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數,防著這點呢,還不至於被個女人利用,她嫁過來後,生下一個有淺井家和井原家血脈的孩子,也就沒什麽用了,能過就過,不過就離。」
「怎麽說也是井原家的女兒,麵子上還是要過得去。」剛剛才挑撥完的青山秀信又轉而說了一句公道話。
這樣才顯得他真是純粹在為淺井澤喜著想,而不是在故意搬弄是非。
……………………………
中午,青山秀信約了田宮慧子在新宿區一家高檔料理店裡共進午餐。
包間裡燈光略顯昏暗,兩人隔著桌子跪坐,中間的桌案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料理,還有幾瓶昂貴的美酒。
「青山警視,先敬您一杯,感謝您為民團的發展指明了正確方向。」
田宮慧子舉起酒杯客氣的說道。
「請。」青山秀信舉杯回應,隨後仰頭一飲而儘,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嘗菜,「田宮社長說說我哥的事吧。」
「嗨!」田宮慧子放下酒杯,微微鞠了一躬,抬起頭緩緩說道:「首先我要想您表示歉意,之前接觸令兄的人的確是我們民團成員,她與我理念不同,企圖通過以前固有的方式控製您為民團所用,以證明我是錯的。」
「那麽敢問田宮社長準備怎麽解決呢?」青山秀信一邊吃菜一邊問。
田宮慧子盯著他,「我希望青山警視能幫我,同樣,您也想教訓這個家夥吧,在這點上我們可以合作。」
「說說看,怎麽個合作法。」青山秀信抬起頭,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田宮慧子微微一笑,轉身拿起一個文件袋雙手遞給青山秀信,「這是她小兒子的資料,此人趁著蘇聯解體陷入混亂抓住機會,近年一直乾著從俄國走私人口販賣到日韓兩國從事澀情行業的事,青山警視可以讓人查清楚他的犯罪事實,將他依法抓捕。」
「走私,有組織犯罪,這是四課的活,不過我跟四課課長的關係還算過得去。」青山秀信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打著幫我出氣的名義借我的手削弱你競爭對手的實力,倒是打得好算盤,不過這個案子要是被公之於眾的話你們民團的名聲就更差了。」
「所以啊,這接下來就該體現出我的作用了。」田宮慧子狡黠的微微一笑,桌下黑絲包裹的纖纖玉足伸到青山秀信懷中,嘴裡說道:「由我出麵請警視您幫忙掩蓋這個案子和民團有關,如此以來,您出了氣但民團還得謝謝您,我削弱了競爭對手又證明了我提出的路線是正確的,雙贏。」
「你滴,大大滴狡猾!」青山秀頓時信恍然大悟,抬手指了指她說道。
田宮慧子收回小腳,身子伏下把頭從桌下鑽了過去,趴在青山秀信腿間媚眼如絲的仰頭望著他,吐氣如蘭的說道:「所以警視您得幫我才行。」
「我能得到什麽?就隻是出口氣而已嗎?」青山秀信摸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將酒杯緩緩喂到她的唇邊。
田宮慧子乖巧的張嘴喝了起來。
青山秀信放下酒杯,直接提起精致的酒壺,從上往下倒酒,田宮慧子連忙仰頭張嘴接,饒是如此,不少酒水依舊是淋在了她臉上,濕漉漉的。
這幅畫麵看起來格外的澀情。
「唉,除了我自己,也實在沒什麽能給青山警視的了,天堂會所的社長您看不上,可是民團的會長呢?」
田宮慧子腰很細,像蛇一樣靈活的從桌子下麵鑽過來,整個人趴在了青山秀信懷裡,玉臂勾著他的脖子。
「彆給我畫餅,你成了在日韓國民團的會長,還願意匍匐在我身下搖尾求歡?」青山秀信不屑一顧說道。
他喜歡畫餅,但最討厭吃餅。
田宮慧子語笑嫣然,將他推倒在榻榻米上,趴下去,耳鬢廝磨輕喘著低聲說道:「讓我當上會長,這是個漫長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您也不是原地踏步,隻要警視您的實力一直比我強又何須擔心我翻臉不認人?還是說您甚至沒自信壓住我一個女人?」
她頭一次暴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大部分女人依附於男人,而有的女人想騎在男人頭上。」青山秀信笑吟吟的道。
田宮慧子嘻嘻一笑,裝瘋賣傻的道:「可我現在不也能騎在你頭上?」
「調皮。」青山秀信哈哈一笑。
田宮慧子說道:「我們民團控製的那些官員雖然多數是廢物,但量變產生質變,也能幫到您,何況我們還有諸多產業,您幫我,我幫您,大家平等合作,各取所需,豈不美哉?」
「我記得你以前似乎沒那麽大的野心。」青山秀信好奇的問了一句。
田宮慧子認真的答道:「您之前的話說的對,跟現在這群蟲豸一起搞陰謀詭計,是無法讓我們的平權運動取得成功的,我要讓民團按我的思路來發展,按我的思路去為韓國人爭取利益,想達成這點唯有成為會長。」
「隻要你幫我,所有在日韓國人都將成為一股可為你所用的力量。」
「這就把你同胞打包給賣了?」
「如果能賣個好價錢,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我想他們也應該是願意的。」田宮慧子無所謂的笑了笑。
青山秀信說道:「合作愉快。」
田宮慧子笑容燦爛的親了下去。
隨後兩人深入的溝通合作細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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