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聞言瞬間尬住。
不是吧!這角度你都能看到?
淺井雄彥冷哼一聲,我看不到你手在乾什麽,還看不清我那傻女兒表情的變化嗎,臉紅得跟西紅柿似的。
那青山秀信不是在摳門。
就是在玩弄於股掌之間。
「警視長教訓的是,秀信必定銘記於心。」青山秀信厚著臉皮說道。
淺井雄彥又才問道:「什麽事?」
「警視長,我想要恢複一位被革職警察的警銜。」青山秀信話音落下的同時雙手遞上了野比倉健的資料。
不恢複檔案的話,野比倉健殉職都不會被警視廳承認,他還沒有心黑到這個地步,答應的事得說到做到。
淺井雄彥皺眉,「你以為警視廳是你家開的?想革職就革職,想恢複檔案就恢複,你當這是過家家呢?」
「不是我家開的,但那不是您家開的嗎?」青山秀信舔了一句,接著解釋道:「這個人我要用他做臥底。」
「資料留下吧,我抽空會辦。」
「嗨!多謝警視長。」青山秀信嘿嘿嘿一笑,把資料放在了辦公桌上。
因為剛剛這混蛋當著自己麵占自己女兒便宜,淺井雄彥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訓斥道:「工作時間,嬉皮笑臉的乾什麽?罰下蹲,五十個!」
青山秀信算是看懂了,這老燈蓄意報複啊,卻也隻能老老實實照做。
聽說做下蹲有助於提高性能力。
手段還真是高啊老燈,這個處罰既收拾了我,同時又造福了你女兒。
不過做下蹲真煩。
……………………………
離開淺井雄彥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後青山秀信把淺井綾叫過來。
「夫你找我。」淺井綾推門而入。
「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淺井綾不知道未婚夫又是在發什麽病,不是你非讓我叫你「夫」的嗎?
「嗨!青山警視!」
青山秀信點點頭,揉著有點發酸的大腿看著淺井綾說道:「淺井警視你知道你爸剛剛對我做了什麽嗎?」
「哈?」淺井綾抬起頭一臉懵逼。
「罰你做下蹲,五十個,現在!」
父債女償,合情合理,老燈用上司身份欺負我,那我就欺負你姑娘。
淺井綾瞪著青山秀信,見其表情嚴肅後,隻能一臉無奈的做了起來。
「褲子脫了。」
青山秀信慢悠悠說了一句。
淺井綾俏臉頓時漲紅,不過還是乖乖解開了褲腰,唰,黑色闊腿褲滑落到小腿,白嫩嫩的大腿暴露無遺。
「衣服也解開,這是命令!」
「哪有上司下這樣的命令?」
「是來自你未婚夫的命令。」
淺井綾輕咬著紅唇,緩緩解開製服扣子,又解開襯衣扣子,最後解開了內衣,隻剩領帶還搭在身前垂落。
「好了,現在繼續做下蹲吧。」
每一次下蹲都是波濤洶湧,顫顫巍巍晃得青山秀信隻感覺眼花繚亂。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淺井綾頓時驚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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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繼續。」青山秀信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衝著門外喊道:「什麽事?」
淺井綾一想到門外有人,就又慌亂又刺激,麵紅耳赤,提心吊膽的繼續受罰,生怕對方會突然推門而入。
那自己可就沒臉見人了。
「警視,三島一夫的秘書報警稱其失蹤,懷疑他被人綁架。」門外傳來特殊罪一係係長三木一郎的聲音。
青山秀信頓時皺起了眉頭,藤本貴和三人都被抓了,三島一夫怎麽還會出事,這老燈是得罪了多少人啊。
他沉吟片刻說道:「他秘書怎麽確定是被綁架?而不是暫時失聯?」
「咳,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三木一郎有些繃不住,回答道:「他秘書說三島一夫打了個電話,讓公司把拖欠的員工工資發了,秘書信誓旦旦稱很了解自己老板,三島一夫從來不會補發拖欠的工資,如果不是被人綁架挾持的話,怎麽會下達這種指示?」
「噗嗤~」正在做下蹲的淺井綾聽見這話也沒繃住,笑出聲了,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碩大的良心花枝亂顫。
青山秀信嘴角扯了扯,「那老燈活該被綁啊,告訴三島秘書,沒有勒索電話,三島本人還能打電話,而且所謂的失蹤也不到三小時,不能證明他被綁架了,警方不予立案,除非他能夠拿出證明三島被綁架的證據!」
雖然日本人都挺討厭,但日本人裡的資本家更討厭,他要站在工人兄弟這邊,人家就是想要回工資而已。
老老實實把工資發了,對方也就放人了,沒必要非得弄死三島一夫。
警察介入,一旦引起綁架三島的工人應激,那反而會讓事情更麻煩。
「嗨!」三木一郎應了一聲。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衣衫不整的淺井綾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說道:「五十個下蹲我做完了。」
她眼神有些期待的望著未婚夫。
熱身結束,該辦正事了吧。
「那衣服穿好出去工作吧。」
青山秀信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
淺井綾的表情一僵,我以為你跟我玩什麽新情趣,結果還真就單純讓我做下蹲啊!隻管泄洪,不管治水?
她咬著銀牙,表情幽怨的緩緩提起褲子,一顆一顆扣好衣服的紐扣。
然後頭也不回的重重摔門而去。
「哐!」
「嘖。」青山秀信笑了笑。
看吧,事實證明夫妻生活方麵得不到滿足的女人脾氣往往非常暴躁。
所以家庭不和,可能不僅是八字與三觀不合,更有可能是器官不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