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沈夜幾人在扔進去十幾枚手雷後,也舉槍衝進了十一號車廂,在一陣激烈的交火後,大部分恐怖分子都被他們乾掉,隻留下了一個看起來是他們的首領的活口。
將那個活口拖到十號車廂,沈夜並沒有急著問他,而是讓羅貝爾特和法比奧拉看著他,自己則來到了達奇那邊。
此時達奇的臉上滿是鮮血,看起來非常嚇人,不過也隻是嚇人,他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拋出來的時候,除了一枚破片劃破了他的頭皮,身上其他的部位一點事也沒有,就是摔倒地上的時候,他一口氣沒緩過來,沒能馬上爬起來,配合滿臉的鮮血,讓沈夜幾人還為他受了很嚴重的傷。
見達奇沒什麼事,沈夜鬆了口氣,跟他聊了幾句話後,這才來到被俘虜的恐怖分子麵前。
此時吉爾和崔智雲正在對恐怖分子首領進行問話,但對方的態度出奇的強硬,無論吉爾和崔智雲問什麼,他都不開口。
沈夜當即對羅貝爾特使了一個眼色,羅貝爾特會意,拔出一柄軍刀,乾淨利落的切掉了恐怖分子一根手指頭。
但恐怖分子依舊很硬氣,雖然疼的滿頭大汗,但還是不開口,甚至叫都沒叫。
“很硬氣啊,是條漢子。”沈夜冷哼一聲,又看了羅貝爾特一眼,於是羅貝爾特又切掉了他一根手指。
這一下恐怖分子終於叫了起來:“彆切了,我說,我說。”
隨後,恐怖分子忍著疼,交代了自己的來曆。
但出乎沈夜等人意料的是,恐怖分子所在的組織居然是T國反政府武裝,而他們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索伊而來的,而是為了報複T國政府,其最終目的是在曼穀傳播病毒。
聽到不是為了索伊而來的,沈夜就失去了問話的興致,不過吉爾和崔智雲卻更加認真了。
“你們的病毒和寄生蟲是誰提供的?”吉爾問道。
“還有那些B.O.W。”崔智雲補充了一句。
“黑市,是在黑市上買的。”恐怖分子說道:“病毒和你們說的B.O.W是一個叫做弗拉基米爾的E國人賣給我們的,為此我們給他支付了一千萬美金。”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沈夜瞬間回頭,愣了一下,那個家夥居然還沒有被威斯克乾掉啊。
“那寄生蟲呢?”這時吉爾又問道:“也是黑市上買的?”
恐怖分子搖頭:“不是,寄生蟲是一個歐洲女人送給我們的。”
“免費的?”崔智雲好奇的問。
恐怖分子點頭:“反正沒找到我們要錢。”
“那個歐洲女人長什麼樣?”吉爾又問。
恐怖分子想了想,說道:“她戴著一個鳥嘴麵具,而且身上還穿著寬大的鬥篷,不知道長什麼樣,不過”
“不過什麼?”吉爾追問道。
恐怖分子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不過那個歐洲女人的身邊有一個長得非常高的女人,都快有三米高了。”
“三米?這麼高?你確定沒有誇張?”吉爾皺眉問。
“當然沒有。”恐怖分子搖了搖頭。
而這時,沈夜突然問道:“那個身高很高的女人是不是稱呼那個戴麵具的女人叫母神?”
“你怎麼知道的?”恐怖分子驚訝的問道。
“你不用知道。”沈夜搖了搖頭,心中卻有些疑惑。
無論是母神米蘭達還是普拉卡寄生蟲,這完全挨不上邊啊,畢竟母神米蘭達擁有黴菌,而且一心想著複活她的女兒,完全用不上也看不上寄生蟲,而且,她為什麼要送恐怖分子寄生蟲呢?
沈夜想不明白,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看著皺眉沉思的沈夜,吉爾撇下恐怖分子,轉而問他:“沈,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那個母神又是誰?”
“知道一些。”沈夜點點頭,繼續說道:“還記得斯賓塞嗎?”
“怎麼可能不記得,他可是BSAA重點關注對象,不過安布雷拉公司在美洲的分部被拔除後,他不知道跑哪去了。”吉爾道。
“不過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她又問。
“那個叫母神的女人是斯賓塞的精神導師。”沈夜道。
吉爾瞬間皺眉:“聽起來那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一點你倒是說的很對。”沈夜笑了笑,隨後繼續問那個恐怖分子:“那個叫做母神的女人送給你寄生蟲後,還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恐怖分子又想了一會,才遲疑著說道:“她沒有跟我說什麼話,不過離開的時候,我隱約聽她對那個身高很高的女人說,讓她通知,通知哦,對了,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叫做斯賓塞的,說通知他,讓他派人去做數據記錄。”
聽完他的的話,沈夜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或許母神米蘭達在幫助斯賓塞做一些作為朋友和導師該做的事。
畢竟按照官方文案,斯賓塞一直跟母神米蘭達保持著聯係,如今斯賓塞遭難,公司幾乎全沒了不說,用作研究的資源也越來越少,估計是斯賓塞找米蘭達求助,而米蘭達又不想在世人麵前曝光黴菌,就乾脆搞到一些普拉卡寄生蟲的樣本,送給剛剛跟弗拉基米爾做完交易的反政府組織,讓他們配合著病毒一起使用。
畢竟,比起實驗室裡的數據,還是直接用大量人體做的活體實驗更加有效率一些。
好吧,我高估了自己文筆,越寫越亂,感覺還是隻加幾個CSOL的角色進來得了,主題還是以生化危機的故事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