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君,不要,求求你~嗚~」
「警部,你說警視正一抬頭會不會看見你?應該不會吧,那麽高。」
「可惡的家夥~閉嘴啊!」
淺井綾發現哀求無濟於事後隻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儘量不往下看。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同樣的年紀有的人還在卑躬屈膝的叫領導,而有的人已經在讓領導背躬屈膝的叫了。
記者會現場,台階上一臉嚴肅說著一定會深入調查爆炸原因的淺井雄彥並不知道,就在他對麵大樓,他的愛女正被下屬摁在玻璃上背道而馳。
記者會結束時,青山秀信也已經結束了,吃飽喝足的他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看著在整理發型的淺井綾由衷誇獎了一句,「我們淺井警部還真是個外冷內熱,外剛內柔的人呢。」
經此一遭,以後兩人就是互相知冷知熱,知根知底的最佳合作夥伴。
淺井綾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整理了下皺巴巴的警服,隨即就要離開。
「站住!」青山秀信嗬斥道。
淺井綾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
青山秀信似笑非笑道:「淺井家的家教如此之差,以至於淺井警部不知道什麽叫禮貌嗎?就這麽走了?」
「彆侮辱淺井家!」淺井綾怒視。
青山秀信一臉坦然的與之對視。
最終淺井綾敗下陣來,強忍著屈辱彎腰鞠躬,「青山君辛苦了,請您好好休息,綾先告辭了,明天見。」
「明天見。」青山秀信笑了笑。
淺井綾這才起身離開了酒店。
「你跑到哪兒去了,總監剛剛還想跟你說幾句呢。」看見女兒,淺井雄彥快步迎上去,皺著眉頭責怪道。
淺井綾抬手摸了摸小腹,心虛的她有些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抿著紅唇說道:「我剛剛肚子有些不舒服。」
滿了。
「是嗎?現在怎麽樣,那現在舒服了嗎?」淺井雄彥連忙關切的道。
淺井綾俏臉微紅,「舒服了。」
雖然過程很屈辱和羞恥,但不得不承認確實挺舒服,畢竟青山秀信不僅心靈手巧,還巧舌如簧,才器無雙。
「那就行,回家吧。」聽聞女兒沒事後淺井雄彥鬆了口氣,一邊走向停車場一邊說道:「月底仁平總監家二公子回國,邀請我們去做客,聽他的意思是想幫你跟他家二郎牽線,你們小時候一起玩過,我覺得挺合……」
「爸爸。」淺井綾打斷他,皺著秀眉說道:「我現在隻想把工作做好。」
而且,關於婚姻大事這點,她得先問問青山秀信喜不喜歡人妻再說。
否則這輩子彆想嫁人。
………………………
「八嘎!該死的青山秀信!」
家中,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的佐藤利富一把抓起麵前的茶杯砸碎。
就在半小時前,熟睡的他突然接到一位警視廳領導的電話,對方就野口鬆雄今晚被抓一事狠狠敲打了他。
他一臉懵逼,點頭哈腰的掛斷電話後連忙讓手下去查,這才得知今晚新宿警署以販毐為由抓了野口鬆雄。
一聽見新宿警署四個字,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肯定又是青山秀信頂著他的名義在胡作非為,給他拉仇恨。
得知真相後他對那位不搞清緣由就敲打自己的領導也很惱火,自己養的狗被誰殺的都不知道,還亂咬人。
佐藤利富忍一時越想越虧,退一步越想越氣,直接又給那位領導打了過去,用看似恭敬,實則綿裡藏針的語氣說道:「警視長,很失禮那麽晚打擾您休息,但經我了解野口鬆雄被捕一事並不存在有我授意,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麽?請務必調查清楚啊!」
他背後也有人,而且一向不喜歡這位領導,所以不想受這個冤枉氣。
「…………」對麵沉默片刻,傳出一道慢悠悠的女音:「佐藤啊,事情我剛剛搞清楚了,知道你特意回電是心裡有氣,也知道你有道理,但我們先不講道理,拋開事實不談,縱然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難道你就沒有百分之一的過錯嗎?行了,我不想追究那麽多,你好好反省反省,若還有意見的話,明天來我辦公室談。」
「嘟~嘟~嘟~」聽著聽筒裡傳出的忙音,本來打這個電話是想發泄下怒氣的佐藤卻更憤怒了,「八嘎呀路!」
這個該死的更年期歐巴桑!
他氣得渾身直哆嗉,手顫抖著撥通高橋智遠家的電話,接通後咬牙切齒的說道:「明天就去上任,我要讓青山秀信死!我要他死!要他死!」
話音落下他哐當一聲合上電話。
雙手撐著桌麵,狠狠喘著出氣。
青山秀信!
我收拾不了她,還收拾不了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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