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隻喜歡侵犯良家,那種強迫對方屈從的感覺,讓他不可自拔。
「我招聘信息已經貼出去了,很快就會有人來的。」山本太太說道。
「行了,彆扶著我。」走出醫院大門後山本尚甩開母親的手,自顧自的離開,嘟囔道:「你走得比我還慢。」
山本太太絲毫不惱,站在原地看著兒子越走越遠,臉上露出抹笑容。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硬了。
一輛車將正闖紅燈過馬路的山本尚撞倒在地,但因為速度並不快沒造成什麽嚴重的傷害,山本尚卻躺在地上不肯起來,嘴裡罵罵咧咧,「八嘎呀路!怎麽開車的?眼瞎嗎?沒看見有人啊?快賠錢!不賠錢你要不然從身上壓過去,要不然今天彆想走!」
原本麵露驚慌之色的山本太太看見這一幕鬆了口氣,了解兒子的她知道兒子沒受什麽傷,是趁機在訛錢。
她兒子就是聰明,腦子轉的快。
山本太太連忙就準備上前助攻。
但就在此時,撞倒山本尚那輛冷鏈車再次起步,司機直接一腳油門從山本尚下半身碾壓而過,揚長而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路人。
「啊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山本尚的雙腿被冷鏈車碾壓得支離破碎,褲腿遭鮮血浸紅,軟塌塌的耷拉在地上,五官扭曲發出聲慘叫。
「啊啊!尚!我的兒啊!啊啊!」
原本正準備上前配合兒子碰瓷的山本太太看見這一幕心痛不已,跑過去撲在山本尚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快來人啊!快救救我兒子啊!」
母子兩人的哭喊聲撕心裂肺。
幸好醫院就在旁邊,所以醫務人員來得很快,將剛剛才出院的山本尚又抬回醫院,送進手術室進行搶救。
另一邊的青山秀信自然是不知道這個小插曲,他已經回到了辦公室。
「我跟你們說,死者腦袋都快被砍下來了,簡直跟恐怖片一樣……」
先一步回來的酒井良才,正在跟幾個同事會繪聲繪色描述案發現場。
「次長!」
下一秒,眾人全部起身敬禮。
「嗯。」青山秀信神色平靜的點點頭以示回應,看向酒井說道:「這個案子我一個人負責就行了,酒井你給我打下手,其他人都忙自己的吧。」
不想讓渡邊修則涉及其中的事情暴露,這個案子就不能經手太多人。
「嗨!」所有人齊聲應道。
金城平二撇了撇嘴,覺得青山秀信不讓他們幫忙就是想獨自破案藉此打響入職第一槍,但是他剛剛已經通過酒井的講訴了解了情況,沒有目擊證人和監控,想破案可沒那麽簡單。
青山秀信想露臉。
他就等著看他把屁股漏出來。
「次長,就靠我們兩個人,恐怕有點難啊!」酒井走到青山秀信的辦公桌前,臉上有些焦急的低聲說道。
青山秀信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要是藤本和中村在這裡就好了。
他們兩個絕對不會說這種屁話。
可惜每個部門編製都有數,想讓他們兩個進來,就得清兩個人出去。
青山秀信目光看向金城平二和瀧澤麻浦,決定要儘快把他們給踢走。
酒井良才見青山秀信沒反應,決定讓他知道難度有多大,「公寓的監控一星期前就壞了,一直沒修,公寓的保安也稱沒看見陌生麵孔出入。」
「說完了嗎?」青山秀信問道。
酒井良才頓時不敢繼續說了。
青山秀信說道:「這些是我該考慮的事,你隻需要執行我的命令。」
「嗨!」酒井良才立刻鞠躬道歉。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你打電話問去一下,看報警人醒過來沒有。」
「哦,我已經打過了,報警人早就醒了。」酒井良才突然想起這事。
青山秀信覺得這家夥還是沒那麽不堪,屁股都還沒坐熱的他就又起身往外走,說道:「跟我一起去看看。」
雖然他隻需要坐等渡邊修則把凶手釣出來就行,但如果能多了解和掌握一些情況的話,那自然更好不過。
報案人是三上雅子的朋友,或許能從她的口中得知有關凶手的線索。
兩人前腳剛走。
後腳金城平二也離開了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