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高端的獵人,家中進賊了
被青山秀信挑中的女人看起來大概二十六七,正是風情萬種的年紀。
成年人都知道這種才是極品。
個子一米七左,留著一頭瀑布般的酒紅色長卷發披在身後,穿著一襲緊致的紅色抹胸短裙,露出香肩和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身材曲線被勾勒的淋漓儘致,裙擺下黑色絲襪包裹的大長腿撩人心弦,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宛如一團紅色火焰能將人灼燒殆儘。
屬於那種看起來就很燒的女人。
在他做出選擇後包間陷入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片刻的安靜後,山田雄之和森下勇同時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誇張。
被青山秀信挑中的女人也在笑。
青山秀信頓時意識到自己恐怕是挑中老鴇了,但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這……這怎麽了?」
沒辦法,真不怪他挑錯。
他看這老鴇也是風情萬種啊。
「哈哈哈哈!青山君你眼光倒是不錯,你知道她是誰嗎?」森下勇挽住青山秀信的脖子,抬手指著紅發女人說道:「這家會所的老板,金慧雅小姐,你這家夥,還想金社長親自上床陪客嗎?實在是太過貪心了吧。」
「誒,森下君,萬一金社長和青山君一見鍾情,不介意陪他呢?畢竟青山君可不像我們啊,人家年輕又英俊呢。」山田雄之笑嗬嗬的調侃道。
青山秀信故作窘迫,一臉尷尬和不好意思,有些不知所措,起身連連向金慧雅道歉,「啊!金社長,實在抱歉,我太失禮了,冒犯您了……」
金慧雅本來隻是覺得好笑,但看見青山秀信這副模樣突然感覺有趣。
畢竟來這裡玩的男人,不是有點錢就是有點權,都是經曆慣了歡場的老油條,哪怕遇到這種情況也隻會順勢調戲自己幾句以緩解尷尬的場麵。
而青山秀信表現出來的卻是一種她沒見過的,那種宛如剛出社會的大學生一樣的單純,可就是這樣的人卻是最近剛擊斃井上未彌這種凶犯,警界風頭正勁,一時無兩的青年精英。
這強烈的反差讓她不得不好奇。
男人喜歡勸妓從良,拉良下水。
女人其實也有這種傾向,很多見慣風塵的女人就喜歡勾搭單純青年。
所以青山秀信就是在對症下藥。
「青山警部不必如此,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更何況,你這也是對我魅力的肯定呢,看來我還是挺吸引男人呢。」金慧雅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嬌笑一聲,踩著高跟鞋款款走到青山秀信麵前伸出一隻手,「現在正式認識一下,比起金慧雅這個名字,我更喜歡彆人叫我的日本名:田宮慧子。」
在日本有很多韓國人,因為當年韓國被日本殖民過,所以很多在日韓國人擁有兩個名字,利用自己的身份往來於兩國之間做生意,如魚得水。
不過據青山秀信所知,這些韓國人並不安分,他們多年來一直想謀求和日本國民一樣的社會地位和待遇。
但想完成這點就得有政治力量。
而日本規定政客不能接受外國人和外國資本的資金支持,所以就導致這些韓國人隻能暗地裡勾結一些政客為他們站台,像極了陰溝裡的老鼠。
他們還成立了個叫「在日大韓民國民團」的組織,勵誌於提升在日韓國人的地位,金慧雅經營著這麽大一家會所,估計本身也是裡麵的成員。
「嗨!田宮社長。」青山秀信握住她的手喊了一聲,然後又趕忙鬆開。
「不過青山警部可以直接叫人家慧子呢。」田宮惠子嫵媚一笑,順勢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對其他女人揮了揮手,「你們都愣著乾什麽,還不快去好好陪山田課長和森下警視。」
「看來田宮社長還真是對我們青山君另眼相看呢,年輕,長得帥可真好啊!」森下警視感慨著摸了摸自己那張大肥臉,隨手攬住個走向自己的女人,「我年輕時其實也挺年輕的。」
「難道我年輕時就老了嗎?」山田雄之接了一句引得眾人都哈哈大笑。
年過四十,又生活不規律,剛剛才釋放過的山田雄之此刻表現得像正人君子,對身邊兩個女人碰都不碰。
所以說那些人模狗樣的家夥在外麵能表現的處處得體,是因為他們在背地裡已經把自己的欲望釋放乾淨。
田宮慧子嬌軀緊貼著青山秀信。
青山秀信假裝不好意思,慢慢往旁邊挪動,田宮慧子嘴角上勾,感覺到了狩獵的樂趣,慢慢跟著移,直到把青山秀信擠到沙發邊緣,整個人幾乎快趴進他懷裡,嬌滴滴的仰頭看著他說道:「青山君這是第一次來吧?」
「嗨!」青山秀信正襟危坐答道。
田宮慧子興致大發,青蔥般的玉指在青山秀信大腿上滑動,媚眼如絲的說道:「青山君很緊張呢,搞得人家好像會吃人一樣,是在怕我嗎?」
「沒……沒有。」青山秀信根本不敢直視她,隻能自顧自喝酒,心裡卻暗道,小燒杯,等著我超市裡掃貨。
森下勇和山田雄之對視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摟著女人起身,「我們去外麵逛逛,田宮社長替我們好好招待青山警部,他可是你家的新客。」
兩人都知道青秀信要得
吃了。
「二位就放心吧,不用你們說我也會做的。」田宮慧子露出個明媚的笑容,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今天你們二位的酒水全都算慧子請客。」
「看來是沾青山君的光呢,那就辛苦青山君為我們買單了啊。」森下勇擠眉弄眼,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山田雄之哈哈大笑著走出包間。
隨著門關上,偌大的包間裡就隻剩下青山秀信和田宮慧子,青山君連忙起身說道:「我也去外麵逛一下。」
「外麵有什麽好玩的。」田宮慧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將其拉回原位,腰肢一扭人就坐到了他腿上,蓮藕般的玉臂摟著青山秀信的脖子,笑吟吟的望著他,吐氣如蘭道:「有我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