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何呢?
難道,隻要小白豬在邊上就能催發靈草的生長?
吃貨瞬間變成寶豬了!
任懷宇哈哈大笑,提起剛剛收割下來的兩百斤布陽穀,他離開了藥田,前往丹院去交差。
“任懷宇——”他走出沒有多遠,便看到章默站在路口等著他,身上自然也有一隻大麻袋,兩百斤的重量對於他們這些武者來說短時間內並不能造成什麼負累,但時間長了也肯定吃不消。
因此任懷宇也沒有停下來與對方寒喧,而是與章默並肩而行,一路向著丹院前去。
他們這批十七個內門弟子同時進入武院,也差不多是同時領取的藥田、種下的穀物,雖然在收獲的時間上有些差異,但都是在這兩天之間。
當任懷宇和章默來到丹院的時候,便看到還有幾個人背著大麻袋在一間院落門前等著。
“任初平!”章默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語聲中帶著一絲不屑。
任懷宇將背上的麻袋放下,既然到了地頭,他自然不會還將這麼重的東西背在身上活受罪。
“咦——”那幾個人的目光不由地同時看向任懷宇腳邊的麻袋。
——任懷宇被收配到了一塊廢田,這消息他們自然都是有所耳聞,可看樣子他居然還有收成了,這不是天大的怪事嗎?
“任懷宇,你該不會是用些尋常的稻穀來糊弄的吧?”任初平冷冷地說道,然後環顧一下諸人,“我說各位,大家看看好自己的袋子,可彆讓某人渾水摸魚偷換了!”
此話一出,那幾人同時臉上色變,不由自主地將手放到了邊上的麻袋之上,同時用小心翼翼的目光盯著任懷宇,好似怕他會衝過來搶東西一般。
這任初平還真是滿肚子的壞水,眾人之間本就是競爭關係,再被他這麼一汙蔑,誰會對任懷宇再有好感?
“任初平,敢不敢打個賭?”章默冷然說道,“如果任懷宇這袋中的靈穀是假的,我向你磕三個頭,而若是真的,你隻要給我磕一個頭就夠了!”
“哈哈,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好到穿一條褲子了?”任初平冷笑連連,“你不會故意將自己的靈穀換給任懷宇吧,這種小伎倆也想瞞天過海?”
任懷宇哈哈大笑,既然章默力挺自己,他自然也不能讓對方孤身應戰:“那麼,就兩袋一起賭好了!”
任初平眉頭微皺,無論是任懷宇還是章默,他們的表情都很鎮定。可誰都知道任懷宇那塊藥田乃是廢田,這要能種出東西來就見鬼了!
難道是在虛張聲勢?或者,是從彆人那裡借到的靈穀?
是了,一定是從彆人那裡借來的,真不知道哪幾個白癡會將靈穀借給他,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任初平嘿嘿冷笑,道:“任懷宇、章默,你們真以為我是傻的?”
任懷宇和章默互看一眼,都是沒有再理會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自從露股事件後,這家夥就越發變得驕縱,也越來越讓人討厭。
任初平不由地氣得發抖,這兩人居然就那麼無視了他!
好好好,等著瞧吧,他快要晉入凝氣九層了,而且他還聯係到了任家五年前進入天元道宗的外門弟子,知道一些天元道宗的秘密,再過兩個月就有場比武,關係重大!
他一定會奪得第一,成為此次內門弟子中的新人王!
“吱——”大門打開,一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向眾人掃過一眼後,喃喃道:“新人就是新人,大清早就跑過來窮嚷嚷,讓人睡個懶覺都是不安穩!”
他讓眾人一一打開麻袋,先過磅稱重,再仔細檢查其中的穀粒,聞、嘗,檢查得極為仔細,沒有一絲問題了才能過關。
待看到任懷宇的布陽穀成功通過了驗收,眾人自然難掩驚奇,但接下來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換取新的靈草種子。
布陽穀隻是品階最低的靈藥,雖然有著易於培養的優點,可相對來說價值也太低了。而隻要第一批的布陽穀能夠種植了交差,接下來就能領取稍微珍貴些的靈草。
正是如此,誰也沒有再去關心任懷宇那些布陽穀是怎麼來的,而是都在選擇他們接下來可以種植的三種晉階靈草,再算上布陽穀的話,他們現在一共有四種選擇。
當然沒有人再傻到去種布陽穀,因為有個私留的分成,自然是種得靈草越珍貴這收益就越大——換取宗門貢獻,購買凝環丹!
不一會,眾人就各自領著靈草種子歡天喜地地離去。
任懷宇和章默結伴而行,隻是才剛剛走出幾步便被任初平追了上來,這家夥攔住二人的去路,冷然道:“我一定會成為這屆內門弟子中的第一人,你們兩個隻配在我的陰影下顫抖!”
任懷宇搖了搖頭:“讓讓,你擋著路了!”
“任懷宇,彆以為你有點小心機就能沾沾自喜!兩個月後的比武大賽,我一定會將你踩在腳下!”任初平在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突然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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