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肯定不是他自身的問題。
「嗨!嗨!嗨!」女子爬起來跪在地上,連連低頭道歉,顯得很卑微。
畢竟作為剛入職的實習記者,對方一句話就能讓她轉正,同樣一句話也能讓她在這個行業裡無立錐之地。
井川青鬆說道:「爬上來繼續。」
女子又乖巧的爬上了床,重新埋下頭去,不辭艱辛的為轉正而努力。
「哐!」
就在此時房門被人粗暴的踹開。
幾個身強體壯的壯漢魚貫而入。
「啊!」女人嚇得驚呼一聲。
「八嘎!你們是什麽人?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井川青鬆心裡也是一驚,但卻故作鎮定的厲聲質問道。
企圖想通過這種方式鎮住對方。
「井川總編下午好。」為首的青年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隨後抬起頭語氣平靜的說道:「有人要見伱,不過不著急,你玩完再說,請繼續吧。」
說著,他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女人此時已經藏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了一雙眼睛,滿是驚恐和不安。
「混帳!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井川青鬆歇斯底裡的咆哮道。
「既然你不玩,那就直接走吧。」
隨著為首的青年話音落下,一個壯漢大步上前,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其拽開,然後跳上床抬起一腳踩在井川青鬆兩腿之間。
用皮鞋的鞋底狠狠的碾壓。
「啊啊啊啊!」
井川青鬆痛得老臉五官扭曲,手裡的報紙掉落,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如果是個女人穿皮鞋踩他,他可能會興奮,但奈何現在是一個男人。
「快住手!住手!我跟你們走!」
井川青鬆痛不欲生的哀嚎道。
與此類似的一幕在好幾家報社總編身上上演,都被或禮貌或粗暴的請走,忐忑等著迎接自己未知的命運。
另一邊,清水勇最近很瀟灑。
因為他有錢了,直接是就變成了清水健,在東京各個場子裡透不停。
此刻他懷裡壓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自己正躺著,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腦子裡回憶著那天晚上的事。
當晚他威脅完蒼井蝶,準備找地方搞點錢喝兩杯,好能一醉解千愁。
等路過北原陽太家時,發現對方門沒有關,從小就喜歡偷東西的他老毛病犯了,見四下沒人就摸了進去。
想搞點錢花花。
等進入客廳,才發現有個人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還散著很多錢。
他顧不上思考是怎麽回事,就迫不及待去撿那些錢,但中途地上昏迷的人突然醒了,看著自己說要報警。
清水勇以為對方的意思是要報警抓自己,驚慌失措之下,直接就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胡亂捅了他十幾刀。
然後帶著錢匆忙逃離現場。
第二天他才知道自己當晚殺的人是個記者,他怕了,但沒經驗的他想跑路又沒路子,同時心裡又存著一絲僥幸,或許警察查不到自己頭上呢?
「呼——」
緩緩吐出口氣,進入賢者時間的他突然覺得沉迷美色和享樂沒意思。
自己現在手裡有那麽多錢,是不是應該給孤兒院送去改善一下設施?
畢竟那是自己長大的地方。
院長奶奶對他也一直很好。
想到就做,清水勇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起身穿好衣服後離開,準備回家裡去拿點藏著的錢送往孤兒院。
但剛到家門口,他就猛地停下了腳步,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他學著電影裡的情節在門縫夾了一片樹葉。
而現在那片樹葉已經掉在地上。
屋裡有人在埋
伏自己。
清水勇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隨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
「抓住他!」
「警察!不許動!再跑開槍了!」
他周邊的幾戶鄰居家裡瞬間竄出數位便衣警察追逐而去,大聲警告。
清水勇充耳不聞,繼續奔逃。
因為他知道警察不會隨便開槍。
「砰!」
就在此時,驟然一聲槍響。
清水勇腿一軟,下意識的抱頭蹲在了地上,但其實這隻不過是警察在鳴槍警告,並不是直接對著他射擊。
兩名離得近的警察立刻衝了上去將他按倒,壓在地上使其動彈不得。
「說!你叫什麽名字?」其中一名用膝蓋跪著他脖子的警察大聲喝問。
「清……清水勇。」
「身份確認,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