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道我就不是嗎?」姬宮詠厲聲質問,呼吸急促,雙目充血,咬牙切齒的說道:「造成這
一切的禍首是你們!是你們拿我當傻子耍!我要殺了你和野平久司還有你們的野種!」
話音落下,他隨手抓起板前上磨得鋒利的廚刀,一把揪住姬宮良美的頭發往前一拽,在其驚恐萬分的目光中將類似水果刀的廚刀捅進她脖子。
「噗嗤!」
刀鋒入體,刀尖從腦後穿出,淅淅瀝瀝的血液沿著刀尖滴落了下來。
「嗬——鶴——嗬——」
姬宮良美滿臉不可置信,下意識抬手捂住脖子,血液很快染紅雙手。
當初之所以選姬宮詠接盤,就是因為他老實憨厚,婚後的生活也證明了確實如此,無論自己多麽過分,他都會忍著,不敢跟自己說一句重話。
但萬萬沒想到,就是這個軟弱無能的家夥,今天把刀捅進了她喉嚨。
「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
姬宮詠還不解氣,拔出刀一腳將其踹倒在地,對著她臉一頓亂砍,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聲,血漿四濺,灑的滿地都是,姬宮良美早已氣絕身亡。
足足砍了一分多鐘,姬宮詠才終於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麵部抽搐著,露出一個神經質的笑容。
起身抓起一壺清酒噸噸噸灌下。
然後給野平久司打去電話。
「野平警視,良美讓我邀請您來店裡品嘗我們研發的新菜,嗨!我和良美在店裡恭候大駕,麻煩您了。」
掛斷電話後,姬宮詠開始處理起現場,他先將一大一小兩具屍體搬到操作台後麵,然後衝掉地上的血跡。
等野平久司下班來到料理店,發現外麵掛著不營業的牌子,隻剩下一扇小門開著,他走了進去,嗅到很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但也沒有在意。
姬宮詠站在操作台前烹飪美食。
「詠,良美呢?」
野平久司走到板前問道。
「馬上就來。」姬宮詠抬起頭笑嗬嗬的回答一句,指著鐵板上煎製的一塊魚肉問道:「野平警視,這是今天的主食,您仔細看看有什麽不同。」
野平久司下意識湊近些去看。
姬宮詠突然暴起,一把將他的臉摁在了鐵板上,呲呲呲,伴隨著淡淡的青煙,一股濃鬱的肉香瞬間迸發。
「啊啊啊啊!」野平久司發出歇斯底裡的慘叫,半張臉已經被煎製得血肉模糊,驚恐吼道:「啊快放開我!」
「良美那個賤人和野種都已經被我殺了,你也下去陪他們吧。」姬宮詠麵目猙獰吼道,粗壯肥大的雙手死死摁著野平久司頭部,使他身體不管怎麽扭動掙紮,臉都無法脫離鐵板。
野平久司這才知道自己和姬宮良美奸情暴露,惶恐不已,「詠你聽我解釋……啊!殺了我你也跑不掉!」
「那是我的事!你的肉煎熟了還真是很香啊。」姬宮詠美獰笑,提起一旁的砍刀對準野平久司脖子斬下。
「哐!哐!哐!」
「啊!!住手!求求你彆殺我!」
鮮血不止,慘叫不絕。
野平久司的身體終於脫離束縛。
因為他腦袋已經被剁了下來,滾到鐵板上,滋滋冒油,散發著焦香。
失去頭顱的身體倒在地上,很快就從斷口處滲出了一灘濃鬱的鮮血。
「原來殺人和殺魚沒什麽不同。」
「都是……手起刀落。」
姬宮詠擦掉臉上的血喃喃自語。
……………………………
同一時間,青山秀信和淺井綾帶著禮物,來到了渡邊佑理家中做客。
「青山警視,歡迎光臨。」
渡邊太太在門口迎接,接過兩人作為禮物的紅酒後,邀請他們進屋。
「哈哈哈哈,青山君和淺井警視來了,隨便坐,馬上開飯。」渡邊佑理熱情的起身相迎,指著一個陽光帥氣的青年介紹道:「我兒子,美部。」
「青山警視,淺井警視。」渡邊美部麵帶笑容,很禮貌的對兩人鞠躬。
「渡邊公子一表人才啊,所謂虎父無犬子,看起來就很精明能乾。」
誰又能想到這個熱情開朗,謙遜有禮的家夥藏著暴戾殘忍的一麵,曾親手殺害了自己女朋友一家四口呢?
一番很有距離感的寒暄之後,渡邊佑理讓自己妻子招待淺井綾,而他則是邀請青山秀信去書房單獨聊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