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要是你們,就趕緊交待一下遺言!”任懷宇目光在陳家諸人掃過一圈,並沒有打算大開殺戒,畢竟每個家族中也是有無辜的人。
就好像若是前幾年有強者殺上任家,把任家上上下下殺個乾淨的話,那他多冤?
首惡誅除,已是夠了。
再者,沒有式魂境的高手支撐,陳家也不複陳家的威名,根本無法在清水鎮立足,他們所要考慮的事情是逃亡,而不是妄想著不切實際的事情。
對於任懷宇而言,陳家的事情隻是隨手解決一下,壓在他心上十幾年的、則是向任季昆討回公道。
他永遠忘不了爺爺纏綿在病榻時的痛苦,臨終前的不甘!
任季昆,該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任懷宇長嘯一聲,身形縱躍出已是離開了陳家,如同一道清煙向著任家飛射而去。而在他的身後,陳家諸人一片哀號,九位式魂境頂梁柱即將殞落,大廈將傾,意味著他們的好日子也將一去不再複返!
如何能夠不悲!
任懷宇長嘯滾滾如雷,隻是幾十個呼吸的時間後就來到了任家的門口。
一年過去,這裡依然如舊,看不出一絲變化,連守門的人都是沒變。
“鬼叫什——懷、懷宇少爺!”一名守衛正想對著任懷宇喝斥,但看清來者正是任懷宇時,立刻神情一肅,露出尷尬的模樣。
他自然看不出任懷宇的修為,可任懷宇擁有六品魂晶的“事實”卻早就傳遍了整個任家。這位昔日不入流的少爺現在已經是天元道宗的內門弟子,誰還敢將他不放在眼裡?
據說能夠成為內門弟子的十有**可以突破式魂境!而式魂境的強者意味著什麼?整個清水鎮都數得過來的高手,需要他們頂禮膜拜的存在!
但任懷宇與主係不睦也是眾所周知的事實,要去拍任懷宇馬屁的話那絕對是要得罪任季昆,可要對任懷宇冷冰冰的話,不怕這位主日後算帳嗎?
那四個守衛都是尷尬無比,不知道該以何種態度去對待任懷宇。
任懷宇目光掃過,虛魂境的威壓流轉而出,那四個守衛立刻臉色蒼白,不由自主地跪倒於地,瑟瑟發顫。他輕哼一聲,昂首向前,進入了大宅。
以他現在的層次自然不會和幾個護衛一般見識。
他一路走過,雖然路上遇到一些人,但都隻是對他掃過一眼就沒有再多加注視。
——雖然他入了天元道宗,可一日不展露崢嶸便一日不會得到任家上下的敬畏,畢竟任季昆可是統治了任家數十年,積威之下哪可能輕易改變。
任懷宇一路來到了梅林苑,這是任季昆的住處,是整個任家的心臟。
“站住!”兩名護衛向任懷宇冷冷喝斥道,都是將腰間半截長劍出鞘,做出警示之狀。
前麵任懷宇可以一路暢通無阻乃是因為他為任家族人,但現在他要進入的可是家族重地,自然不可能讓他直來直往了。
“爾是何人,報上名來!”一個護衛又喝問道。
任懷宇之前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這兩名護衛不認識他也是正常的。他淡淡一笑,道:“我也不為難你們,去跟任季昆說聲,任懷宇回來向他討個公道!”
“大膽,竟敢直呼家主大人之名!”
“咦,你是任懷宇!你不是應該在天元道宗嗎?”有一名守衛立刻記起了任懷宇的名字,頓時嚇了一跳。
“任、任懷宇少爺!”另一名守衛也是嚇了一跳,這位主可是天元道宗的內門弟子啊。
任懷宇眉頭一皺,道:“囉嗦!”
他已經給了兩人機會,自然懶得去跟這二人解釋,當即抬步前進,便要闖進梅林苑。
“懷宇少爺,不要讓我們難做!”那二人齊齊擋在了任懷宇前麵。
“哼!”任懷宇一拳轟出,強勁的拳風湧過,這二人頓時被震飛出去,齊齊摔了個四腳朝天,待他們勉強爬起來的時候,任懷宇早就已經走過。
兩人都是腰酸痛疼,麵麵相覷之後,連忙追著任懷宇的背影跑過去,不然就是大大的失職。
任懷宇看似走得不快,但行雲流水,一步跨出就是兩三丈的距離,凝氣期的武者便是使出吃奶的勁都隻能望塵莫及。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停在一座精致的閣樓之前,三層高,通體朱紅色,有一種大氣。
“懷宇少爺——”
“懷宇少爺!”
那兩個守衛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幸好路程不遠,否則他們早被甩得沒影了。
“什麼人在外麵吵吵鬨鬨的?”這時,閣樓中傳出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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