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良介的妻子從他的身後緊緊抱住了他,帶著哭腔說道。
“不要再說了,兒子已經不在了,你也要想想其他孩子啊。”
就在鹿丸還為良介發神經一般的行為感到驚訝時,良介妻子的話對他無疑是晴天霹靂。
不明所以得阿斯瑪還要上前,準備帶這個發瘋的酒鬼見一下監獄的可怕。
“你們再說什麼!我現在要立刻帶...”
低著頭的鹿丸舉起手直接攔住了自己老師。
“鹿丸,你這是乾什麼?”
看著鹿丸的動作井野和丁次都有些不敢相信,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
“良介...”
鹿丸對自己的聲音都感到陌生,不知道嗓子怎麼變得如此嘶啞。
“帶著你妻子走吧。”
嘭!
良介手上的酒瓶直接摔在了鹿丸額頭上,酒瓶瞬間破裂,即使是忍者在這種情況下也和普通人沒兩樣,一股猩紅血液直接從他的額頭緩緩流出。
阿斯瑪一臉懵逼的看向鹿丸,剛剛那下鹿丸絕對可以閃避過去,而且自己都想要動手都被鹿丸拉住,像是他甘願承受一樣。
“彆說的自己像是好人一樣!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這一下根本不足發泄良介心中的怒火,明明自己這麼相信鹿丸卻換來這種結果。
“真的很抱歉,對你造成了傷害,不管你想對我做出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會接受的。”
鹿丸彎下了腰,深深對這對夫妻鞠了一躬,他已經猜到了顧問們的解決辦法,就是直接處理掉良介的中忍兒子。
上一次還聽良介說,他兒子在北方邊境,這種地方想要出什麼意外再容易不過了。
良介兒子的指導上忍也是平民出身,叫他做事不過是顧問們一句話的事情。
“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你最好給我到此為止!”
阿斯瑪看著晚下腰的鹿丸心裡止不住的心疼,鹿丸即使是麵對打不過的對手,他也會風輕雲淡的麵對,何時這麼狼狽過。
良介還想再說什麼,他的妻子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絕望的哭聲讓他恢複了一些理智,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所措嚎啕大哭的孩子。
良介的眼神終於恢複了清明,不再看鹿丸拉著自己的家人轉身就離開了。
“鹿丸...”
麵前經曆的一切讓井野有些不知所措,她和丁次都不知道如何安慰鹿丸。
鹿丸重新抬起頭,額頭的鮮血像是染紅了他的眼睛,帶著些許血絲的瞳孔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
沒有解釋什麼,沒有接受井野包紮傷口的提議,頂著受傷的額頭,不在乎行人的目光,同僚的詢問,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唰—
打開客廳的拉門,不見老媽的身影,隻有鹿久正在客廳端坐,桌子上擺放著一杯剛剛泡好的茶水正對鹿丸。
鹿久看了一眼鹿丸額頭的傷口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先喝口水,冷靜一下。”
鹿丸死死盯著自己的父親,片刻後端起那杯還有些燙嘴的茶水一飲而儘。
砰的一聲,茶杯直接被鹿丸重新放在桌子上,鹿丸的嘴唇明顯被燙腫了一圈,但他絲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