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你死後，世間便再無張居正了……”
史學院內，一眾老餮望向屏幕，個個紅了眼眶：
“林小子說得沒錯，不是張居正做的對或者錯，而是這大明根本就不值得他這麼付出，是大明配不上他！”
“是我們一開始誤解了林凡，他的開場白，他的怒火，全都不是衝著張居正去的，而是衝著那個時代發起的質問。”
“世間再無張居正啊，千古名相，就此落幕，十年努力，付諸東流，實在是讓人唏噓。”
正議論間。
屏幕中。
張居正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幾分：
“497年，你是代替後世之人，來質問我張某人的嗎？你們，覺得我張某人錯了嗎？”
林凡扭頭看向張居正，淡淡的開口道：
“張首輔想說什麼？”
張居正站直了身子，背對偌大北境，目光望向中原，平靜的道：
“你既然知曉我之生平，那便代表後世之史書已記載我張某人。”
“與此相比，張某不過損失了些許身後名罷了，又有何妨？”
“你剛剛說老夫十年辛苦化作了泡影，但你如今出現在這裡，且對張某各項舉措如數家珍，那便說明，張某這十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張某功在當代，更利在千秋，縱死，也無憾矣！”
林凡當場一愣，臉上頓時露出一抹苦笑。
隨後退開兩步，恭敬抱拳拜道：
“先生高義，末學林凡，來自後世之華夏，見過先生。”
……
“噗，林凡臉上這苦笑也太真實了，這是被張居正給搶了台詞了啊。”
“可不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這種話，本來應該是他來說的，結果被張居正給搶了。”
“哈哈哈，老謀深算張居正！搶白小能手！實錘了！”
“你們先彆忙著高興啊，我怎麼又看不懂了，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還能是幾個意思，壓根就沒有什麼辯論，也沒有什麼值或者不值，這些對話，不過是林凡在為張居正感到惋惜罷了，至於張居正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我也沒有看懂，有看懂的嗎？出來解釋一下。”
“看不懂啊，實在是看不懂。”
“這一期跟孔聖那期很像啊，先賢說話都有其深刻的含義，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到底要說啥呢？“
“這遲來的見麵禮啊，看得我又是撓頭又是想笑的，真真是急死個人了！”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猜測，不知道該不該講。”
“什麼該不該的，你快說！”
“對啊，快說快說！大家一起參謀參謀！”
“我覺得，僅僅是我覺得啊，這張居正不是很聰慧嗎？而且久經官場，你們說，會不會，他已經猜到了林凡這一期節目，來找他的用意？”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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