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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銀座一家高檔咖啡廳內。
仁平大郎和蒼井原一在此會麵。
「他命還真是夠大的,這都撞不死他。」仁平大郎遺憾的歎了口氣。
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啊。
「根據新聞裡放出的當時監控錄像來看,他反應太快了,如果是普通人早就被撞了。」蒼井原一是個斯文儒雅的中年帥哥,抿了口咖啡,繼續說道:「鬆本梔子說青山秀信就是個色中惡鬼,在她刻意誘惑下前天晚上已經與她睡了,接下來又怎麽做?」
他跟仁平家的關係其實一般,隻是跟仁平大郎的私交很好,雖然是仁平家在他升主編時助了一臂之力,但他心裡感激的隻有仁平大郎一個人。
所以仁平大郎讓他幫忙設計青山秀信時,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讓鬆本梔子在下次發生完關係後保留證據報警告他強尖。」仁平大郎眼中閃過一絲冷冽,這一套小連招打出去,不露臉就能玩死青山秀信。
就算彥川憲友出麵幫青山秀信平息風波,但他名聲大損,淺井綾還看得上他才怪,最終還是會成為他們仁平家的兒媳,一切回到原有的軌道。
然而他不知道淺井綾一開始就看不上青山秀信,完全被迫嫁給他的。
哪怕這件事曝光,淺井綾也隻會大度的表示不在乎,彆說青山秀信是強尖,就算他吃屎自己也要嫁給他。
蒼井原一點點頭應道:「好。」
下午四點,下班前,中村真一再一次提審了那個撞青山秀信的司機。
「我都說了,我就是喝醉了意識不清才踩錯了油門,你就算打死我也是這樣!」司機一副滾刀肉的模樣。
「今天不打你。」中村真一皮笑肉不笑,翹起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抖了抖菸灰,「隻是想來告訴你一件事。」
司機成功被這話勾起了好奇心。
「你兒子,年少有為啊,小小年紀就開始搶劫同學,剛剛已經被我們強行犯係的同事抓回來了,就在你隔壁房間受審。」中村真一笑著說道。
司機頓時臉色大變,情緒激動的大罵起來,「八嘎呀路!你們這些家夥有什麽衝我來,不要搞我兒子!」
「啪!」剛說今天不打他的中村真一食言了,抬手一個大逼鬥,揪著司機的頭發罵道:「我們搞他?我們秉公執法!難道你不了解你兒子嗎?」
司機聽見這話頓時語塞,臉色青白交加,顯然了解自己兒子的確能乾出這種事,但最終還是嘴唇蠕動著辯解了一句,「他……他隻是個孩子。」
「是啊,他隻是個孩子,所以更不能放過他了。」中村真一臉上露出個嘲弄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臉,「小小年紀就那麽壞,以後不更壞?所以現在就得把他抓起來,免得害人。」
「不!你們不能這麽做!不能這麽做!」司機頓時慌了神,抓住中村真一的衣袖哀求道:「求求你網開一麵吧,我活不了幾天了,他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去你媽的,這世界上的可憐人多了,我哪可憐得過來啊?」中村真一毫不客氣甩開他的手,接著又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說出誰雇傭的你開車撞人,我倒是能放了他。」
司機聞言,頓時又不說話了。
人也重新坐了回去。
「今天是你兒子搶劫被抓,明天就是你老婆詐騙被捕,後天就是你女兒偷東西被學校公開批評,你確定要跟我們玩?」中村真一笑著威脅道。
對於沒有背景的普通人,權力小小的任性一下就足以令其家破人亡。
「八嘎!」司機再次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中村真一的衣領,目赤欲裂的吼道:「我就是想死前讓家裡人好過點,你們為什麽要這麽逼我!你們這些可惡的官僚,該死的官僚!」
「你家裡人好不好過,是死是活關我屁事?」中村真一嗤笑一聲掰開他的手,杵著他的胸口說道:「我隻知道你差點撞死我上司,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不能讓你家裡人好過,但是讓他們難過,那還是能做到的。」
「嗚嗚嗚,為什麽,為什麽要逼我啊!」司機崩潰了,捂著頭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為什麽,為什麽。」
他淚流滿麵,聲音中滿是不甘。
「當然是因為你弱,還能是因為什麽?」中村抽了一口煙,內心沒有絲毫波動,「我這支煙抽完之前你還沒說的話,我就去隔壁搞你兒子。」
日本社會極其冷漠,弱者得不到同情,弱者就該死,就該被欺負,這種說法雖然極端,但差不多就這樣。
一支煙抽完,見司機還一直在哭而不肯交代,中村真一掐滅菸頭丟在地上轉身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
「我會告訴你兒子,是你沒有選擇保護他,從而導致他受到折磨。」
「等等!等等!」就在中村真一剛打開門那一刻,司機終於叫住了他。
中村真一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司機滿臉絕望和無奈,眼神空洞的說道:「彆搞他,我說,我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