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每日新聞打響了第一槍,如果她們堵不住每日新聞的嘴,那麽最遲在後天,其他媒體也會有學有樣。
一旦所有媒體都大肆報導,那輿論就形成了,就算出錢請一些媒體做正麵報導澄清,但是事情愈演愈烈也不是野原金融背後的人想要的效果。
畢竟野原金融株式會社背地裡的問題很大,容不得人細究,一旦有誰挖到他們勾結多家銀行挪用國民儲蓄放貸這條大動脈上,那將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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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野原伊人托關係約了每日新聞的總編井川青鬆共進晚餐。
「井川總編,初次見麵,請多多關照。」野原伊人走進包間後反手關上門,朝井川青鬆微微鞠躬打招呼。
年過五十的井川青鬆頭發已經有些稀疏,腦門上隻剩了幾縷,色眯眯的看著野原伊人,「沒想到野原會長那麽漂亮,如此瘦弱的肩膀撐起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那麽大的體量,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佩服,佩服,請坐。」
野原伊人並沒有特意打扮,甚至都沒換衣服,黑色的西服套裙,但是因為臉靚身材好,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少婦的味道,已經足以勾人心魄。
讓井川青鬆這老燈口乾舌燥的。
「井川總編過獎了。」女人對男人的目光很敏感,野原伊人已經習慣了男人看自己時充滿欲望的眼神,波瀾不驚的落座,「總編對我們有意見?」
井川青鬆沒想到對方的話攻擊性那麽直接那麽強,愣了一下,隨後一臉啞然的問道:「這話從何說起?我此前都不認識你,又哪來的意見?」
「那為什麽非要找我一介小女子的麻煩呢?」野原伊人幽怨的說道。
井川青鬆搖了搖頭,「野原會長此言差矣,身為媒體,我們隻力求給民眾報導真相,何來找麻煩一說?」
「可事實上就是給我們會社造成了麻煩。」野原伊人歎了口氣端起酒杯說道:「井川總編,我也就是個給人打工的可憐人,希望您看在這點的份上高抬貴手,我一定必有重謝。」
我背後有人,你掂量著辦吧。
井川青鬆知道野原金融株式會社背後是彥川家,所以他本就沒準備死咬著不放,那樣對他也沒什麽好處。
之所以允許那篇稿子見報,一是恰一波流量,二是通知野原金融株式會社趕緊送錢平事,趁機敲上一筆。
很多媒體經常這麽乾,隻不過每日新聞體量夠大,背景夠硬,所以他們暗戳戳敲詐的對象也都是大企業。
不過看見野原伊人後,他又有了點彆的想法,錢他要,人他也想要。
井川青鬆盯著野原伊人,眼珠都不帶轉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嗬嗬說道:「吃飯不談正事,免得影響胃口,野原會長真想聊這事不如等吃飽喝足後去我家邊品茶邊聊如何?」
到了他這個年紀,吉爾已經進入長期休眠狀態,還能讓他有這方麵衝動的女人已經不多,所以每遇到一個他都得想方設法搞到手,一親芳澤。
「井川總編請自重。」野原伊人聽出他的暗示,心生怒意,俏臉一寒。
被對方拒絕,井川青鬆感覺臉上掛不住,有些惱羞成怒,「我不過是邀請野原會長去家中品茶而已,這有何不妥?野原會長不會以為我是想潛規則你吧?真是可笑,那未免也太敏感了,多謝款待,在下先行告辭。」
他急了,他急了。
冷哼一聲丟了酒杯起身就走。
臭表子,跟我裝什麽純情玉女!
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不陰不陽的說道:「北原陽太是個正義,很有想法的年輕人,我很欣賞他,為國民揭露真相是每日新聞的宗旨!我們報導什麽就不勞野原會長指手畫腳。」
每日新聞作為全日本排在前列的報社,影響力很大,背景很硬,而立場一向偏左,既然敢讓北原陽太的稿子見報,就不怕野原金融株式會社。
「等等。」野原伊人突然叫住他。
井川青鬆嘴角一勾,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承擔不起後果,隻要被自己威脅一下,那肯定會無奈的選擇妥協。
畢竟又不是處,被誰上不是上?
他笑著緩緩轉身,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的緩緩開口,「野原會長……」
「嘩啦!」野原伊人端起酒杯直接潑在了他臉上,冷聲說道:「一大把年紀還精蟲上腦,下麵能用嗎?我幫你冷靜冷靜,丟人現眼的狗東西!」
話音落下,她便放下酒杯,提起挎包就冷著臉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
彆說她不願意陪那個老頭上床。
青山秀信也不可能願意,而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屬於青山秀信,那自然不可能答應這件事。
什麽狗屁清流文人,全都是些滿口仁義道德,滿腹醃臢的下流貨色!
被潑了一杯酒。
井川青鬆並沒有就此冷靜下來。
反而更上火了,站在原地氣得一把老骨頭直哆嗦,作為每日新聞的總編他在全日
本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屬於文學圈子裡德高望重的人。
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無禮對待過?
「八嘎!賤人!你攤上大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