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輩見個麵,定下訂婚日期。」
「嗯?」青山宗正也猝不及防,片刻問道:「那個家夥不在你身邊吧?」
青山晴子看向了青山秀信,見其微微搖頭後才說道:「秀信不在哦。」
「八嘎!這個家夥!」青山宗正語氣頓時就變得霸道強硬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這麽大的事他竟然現在才告訴我,還有把我當兄長嗎?我要是在家,非得好好教訓這個混蛋!」
青山晴子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他之前被青山秀信暴揍的場麵,嘴角抽搐了一下,「旦那你一定要回來哦。」
「女方的家庭怎麽樣?」青山宗正問了一句,接著還不等青山晴子回答又嘲笑道:「算了,就他區區一個爛大街的巡查部長,想必也找不到什麽良配,如果請我出麵的話,那說不定還能給他介紹一位議員的妹妹呢。」
「呃……旦那,秀信已經被調回警視廳了,而且他現在是警部,是警部哦,不是警部補。」青山晴子解釋了一遍,接著又說道:「他女朋友是他上司,我記得也是警部,哥哥跟你一樣是位縣議員,父親是警視正。」
「…………」青山宗正嗓子跟被雞毛卡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沉默片刻後嘲諷道:「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會吃軟飯,還真是為青山家蒙羞啊,不過女方的家庭還行,也算是勉強配得上我們青山家,下周我會回來的。」
青山秀信女朋友的家庭雖然比他預料中好,但他也沒太當回事,覺得對方也就比自己家強了一點點而已。
「嗨!」青山晴子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接著又連忙問道,「旦那有什麽特彆想吃的菜嗎,我提前去……」
「嘟~嘟~嘟~」對麵已經掛斷。
聽著聽筒裡傳出的忙音,青山晴子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握著聽筒呆坐著原地,輕咬著紅唇久久不言語。
「大嫂?」青山秀信喊了她一聲。
青山晴子這才回過神來,擠出個勉強的笑容,「旦那還是那麽忙呢。」
舔狗不得好死啊,大嫂!
青山秀信想不通,是真想不通。
但他很想通!
…………………………
6月3號,周三,天氣晴。
上午三上雅子被殺案開庭,東京地方法院外麵擠滿了記者在等消息。
今天淺井雄彥沒去上班,淺井澤喜也特意從神奈川縣趕了回來,因為昨天彥川憲友表示會在今日來拜訪。
提前通知,是很正式的拜訪。
所以父子倆人都特意推了一天的工作,就在家中等著招待彥川憲友。
畢竟彥川憲友是彥川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他的一舉一動皆可以代表整個家族,對其怎麽重視都不為過。
上午十點,彥川憲友到了。
「憲友桑。」淺井澤喜親自到門口迎接,小時候一起玩時他是把彥川憲友叫弟弟的,現在可不敢這麽叫了。
隨著他的祖父去世,而彥川憲友的祖父卻身居高位,他們這對童年玩伴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壁障。
「澤喜哥。」彥川憲友倒是依舊笑著以兄長相稱,沒有握淺井澤喜伸過來的手,而是跟他擁抱了下,「好久不見,早就想跟你聚一聚,但是知道你工作忙,一直沒好意思打擾你。」
「要是憲友你相邀,我再忙也會推了工作。」淺井澤喜笑著回答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彥川憲友鬆開他,然後走進屋內,臉上露出更燦爛的笑容,「淺井伯父,你看起來還是那麽年輕,咦!伯母不在嗎?」
「她啊,聽說你要來,親自買菜去了,中午在家吃。」淺井雄彥熱情的招呼道:「彆站著了,隨便坐吧。」
三人落座,一番回憶往昔,氣氛倒也和諧,彥川憲友突然放下茶杯。
淺井父子頓時知道正戲要來了。
「伯父,澤喜哥,其實我今天來除了是想你們之外,也是為綾的婚事而來。」彥川憲友語氣鄭重的說道。
淺井雄彥和淺井澤喜聽見這話頓時有些懵,他們之前猜過彥川憲友上門的目的,但萬萬沒有想到是這個。
淺井雄彥最先反應過來,「憲友這話的意思是……想替綾做個媒?」
「正是。」彥川憲友點點頭,笑吟吟的說道:「綾也不小了,婚事該定就定,我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說起來伯父也認識,青山秀信,他的能力伯父很了解,青山家祖上是華族,我相信他定然能恢複家族榮光,綾嫁給他的話,也不算是辱沒了淺井家。」
「你是說青山秀信?」淺井雄彥又驚又怒,驚的是彥川憲友會出麵為青山秀信說媒,這關係不可謂不親近。
怒的是青山秀信那個混蛋竟然偷偷把他家白菜拱了,而且極可能是在他眼皮底下乾的,可他卻毫無察覺!
淺井澤喜也是驚怒交加,怪不得他前幾天去找青山秀信時那家夥答應得那麽痛快,原來根本就是在耍他。
他承諾的一個億昨天已經給了。
八嘎呀路!被詐騙了!
誰讓日本不推廣反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