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卻沒急著去睡覺,而是給東京地檢次長鈴木大雄打去電話。
「鈴木次長,我是青山秀信。」
「是青山君啊,有什麽事?」鈴木大雄態度和煦,因為多虧了青山秀信從中周旋,使得他和女兒鈴木純子解除誤會重歸於好,他對其心懷感激。
青山秀信說道:「很抱歉深夜去電打擾你,但事態緊急,我的頂頭上司服部警視和公安部一課的渡邊相不知為何在調查我,而我最近忙著分屍殺人魔的案子無暇顧及,希望您能幫幫我,否則我恐怕會陷入麻煩中。」
結下的人脈總得使用,否則什麽事都自己上的話,那還結交個什麽。
「八嘎!青山君放心,我絕不會讓這兩個家夥拖你後腿,警視廳也不該存在這種鬼鬼祟祟調查自己同僚的敗類!」鈴木大雄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不認識渡邊相和服部警視,也不在乎這兩人是好是壞,更不關心他們為什麽對付青山秀信,他隻知道青山秀信幫了自己,是時候還人情了。
青山秀信誠懇說道:「拜托了!」
……………………………
「叮鈴鈴!叮鈴鈴!」
早上又再次被電話吵醒。
青山秀信還以為是哪裡又發生分屍案了,未曾想是青山宗正打來的。
「秀信,那個用來算計仁平二郎的人跑掉了是嗎?」青山宗正問道。
青山秀信反問,「你怎麽知道?」
這件事他沒告訴過青山宗正,因為完成對仁平二郎的算計後,青山宗正在整個計劃裡承擔的任務就結束。
「我剛剛收到一封信,信封裡隻有個電話號碼,我打過去,對方說人在他們手裡,讓我晚上七點前籌集一億円去贖,否則他們就將其交給仁平國雄,具體交易地點會再通知我。」
聽見這話,青山秀信的第一反應就是絡腮胡自導自演想再撈一筆錢。
但隨後又排除了這個懷疑。
畢竟絡腮胡如今既然已經知道青山宗正議員的身份,和仁平二郎警視總監家二公子的身份,就肯定清楚任何一方他都得罪不起,不敢這麽乾。
「秀信,怎麽辦?人絕對不能落到仁平國雄手裡,否則他讓其改口供指證我們收買他陷害仁平二郎的話就遭了。」青山宗正有些焦急和緊迫。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說道:「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你先把錢準備好,然後等匪徒電話,隨時跟我保持聯係,到時候再見招拆招吧。」
「呃……我沒那麽多錢。」青山宗正聲音細若蚊聲,聽起來有些尷尬。
青山秀信問道:「之前從仁平二郎那裡坑的錢呢?你就全花完了?」
「我都買車買房了,而且還捐了好幾次款,剛清點一下,隻剩下七千多萬。」青山宗正不好意思的說道。
自從沒了仁平二郎吸血,他最近花錢都不自由了,想念二郎每一天。
青山秀信實在無力吐槽,「那就七千萬,對方也不會一張張點,而且求財的話,七千萬也不是小錢了。」
「嗨!」青山宗正應道。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正準備出門晨跑的仁平國雄一出門就發現自家院子裡被人從門縫塞進來了一封信。
他拆開信發現裡麵是個電話號。
皺了皺眉頭,折返回家中拿起電話撥過去,說道:「我是仁平國雄。」
「仁平總監,久仰大名。」
「少廢話,直說吧,鬼鬼祟祟有何目的?」仁平國雄不耐煩的說道。
「喲西,總監爽快,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兜彎子了,那個告你兒子強尖的男人在我手裡,你覺得值多少?」
「你說什麽?」仁平國雄聽見這話先是一驚,隨後又質疑道:「我憑什麽信你的話?有什麽證據能證明?」
「你應該記得他的聲音,我讓他跟你說兩句。」此話落下,隨後對麵陷入沉默,緊接著傳來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聲音,「嗚嗚嗚嗚,總監大人我錯了,我也是被逼的啊,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仁平國雄臉色陰晴不定,懷疑是不是青山秀信想通過這招坑他的錢。
他試探道:「你想要多少?」
「一個億日元,對總監您是小意思吧?」剛剛那名匪徒的聲音傳來。
仁平國雄確定了,對麵不是青山秀信的人,畢竟是青山秀信想做局坑他錢的話,絕不可能那麼小家子氣。
他突然想到搶人失敗那天晚上青山秀信給自己打的電話,現在再仔細斟酌一番,有沒有可能那天晚上人趁亂跑了,青山秀信怕自己得知此事派人去找,才以威脅的方式迷惑自己。
而絡腮胡當晚逃走後,不知為何落在了現在的綁匪手中,綁匪從他口中得知了事情緣由,推測出自己肯定對其感興趣,所以用他找自己換錢。
有了這個猜測後,仁平國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青山秀信,你完了。
「好!我答應,你想怎麽交易?」
「在七點前把錢籌好,到時候我會打電話告訴你交易地點和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