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淺井綾抬起黑絲裹住的玉足飛快踹了他一腳,然後起身就往廚房跑,「媽媽,伱需要我幫忙嗎?」
「你來乾什麽,把秀信一個人晾在外麵,趕緊去陪他,這不用你。」
淺井綾垂頭喪氣回到客廳,直接躺在了沙發上,裙擺下兩隻盈盈一握的黑絲玉足搭在青山秀信腿上,有意無意撩撥他,捷足先登,腳法靈活。
「給我過來吧你!」
青山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將其往自己身邊一拖,欺身壓了上去撓癢癢。
「哎呀!你起開啊!彆碰我!」
「讓你踹我!癢不癢。」
「癢!癢!癢!我錯了咯咯咯~」
突然,青山秀信停了下來,就這麽盯著她,淺井綾也同樣是盯著他。
現在她癢的不止是咯吱窩了。
「去我房間。」她低聲說道。
青山秀信壞笑,「就在這裡。」
「你瘋了?」淺井綾瞪大美眸,震驚之餘又有些興奮,眼神躍躍欲試。
「你彆出聲就行了。」
淺井綾躺在沙發上,頭用力往後仰著,秀發垂地,用雙手捂著嘴,眼神迷離而焦急,呼吸聲粗重又急促。
她餘光甚至能看見廚房裡自己母親的背影,緊張羞恥之餘又很刺激。
個中滋味寥寥幾筆難以描述。
吃晚飯的時候,淺井雄彥告訴青山秀信他馬上要升警視長,不出意外會進入警視廳擔任刑事部次長,所以今晚叫青山秀信來吃飯既是慶祝其立下了大功,也是慶祝他馬上要升職。
青山秀信對此自然很高興,畢竟嶽父職位越高,他也越能跟著沾光。
……………………………
辭彆嶽父大人一家後,青山秀信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中山美月家。
「青山警部,您裡麵請。」
給他開門的還是瀧澤千語,烏黑的長直發垂落腰間,五官柔和,氣質恬淡,穿著一條銀灰色吊帶裙,兩條大長腿白皙如玉,腳上是雙白棉襪。
「瀧澤小姐。」
青山秀信鞠躬回禮,然後跟在其身後走進客廳,又對沙發上的中山美月鞠了一躬,「中山女士,晚上好。」
「青山警部請坐。」中山美月等他坐下後才說道:「聽聞了青山警部上午的英勇表現,再度立下大功,可喜可賀啊,不知來找我是所為何事?」
「自然是有關橋本美姬。」青山秀信答道,接著微微一笑,「多虧了您的幫助,我已經拿到了橋本美姬的把柄,日後她不會再為難瀧澤小姐。」
「那麽快?青山警部辦事果然是雷厲風行。」中山美月感到很詫異。
「您過獎了。」青山秀信矜持的謙虛了一句,又看向瀧澤千語,「我還為瀧澤小姐爭取到了補償,橋本美姬會幫忙將其調到東京地方法院去。」
瀧澤千語原本隻是東京家庭法院的法官,主要是審理少年犯,家庭犯罪之類的民事案件,地位和前途都是自然不如東京地方法院的刑事法官。
青山秀信提出這點,除了是投桃報李之外,也是需要一個人去橋本美姬身邊盯著她,瀧澤千語就正合適。
後媽和前任的女兒天生不對付。
「這……真的嗎?太感謝您了青山警部!」瀧澤千語激動不已,連連鞠躬道謝,她每一次彎腰,領口都會跟著下滑,完美的水滴狀若隱若現。
青山秀信覺得她挺可憐的,明明親爹是最高法院副院長,想調去東京地方法院很簡單,但就因為橋本美姬這個惡毒後媽挑撥離間,導致她不僅得不到父親的關照,還有家不能回。
當然,瀧澤司空也挺煞筆,被個女人迷得五迷三道,親女兒都不顧。
這種煞筆活該戴綠帽子。
青山秀信連忙把她扶起來,和顏悅色的說道:「舉手之勞而已,瀧澤小姐不必客氣,以後大家常走動。」
要腸來腸往,進腸交流。
「嗨!」瀧澤千語應了一聲,接著補充道:「青山警部叫我千語就好。」
「好,那千語醬也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吧。」青山秀信微微一笑應道。
「嗨!秀信……桑。」
中山美月對青山秀信道:「千語為人單純,望青山警部多多關照。」
「一定。」青山秀信點點頭。
隨後他就提出告辭,因為今晚他還得繼續調理橋本美姬呢,在徹底令其臣服前,一天都不能斷,要不斷加深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和她的恐懼。
否則她很容易好了傷疤忘了疼。
又會想著該
怎麽擺脫自己了。
駕車來到瀧澤司空家門口,青山秀信給橋本美姬打去電話,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我在你家門外,隻給你三分鐘時間,千萬彆讓我久等。」
他的虎頭奔成了戰損版。
又開回了自己的豐田卡羅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