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沒聽見我說的話嗎?」淺川夏的俏臉驟冷,不悅的皺了皺秀眉。
她要的是絕對的服從。
青山秀信真想跳起一個大逼鬥抽在她那張爛臉上,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衝動,低下頭答道:「聽見了。」
彥川憲友讓自己辦事,實實在在給了許多好處,這女人卻理所當然。
他低下頭時,目光剛好落在淺川夏的腳上,盈盈一握,恰到好處,名貴精致的高跟鞋包裹足尖和足底,透過薄薄的黑絲能看見足背上的血管。
絲襪緊貼著皮膚,完美的勾勒出小腿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裙擺處消失不見,而看不見才更讓人有探索欲。
「大點聲回答。」淺川夏不滿意。
青山秀信提高聲音,「嗨!我聽見了,大嫂放心,我會辦妥當的。」
這個世界真不公平,這種賤人隻因為有個好爹,就能理所應當的對他這種於國有功的青年俊傑呼來喝去。
既然國家都是這樣的蟲豸做主。
那就彆怪本太君賣國了。
「那樣最好,彥川家在你身上投入那麽多,如果你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的話,我可不許廢物浪費彥川家的資源。」淺川夏話音落下起身離開。
他已經把自己當彥川太太看待。
走出幾步,她停頓了一下,頭也不回說道:「再敢看我的腿,把你眼睛都挖了,有些女人不是你這種階層你惦念染指的,連想想都是褻瀆。」
說完,高傲的仰著頭大步離去。
「嗬。」青山秀信都氣笑了,尼瑪你跟我是兩個種族,有生殖隔離唄?
隨後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拆開。
裡麵是一對母女的信息,母親叫綾瀨葉,四十三歲,便利店店員;女兒叫綾瀨雪,二十歲,休學在家,還附著了詳細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地址。
他不解,這對看著普普通通的母女何德何能惹到淺川夏這種大人物?
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難道這對母女的身份也不簡單?
青山秀信可不想平白被當槍使。
做事前要三思而後行。
他回到警視廳後就把中村真一叫到辦公室,讓其去查一查這對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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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二點,又是一夜荒唐後鬆下青雲滿身酒氣的回到家,今天他沒讓鬆下介之帶,自己已經輕車熟路。
學好三年,而學壞隻需要三天。
「怎麽,今晚又有實驗室的師兄過生日?」鬆下俊坐在沙發上,看著兒子推門而入,語氣平靜的問了句。
鬆下青雲第一次撒謊的時候還會有負罪感,第二次撒謊的時候還會忐忑不安,但是這次卻臉不紅心不跳。
「不是,今晚上是實驗室聚餐。」
「你過來。」鬆下俊招了招手。
鬆下青雲走過去,「爸怎麽……」
「哐!」鬆下俊突然暴起,起身狠狠的一腳踹了出去,鬆下青雲猝不及防的慘叫一聲,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父愛如山,重得他無法承受。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鬆下俊已經抓起一旁的皮帶,掄圓了一陣猛抽。
「啪!」「啪!」「啪!」
「啊!爸彆打了!彆打了!為什麽打我!」鬆下青雲哀嚎不止,抱頭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不斷大吼道。
鬆下俊一言不發,手上也不停。
「爸!求求您快彆打了!啊!」
直到打累了,鬆下青雲早已經是皮開肉綻,鬆下俊才丟了皮帶,喘著氣抓住兒子的頭發將其拖到電視前。
隨後打開電視。
「為什麽打你?給我好好看看!」
鬆下俊把鬆下青雲摁在電視前。
看著屏幕裡的畫麵,鬆下青雲又驚又怒,臉色煞白,再也不敢求饒。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你知不知道,彆人在放這份錄像給我看時,我是什麽樣的心情?」
「內閣已經決定提名我接任最高法院院長一職!但就因為你這個混蛋胡作非為,我他媽今晚
去找他們拒絕了此事,之前的力氣白費了,還把給我幫忙的人得罪了!他們問我為什麽這麽做,你告訴我我能怎麽回答?」
「難道我要告訴他們!一旦我答應了我兒子是個強尖犯的事就會被公之於眾嗎?你給我好大個驚喜啊!」
失去了晉升機會,得罪了一些人讓鬆下俊很憤怒,更憤怒的是自己兒子的變化,憋了一天的他徹底瘋狂。
「爸!爸我錯了!我是被人給算計了啊!」鬆下青雲到了此刻哪還不知道自己被鬆下介之耍了,為此害的父親顏麵掃地丟了前程,他心裡又愧疚又憤怒又心痛,還有憤怒和怨恨。
「我當然知道你是被算計了!可你為什麽被算計?你是豬腦子嗎?你那麽聰明,對人就沒有點防備嗎?」
鬆下俊神色歇斯底裡的質問道。
鬆下青雲已經不想辯解,淚流滿麵的嚎啕大哭,幾次險些昏厥過去。
他無比信任的堂哥,利用他傷害自己的父親,他心裡就跟刀割一樣。
等他哭聲漸小,鬆下俊才蹲下去將其摟入懷中,「得長記性啊兒子。」
打不是目的,發泄才是……咳咳咳,說錯了,讓孩子吸取教訓才是。
「嗯。」鬆下青雲堅定的點頭。
眼中流露的怨恨同樣很堅定。
鬆下介之,你個這該死的雜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