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跟什麽啊,就是一個普通朋友。」青山秀信一臉無語,隨後掏出淺井綾的卡塞到嫂子手裡,「上次的獎金下來了,密碼在卡背麵,大嫂你拿著家用,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落下,不等嫂子開口就直接跑路了,將她的呼喊聲關在了門內。
「秀信果然成熟了呢。」看著關上的房門,青山晴子目光落在手裡的銀行卡上,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
半小時後。
青山秀信第3次來到了野原家。
「青山先生。」坐在客廳焦急等待的野原伊人看見他後連忙起身相迎。
「野原太太。」青山秀信微微點頭示意,隨後在沙發上坐下,一臉疑惑問道:「案子已經結了,太太叫我來還有什麽事嗎?電話裡似乎很急。」
「實在不好意思,除了青山先生您我實在不知道該找誰,就隻能打擾您了。」野原伊人滿臉歉意的鞠躬。
「太太太客氣了。」青山秀信起身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順勢坐在了她身旁,嗅著成熟女人身上散發的香風有些心神蕩漾,「到底出了什麽事?」
野原棟剛剛出殯,野原伊人身上還穿著喪服,頭戴白花,這幅未亡人的打扮著實是勾得他心裡怪癢癢的。
野原伊人確實很焦急,甚至都沒注意兩人坐的很近,小手緊緊攥著裙擺氣憤的說道:「野口會趁人之危想收購我丈夫的會社,我不同意他們就威脅我要讓會社經營不下去,我實在沒辦法了,青山先生您幫幫我吧。」
野口會還挺講究,特意等到野原家辦完喪事後才磨刀霍霍準備下手。
「這……」青山秀信麵露難色。
野原伊人見狀心裡一驚,滿臉緊張的咬著紅唇問道:「怎麽了,是有困難嗎?難道連您也沒有辦法嗎?」
「唉。」青山秀信歎氣,苦笑著無奈的搖頭,「不瞞太太,因為您丈夫的事我殺了中山明裕,他警察廳裡的很多朋友都因此而對我不滿,如今我頗受排擠和打壓,要不是有我們署長護著我,我早就已經舉步維艱了。」
「野口會背後肯定也有警察廳裡的人當靠山,我剛因為中山明裕得罪了一批人,又再得罪一批的話……」
後麵的話他雖然沒說完,但是臉上為難的表情卻又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對不起,青山先生,我沒想到我丈夫的案子會為您帶來那麽多麻煩。」野原伊人聞言很自責,內疚不已,她還以為青山秀信破案立功會被重用呢,沒想到情況如此複雜。
隨即又感覺一陣絕望,眼淚緩緩滑落,梨花帶雨的哭訴道:「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那可是我丈夫留下的遺產,我是一定要守住的啊。」
「我可以冒險幫太太。」青山秀信一句話讓對方精神一振,但接著話又鋒一轉,「不過正如我所言,我是要冒風險的,太太願意付出什麽呢?」
「錢……」野原伊人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但很快又想到以青山秀信的正直不喜歡錢,當即有些茫然,喃喃自語道:「是啊,我還能付出什麽呢?」
「請恕青山無禮,其實我第一眼見到太太時就念念不忘了,如果太太不嫌棄,請讓我作為你的男人來保護你吧。」青山秀信突然握住她的手。
野原伊人霎時愣住,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蛋迅速漲紅,又驚又怒又羞的把手抽出來,起身呼吸急促的斥責道:「青山先生,你怎麽能這樣,我才剛死了丈夫,伱……你無恥!」
她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著,越想越難以忍受,抬手就準備抽青山秀信。
「太太,您也不想失去丈夫的遺產吧。」青山秀信一把握住她潔白的手腕,給她施壓,「難道真要連您丈夫奮鬥一生的事業都拱手讓人嗎?將來那或許是唯一能證明他來過這個世界的證據了。」
野原伊人怔住原地,眼眶通紅的盯著他,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滑落。
青山秀信知道時機到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粗暴的拽開其喪服領口說道:「你是為了保護野原先生留下的東西,他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
「住口,不要提他。」野原伊人閉著眼睛,滿臉羞恥和惱怒的哽咽道。
青山秀信聽見這話,將她翻了個身摁在沙發上,正對著牆上野原棟的遺像,說道:「太太,要讓野原先生看見你找到了更強壯的男人保護你他在下麵才放心啊!你說是不是?」
「你混蛋,不要在這兒,青山先生求求你換個地方,嗚嗚嗚嗚……」
野原太太羞愧萬分,開始還哭喊著試圖掙紮,但後麵就躺平了,是真躺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