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宮慧子一身黑色長裙,酒紅色的長發披散在玉背上,正趴在沙發上翻看一本時尚雜誌,頗具規模的良心被擠壓得溢出領口,裙擺下一雙黑絲包裹的小腿勾起交叉,輕輕晃悠著。
「是好久不見了,真難為青山君還記得人家。」她頭也不抬的說道。
青山秀信走過去,居高臨下欣賞著她近在咫尺的妙曼嬌軀,「這段時間太忙了,何況現在這不來了嗎?」
田宮慧子丟掉雜誌翻了個身,兩隻黑絲包裹的纖纖玉足蹬在青山秀信胸口上,媚眼如絲,「你幫我個忙。」
「你先幫我。」青山秀信說道。
「想請你做點事真難,還非得先讓伱折騰個半死才行。」田宮慧子翻了個白眼,兩隻小腳沿著他胸口下滑到了腰間,腳趾靈活的撥開了皮帶。
這個技能一般人可做掌握不了。
全靠青山秀信日複一日的鍛煉。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彆鳥驚心……這幾句詩單獨拎出來,似乎是也彆有一番深意。
一番酣戰後,田宮慧子衣裙七零八落,酒紅色的秀發淩亂無序,一縷縷發絲黏在香汗淋漓的臉蛋上,眼神渙散,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喘著氣。
剛剛被玩壞了,正在重新開機。
「現在說吧,要我幫你什麽忙。」
青山秀信抽著事後煙,將她兩條腿搭在自己腿上,享受著絲滑手感。
田宮慧子強打起精神,從沙發上坐起來說道:「我爸崔圭文那老東西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他把崔元哲叫回來了,你能不能找個什麽由頭把崔元哲抓了,讓他一年半載出不來。」
「你下手那麽狠,直接弄死他不就行了?」青山秀信笑嗬嗬的說道。
田宮慧子撩了撩發絲,「我爸可很在意這根寶貝獨苗呢,要是崔元哲死了,估計以他的身體狀況,在悲痛之下也得跟著去,但是現在我可不敢讓他死,我還掌握不住整個民團。」
「而崔元哲被抓卻不一樣,至少有出來給他傳宗接代的希望,他命不久矣,又等不了崔元哲出來,更不想民團落到外人手裡,也還得考慮崔元哲出來後的生活保障,所以再不情願也會選培養我這個女兒當繼承人。」
「心機婊啊。」青山秀信捏住她光滑的下巴,大拇指伸進她嘴巴裡扣著腮幫子說道,晶瑩的口水不斷流淌。
田宮慧子任由他擺弄自己,用舌頭舔他的手指,「你應該會幫我吧。」
「幫,當然幫。」青山秀信答道。
田宮慧子得寸進尺,撲進他懷裡撒嬌的說道:「那就乾脆幫到底吧。」
「怎麽,我剛剛還沒到底嗎?」
「我說的不是那個到底。」田宮慧子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些不服我的家夥,我給列你個名單,你一起抓了,我能更快更順利接手民團。」
「狗韓奸。」青山秀信笑罵道。
田宮慧子嘻嘻一笑,不以為意。
她不認為自己是韓奸,因為從沒背叛全體韓國人的利益,是想通過自己的方式運作民團為同胞爭取權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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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肯定是青山秀信!鬆下介之沒和瀧澤司空接觸過,反倒是頻繁與青山秀信接觸,而青山秀信與瀧澤司空關係很好,一定是這家夥通過鬆下介之算計我而幫瀧澤司空搞你。」
家中,鬆下青雲看著客廳沙發上的父親,說著自己近日查到的消息。
「他也就是個辦事的,根子還是在瀧澤司空。」鬆下俊淡淡的說道。
「那也不能讓他好過!」鬆下青雲一改往日的溫和,越發極端,滿臉怨毒的說道:「現在我們收拾不了瀧澤司空難道還收拾不了青山秀信嗎?必須讓他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回歸鬆下家就是對鬆下介之最好的報複,讓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青山秀信他也不準備放過。
都要為他家的遭遇而付出代價!
「青山秀信可不止是個警視那麽簡單啊,背後牽扯甚多,動他比動瀧澤司空還麻煩。」鬆下俊皺眉說道。
鬆下青雲深吸一口氣,臉色陰晴不定,「總會有辦法的,總會有的。」
他有的是耐心等待下去。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門鈴聲突然響起。
「先生,是警視廳的人,說有案子找你配合。」很快保姆前來稟報。
鬆下父子對視一眼,都很疑惑。
鬆下俊說道:「請他們進來吧。」
「嗨!」保姆立刻轉身匆匆離去。
片刻後一群警察走了進來,有穿西裝的,也有穿製服的,為首的青年剛進門就鞠躬自我介紹,「鬆下大法官晚上好,我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二課智能犯四係係長江口信誠,有人舉報您涉嫌受賄,請配合我們搜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