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將軍也來了,裡麵請。」
「恭喜恭喜啊,祝賀彥川君伱喜得佳孫,青山警視可是人中龍鳳。」
「哈哈哈哈,哪裡哪裡,他還要靠柳生君你們這些前輩多多關照。」
等人都來得差不多了,彥川十郎走到彆墅門前的台階上,所有人其實都一直注意著他,見狀,紛紛噤聲。
「首先要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前來參加今晚的晚宴。」彥川十郎鞠躬。
所有人全部禮貌性的還禮。
隨後他直起身來繼續說道:「我彥川家三代單傳,人丁稀薄,但幸好天照大神垂憐,讓我在除了一個親孫子外還能得到乾出色的乾孫子,今晚這個晚宴就是為他舉辦的,希望大家做個見證,日後青山秀信就是我彥川十郎的孫子,是我彥川家的一員。」
話音落下,他招了招手。
「秀信,來。」
「嗨!」青山秀信連忙上前站在他身邊,麵向所有賓客彎腰鞠了一躬。
「啪啪啪啪啪!」
草坪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各種祝賀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因為不是更名上族譜,所以不用去神社搞得那麼正式和嚴肅,隻需把親朋好友召集起來,宣布一下就行。
「希望大家今晚玩得開心,請千萬不要客氣和拘束啊,如果不夠儘興的話,那就是我這個主人的失禮。」
彥川十郎又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隨後聚集的人群就各自散開,或三五成群談笑風生,或是推杯換盞。
「你先去招呼客人,半個小時後來三樓書房,我跟你談點事。」彥川十郎走下台階對青山秀信囑咐一句。
青山秀信恭敬應道:「嗨!」
彥川十郎拍拍他的肩膀,轉身笑著向幾個老頭走去,青山秀信知道那幾個老頭都是宮澤內閣的核心人物。
如果有人來這兒丟個炸彈。
那這屆日本政府就完蛋。
「青山警視,久仰大名,早就想見見你了,今天總算是有機會了。」
「青山秀信,我是……」
不用青山秀信去結交彆人,自然有一個又一個同齡人主動找上門來。
今天起他也算是混成官二代了。
彆人成為官二代全靠投胎。
而他全靠通過自己的努力。
「青山君,我那件事解決得怎麽樣了?」趁著青山秀信身邊終於沒人圍著時,柳生多聞舉著酒杯湊上前。
他這兩天一直提心吊膽的。
青山秀信跟他碰了一下杯,微笑著淡然說道:「今天晚上就能解決。」
在這邊晚宴現場燈紅酒綠,觥籌交錯,另一邊一場犯罪卻正在上演。
一艘漁船飄在大海中間,隨著海浪輕微搖晃,船上人影綽綽,一男一女兩人被困住手腳裝在兩個鐵籠裡。
一頭酒紅色的長卷發,一襲在滴血似的紅色長裙,腳踩白色高跟鞋的田宮慧子站在甲板上,帶著鹹味的海風吹得她秀發繚亂,俏臉麵無表情。
「金慧雅!你瘋了!我是民團的理事!是民團的功臣!你敢害我!」
「賤人!還不快點放了我們!」
鐵籠裡韓素文和金宏武母子目赤欲裂的盯著金慧雅,歇斯底裡咆哮。
正如田宮慧子先前所言,母子兩人覺得金宏益是被柳生多聞出賣的。
就打消了民團有內鬼的念頭。
疏於防範,最終被田宮慧子輕易派人抓住,並焊入鐵籠帶到了這裡。
「功臣?你現在是罪人,為了救你兒子金宏益,竟然威脅一位自衛隊少將,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民團帶來何等惡劣的影響?啊?韓素文理事!」
田宮慧子語氣冷冽的說道。
韓素文呼吸一滯,沒想到對方居然知道了這件事,但也僅僅是片刻的猶豫,下一秒又理直氣壯吼道:「我會民團效力那麽多年,現在隻是想救我兒子,我有什麽錯?有什麽錯?」
「你為民團效力前隻是一個即將瀕臨破產的公司的社長!但現在你有多少錢?民團從未虧待你!」田宮慧子目露厭惡和反感,抬起隻腳踩在鐵籠上,裙擺被海風卷著翻飛,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交出用來威脅柳生多聞的東西,否則你們母子都得死。」
「賤人!放了我母親!有什麽衝我來!」金宏武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好啊。」田宮慧子冷笑,朝後麵揮了揮手,吩咐道:「把他丟下去。」
一個人上前將鐵鉤掛在籠子上。
然後開動船上的吊機,伴隨著濺起的水浪,鐵籠被投入漆黑的海麵。
「宏武!宏武!」韓素文看見這一幕心如刀絞,淚流滿麵,扭頭看向田宮慧子焦急的說道:「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他沒關係,求求你快把他拉起來,慧雅,我求求你了啊!」
「那就告訴我那些東西放在什麽地方,我有耐心可以等,但你兒子能憋那麽久嗎?」田宮慧子冷笑著道。
韓素文痛苦的低下頭哭泣著。
「韓理事,你留著那些東西不一定能救你小兒子出來,但你不交出那些東西你大兒子馬上就一定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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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田宮慧子不斷給她施加壓力。
「嗚嗚嗚,我說,我說,在我家二樓客臥床墊下麵,我告訴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快把他拉起來吧!」
韓素文實在是做不到對即將身亡的大兒子不管不顧,正如在乎小兒子金宏益一樣也同樣在乎金宏武,母子三人相依為命結下的感情實在太深。
「吊起來。」田宮慧子吩咐道,隨後拿過一台衛星電話打給在東京的金宇城:「東西在岩本町1丁目25號彆墅二樓客臥的床墊下麵,儘快回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