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佐並沒有帶沈夜三人去他家,孩子被綁架後,他妻子的情緒比他還不穩定,在家哭了一天,要不是恩佐說他有救人的辦法,估計早就去報警了。
所以恩佐直接將他們帶到了地獄之門酒吧,而他在焦慮了一天後,也需要一點酒精來慰藉自己。
而跟前幾次沈夜過來不一樣,這次過來,酒吧裡異常的熱鬨,裡麵十幾張桌子被坐的滿滿當當,幾名穿著暴露的兔女郎端著盤子如穿花蝴蝶一般在酒桌之間來回穿梭,即便有喝醉的客人對她們施展鹹豬手,她們也毫不在意,反而嬌笑的拋了一個媚眼後跑開。
“嘖,挺熱鬨的啊。”沈夜的目光在那幾名兔女郎的身上落了一下後就快速移開,倒不是怕多看幾眼後引起魔女們的不滿……事實上魔女們正毫無顧忌的打量著兔女郎,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了,這些兔女郎並不是人類。
“我還以為羅丹是一個正經人,做正經生意的呢!”沈夜又低聲對著身邊的魔女說道。
羅丹的酒吧並不像一般的酒吧那樣放著誇張的重金屬音樂,反而是柔和的輕音樂,讓人聽著就很安心,所以哪怕他小聲說話,魔女們都聽得見,隻是……好像並不適合酒吧的氛圍。
聽了沈夜的話,貝優妮塔微微一笑:“羅丹是個商人,商人能是什麼正經人嗎?”
“有道理。”沈夜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幾人一起朝吧台走去。
老實說,魔女的長相和身材不止符合亞洲人的審美,對於歐美人來說更加充滿吸引力,而喜歡泡酒吧的人雖然不能說人品都很差,但隔一個槍斃一個,絕對會有漏網之魚,何況酒吧還是開在阿美莉卡的貧民窟中。
於是,在經過一張酒桌之前,一聲輕佻的口哨聲響起,然後一隻鹹豬手伸了過來。
不過這隻手在半路上就停了下來,然後手的主人就被提了起來。
“很俗套的劇情,但這麼久過去了,還是我頭一次經曆這種情況……說吧,夥計,你想怎麼收場?”沈夜掐著眼前的黑人大光頭的脖子說道,雖然羅丹也是黑人,但人家至少是個體麵人,而眼前的黑人,就是阿美莉卡最有名的那類蛀蟲了。
而被沈夜掐著脖子的黑人雖然喝了很多酒,但意識還是有的,他也清楚自己的體重,絕對超過了兩百斤,但卻被一個黃種人單手提了起來,這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走到了終結者的片場同時,又深深的恐懼起來,而跟他同桌的幾個黑人也都不敢輕舉妄動起來,不過其中一個人的手還是慢慢的摸到了腰後。
“抱歉,哥們,我不是故意的。”黑人有些艱難的說道,他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那就是有意的咯!”沈夜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轉頭看向了恩佐,說道:“要發泄一下嗎?現成的沙袋。”
恩佐想了想,發現自己的確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便毫不客氣的一腳踢向了黑人的褲襠,疼的黑人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不止是沈夜,酒吧裡不少男性都感同身受的下意識朝身下看了一眼,心想這一定痛極了。
而就黑人暈過去的時候,跟他同桌的幾個黑人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還拔出了手槍,不過他卻很順滑的將手槍扔在了地上,因為兩位魔女已經將槍口頂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沈夜將手中的黑人扔在地上,冷冷的對那幾個黑人說道:“我們沒時間跟你們玩,現在,你們帶著他滾出去,不然我會讓你們變得跟他一樣,下半輩子隻能當太監。”
聽到這話,那幾個黑人連話都不敢說,扛著那個大光頭就離開了酒吧,而其他酒桌上的客人也收回了目光,對他們來說,酒吧裡打架鬥毆是一種常態,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