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一臉憐惜的看著自己親弟弟說道:「大嫂你好狠的心,剛剛那一腳都給我踢腫了,看,鼓起那麽大個包,估計都要流膿了,還不趕緊給我吹吹,消消腫,把膿吸出來。」
青山晴子被逗樂了,千嬌百媚的白了他一眼,隨後俯身去查看傷情。
「嘶~嫂子,你真好,我愛伱。」
男人在這一刻什麽情話都能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小頭爸爸當家做主。
等他這邊消完腫,橋本美姬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這回說話一本正經。
「青山警視,沒打擾你吧,不知道是否有幸邀請你出來喝一杯呢?」
顯然這次東野玄就在她身邊。
「橋本法官相邀,秀信自然是不能拒絕。」青山秀信一口答應下來。
報上一個地址後,橋本美姬掛斷了電話,看著對麵的東野玄不鹹不淡的說道:「青山秀信主意極正,我也隻能說從中斡旋,但不一定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東野會長要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不要對我抱太高的希望。」
「橋本法官儘力而為即可,無論成與不成,都必有重謝。」東野玄客客氣氣的說道,對方的話在他看來隻是謙虛,青山秀信敢不給她麵子嗎?
畢竟不提兩人的交情,光是橋本美姬極丈夫的身份都壓死青山秀信。
他不可能如此不識抬舉。
……………………………
晚上九點半,換上一身黑色和服的青山秀信踩著木屐來到一家位於千代田區的高檔居酒屋,報上橋本美姬的名字後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包間前。
青山秀信推開樟子門,看見裡麵的東野玄後,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青山君來了,快請入座。」橋本美姬笑顏如花,一臉熱情的招呼他。
東野玄微微點頭,「青山警視。」
「看來橋本法官今晚約我出來不隻是喝酒。」青山秀信脫了木屐一邊走進包間,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東野玄有些詫異,青山秀信如此狂妄嗎?哪怕是心裡不爽,也不應該用這種口氣跟橋本美姬說話才對啊。
就不怕得罪對方嗎?
橋本美姬笑容依舊,給青山秀信倒了杯酒,「我知道青山君和東野會長有些矛盾,但你們都是我朋友,冤家宜解不宜結,把話說開就好了。」
「嘩啦!」青山秀信直接端起她倒的那杯酒潑在她臉上,冷著臉斜眼睨視著她說道:「你想當和事佬,提前通知我了嗎?是不拿我當一回事?」
東野玄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腦瓜子嗡嗡作響,感覺青山秀信瘋了。
但更讓他懵逼的還在後麵。
被潑了酒的橋本美姬不僅沒有大發雷霆,反而還跪姿對青山秀信深深鞠了一躬,「青山君請息怒,我以為隻是小矛盾,不知內情,所以才擅自做主,還請您看在我丈夫的份上不要與我一般計較,紅豆泥私密馬賽!」
東野玄長大了嘴巴,傻眼了,這事情和他想像中的發展完全不一樣。
怎麽會這樣!他腦子快短路了。
「想跟我當朋友那就不能跟這老東西當朋友,你自己選!」青山秀信冷哼一聲放下酒杯,儘顯囂張跋扈。
橋本美姬毫不猶豫,轉身對東野玄鞠了一躬,「東野會長,抱歉了。」
東野玄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對青山秀信認知不夠。
難道他的真實實力比自己所知道的還要強?否則怎麽會讓橋本美姬如此卑躬屈膝,抬出丈夫隻為求原諒。
她剛剛可是被潑了一杯酒啊!
這是莫大的羞辱!
同時他又恍然大悟,怪不得青山秀信敢獅子大開口,並不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是因為他真有這個底氣啊!
一瞬間,他冷汗瀝瀝,如果自己遲遲沒有認識到這一點,一直和青山秀信硬碰硬下去,那能有好下場嗎?
想到這裡,他後悔不及,連忙對青山秀信說道:「青山警視請千萬不要怪罪橋本法官,我今天叫她來就是想讓她做個見證,希望用東野株式會社一成股份換取您的原諒,儘快將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從警視廳放出來。」
既然青山秀信這麽牛逼,自己和他鬥下去隻會頭破血流,哪怕是兩敗俱傷也不值,還不如乾脆低頭認輸。
能讓這麽厲害的人成為自家會社的股東,還會更有利於會社的發展。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是這樣嗎?」青山秀信露出一抹饒有興趣的笑容,嘲弄道:「我還以為你是想讓橋本法官來壓我,隨便打發三瓜兩棗,逼著我跟你和解呢。」
「不敢,不敢,不敢,在下絕對沒這麽想過!」東野玄頭皮發麻的連連搖頭否認,眼見橋本美姬又主動給青山秀信倒酒,他的態度越發恭敬。
青山秀信冷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說道:「算你識相,否則你自己都不一定能剩下一成股份,我會安排人跟你對接的,合同簽了,你兒子馬上就能回家,沒事就先走吧。」
「嗨!」東野玄低頭鞠躬,起身後又鞠了一躬,隨即低著頭匆匆離去。
門關上後,包間裡隻剩下青山秀信和橋本美姬,片刻的沉默後,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樂不可支。
「太太今晚可是幫了我大忙啊。」
青山秀信撲過去將橋本美姬壓倒在榻榻米上,舔舐著她臉上的酒水。
「那主人要怎麽獎勵人家呢?」
橋本美姬癡癡笑著,媚眼如絲。
「當然是棍棒伺候!」
隨後包間裡響起了嬉戲打鬨聲。
狗男女騙完人後興致都很高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