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是因為力氣太小,根本推不動鬆下青雲,衣服一件件被扯掉。
女人越是反抗,鬆下青雲就越是興奮,介之哥說過,這裡的女人都是拿高薪的,客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反抗隻是欲拒還迎的助興方式。
再說了,自己父親可是最高院大法官啊,介之哥還說他即將成為最高院院長,就是管法律這一塊的,自己真強暴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又咋啦?
法律隻是他們家中長輩用來控製國民的手段,對他們自己是無效的!
「打我。」女人喘息著,湊到鬆下介之耳畔吐氣如蘭的低聲說了一句。
鬆下青雲一愣,對於現階段的他來說這個玩法依舊是超出他的認知。
女人急聲催促道:「快打我啊!」
挨一下打鬆下介之給一千美元。
「賤人!」看著對方眼神裡的渴求和嫵媚,鬆下青雲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暴戾,抬手一個耳光抽在對方臉上。
「啪!」
這一下再次打開新世界大門。
「賤人!」「賤人!」「賤人!」
屏幕後的鬆下介之看著畫麵裡神態興奮略顯癲狂,不斷毆打女人和掐其脖子的鬆下青雲都感覺心底發涼。
自己這個堂弟心理有問題啊!
他還怕對方真把那女人弄死。
連忙掐了滅煙去包間裡阻止。
「青雲……你在乾什麽!趕緊鬆開她!」鬆下介之推門而入,表情錯愕了一下,隨後連忙上前將其推開。
一直被手指掐住脖子的女人這才得以喘息,急促的呼吸,咳嗽,鼻涕眼淚橫流,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跑了。
她怕了,剛剛真的差點死了。
「呼——呼——」
鬆下青雲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逐漸恢複清明,理智重新占據大腦。
「我……我剛剛……」
「你剛剛差點殺人!」鬆下介之表情嚴肅,沉聲說道:「雖然你殺了人二伯也能掩蓋,但玩歸玩,最好彆鬨出人命,最終都是給二伯添麻煩。」
他也不想鬨出人命,什麽是隻要沾上人命,那就會很容易節外生枝。
「謝謝你介之哥,剛剛真是多虧了你。」鬆下青雲後知後覺又後怕。
但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自己殺人,父親真的也能掩蓋?
鬆下介之拍著他的肩膀,遞給他一杯酒,「緩緩吧,下次注意一點。」
「嗯。」鬆下青雲有些心不在焉。
殺人,父親真的也能掩蓋嗎?
認識了介之哥,短短兩天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父親那麽厲害,原來自己一直沒嘗試過的很多事都那麽快樂。
那殺人又是什麽感覺?很好奇。
………………………………
藤本貴和家正在進行一場會議。
「根據我打聽到的消息,如果不臨時突發意外,三島一夫乘坐的航班將在明早8點準時在東京機場降落。」
「三島電子株式會社近期的經營狀況不太好,下麵一家工廠已經被拖欠了七個月工資,工人群情激奮,三島一夫回國就是解決此事,明早上九點公司會有一場針對此事的會議。」
「所以三島一夫一下飛機就肯定會直奔公司,他的司機會提前開車等候在機場外麵接他,其常用座駕是一台黑色邁巴赫,車牌號為品川xxx。」
蒼井太森講述著自己通過接觸三島株式會社員工,所打聽到的消息。
藤本貴和沉吟片刻,指著桌麵上的地圖說道:「三島電子株式會社位於品川區,離機場不算遠,而且上下班高峰期,路也不暢通,在半路動手不太現實,隻有想辦法提前把炸彈放進他車裡,等他上車後遙控引爆。」
「我做的炸彈遙控信號的範圍不能超過一百米。」小泉久秀提醒道。
畢竟是自己手搓出來的。
能有這個效果已經不錯了。
藤本貴和擺手,「不礙事,我們就開車跟在他身後一百米以內摁下遙控器,隻要我們不下車,到時候路上車那麽多,誰能證明是我們乾的?」
「為什麽不在機場直接引爆?」
「機場人進進出出的太多了,冤有頭債有主,儘量少傷及無辜吧。」
「倉健,有什麽想說的嗎?」藤本貴和望向似乎有些走神的野比倉健。
野比倉健一直在偷偷錄音,強忍著緊張說道:「沒有,
次長,您怎麽說我就怎麽做,請直接下命令吧。」
「好!明早7點,我們就提前趕到機場找三島一夫的車,倉健負責引開司機,小泉安裝炸彈,我望風,蒼井負責給小泉打掩護,都沒問題吧?」
藤本貴和目光緩緩掃過三人。
「嗨!」三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藤本貴和深吸一口氣,看著三人伸出一隻手,「最後一個了,殺了三島一夫,我們兄弟四人重新開始!」
另外三人把手伸過去迭在一起。
「到時候開家烤肉店怎麽樣?」
「我看還是壽司店比較好……」
幾人神態放鬆的暢想起未來。
唯有野比倉健興致不高,因為他知道這三人的未來隻可能是在監獄。
散場之後,他回到家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青山秀信,向他彙報了此事。
而青山秀信立刻前往警視廳,召集齊相關人員開會,製定抓捕計劃。
隻要等他們四人明天帶著炸彈出現在機場,警方就在野比倉健的配合下裡應外合,對他們立刻實施抓捕。
有隨身攜帶的炸彈做物證,又有他們商量炸彈殺人的錄音,更有野比倉健作為人證,實實在在人贓並獲。
警方還提前通知了三島一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