觀看人數還在不斷的上漲。
畫麵中。
“指點不敢當,和蔡知州共同探討,倒是無妨。”林凡實在不忍拒絕蔡襄一心為民的盛情,隻好婉轉的說道。
“好好好!”蔡襄當即大喜,然後便抬手一指文書上的第一種方法分析道:
“這鐵水澆築法,雖然推崇的人最多,但蔡某卻覺得此法最不可取,鐵水遇海水便會受涼固化,直接澆築,隻會形成上大下小的錐形,而不是造橋需要的方形,再加上水流湍急,鐵水最終能不能落入指定位置,都尚未可知,所以此法,不可取也。”
“再來說這載石沉舟法,這種法子,雖然能夠保證所有石塊全都落在指定位置,但就好比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舟能載石亦能覆石!洛陽江底,暗流洶湧,誰都說不準這舟船沉下去之後,會不會因為這些暗流出現偏移,若是待到要鋪設橋基的時候,才發現底下的石塊不見了,那豈不是悔之晚矣?”
“反倒是這第三種方形鬥比較符合蔡某的心意,石塊個頭越小,相互之間的縫隙也就越小,經過夯實之後也會越發緊密,等到夯實到一定程度,便是牢不可破的基礎,之後,隻要加上我上回遇到的那位船夫提到的種蠣法,就能讓所有石塊成為一個整體,這樣子,橋基就能建成了。”
一旁,林凡已經愣住了!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啊!
這就是你說的啥都不懂?
古人謙虛的優良品質,到了宋代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你都已經把利弊都分析得頭頭是道,比專業還要專業了,你居然還說自己不堪水利?
你還要向我請教?
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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