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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衣衫襤褸的禦姐跪在自己麵前，即便沈夜見多識廣了，目光還是往下移了少許，但他很快清醒過來，皺眉對不良帥道：“袁天罡，你究竟想做什麼？”
不良帥這時背著手，看向龍椅上的朱溫，淡淡說道：“本帥想做什麼，沈兄弟你無需知道，但你放心，本帥絕對不會害你，相反，本帥會給你很多你拒絕不了的東西。”
“如果我不想要呢？”沈夜冷聲問道。
不良帥頭也不回的說道：“不想要？那沒有價值的東西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話一出，臥底多年，都快成人精了的石瑤臉色頓時一白。
果然，接下來不良帥的話就指向了她。
“石瑤，他這個做主子的不要你了，你這個做奴婢的應該怎麼做？”
“石瑤明白了。”
在沈夜疑惑的目光中，石瑤空出一隻手，隨後一招手，地上一柄長刀跳到她的手中，隨後緩緩架在脖子上。
“既然公子不要我了，那石瑤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雖然心有不甘，但石瑤卻不敢違背不良帥的命令，因為她知道，她自己不動手，那動手的就是不良帥，而且，她隱約覺得，不良帥讓她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層含義。
看石瑤的動作好像不像是作假，沈夜都看到她白淨的脖子上溢出一道血痕了，於是他連忙道：“袁天罡，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她好歹也是大天位……”
“大天位又怎麼樣，在不良人中，沒有價值的人就不配活著。”不良帥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繼而又對石瑤道：“你還在等什麼？不想死？那就求他收下你啊！”
石瑤小心的看了一眼不良帥，臉上瞬間換成了可憐兮兮的表情，對著沈夜道：“公子，奴婢想長伴公子左右。”
但沈夜卻是皺眉看著不良帥，沒有理她。
不良帥長歎一口氣，說道：“看來他看不上你，石瑤，你可以動手了。”
聞言，石瑤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隨後閉上眼睛，捏的指節發白的手，緩緩的加大力道。
“好吧，你贏了。”沈夜彈指擊飛石瑤手中的長刀，對不良帥說道。
“哈哈哈，看來隻要是英雄，就難過這美人關啊！”不良帥哈哈笑道，言語之中，竟帶著一絲調侃。
沈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但又無話反駁，隻好惡狠狠的盯著石瑤猛看，搞得剛剛站起來的石瑤又差點跪下去了。
但石瑤能在玄冥教臥底這麼多年，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不凡，旋即對他道：“公子，您這是第二次救奴婢了。”
沈夜卻搖頭道：“不是第二次，是第一次，我之前救的是孟婆，不是石瑤。”
石瑤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輕笑一聲道：“公子說的是，孟婆是孟婆，石瑤是石瑤，以後，也隻有石瑤。”
沈夜點點頭，旋而看向不良帥，問道：“人我收下了，你應該向我透露點什麼了吧？”
不良帥依舊看著朱溫的屍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對這皇位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