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氛圍此時也是頗為火熱。
[亞亞!我的亞亞!真的被淘汰了呀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哈!鳳凰於飛275票!一騎絕塵!無敵之姿!]
[小小飛鳥與魚,小小傑西卡,不堪一擊!]
[敬請期待鳳凰於飛今晚加冕歌王吧!]
[你們這些鳳凰於飛的粉絲可彆太跳啊,喜歡半場開香檳,那就真讓你們半場開香檳!]
[這票數也沒差幾票啊真不知道鳳凰粉哪來的這麼多自信,10票的差距搞得好像100票的差距一樣,簡直無語了都……]
[嘿嘿嘿,讓他們自信去吧,現在期待的越多,失望就會越大,鳳凰於飛挨的罵肯定也會越多]
[是這樣的,如果鳳凰於飛要是沒能拿到歌王,現在叫得最歡的這些鳳凰粉,指定也是到時候罵鳳凰於飛罵得最狠的那批人]
[太典啦!]
……
舞台上。
凡希亞開始說著離彆感言。
作為一位24歲的姑娘,從《歌聲2024》第一期開始就受到大家廣泛關注的姑娘,有非常多的觀眾是她的粉絲。以至於在她發表離彆感言的時候,現場不少觀眾都哽咽了。
直播間裡的網友們,也各自發著類似情緒的表情。
隻不過雖然是離彆感言,但在感言結束之後,凡希亞並沒有離開演播廳現場,而是在特邀嘉賓席坐了下來。
節目組很貼心地給凡希亞補了個位置。
如此舉動也是引得了許多觀眾的叫好。
主持人何靈開始出來控場:“好!接下來咱們開始進入《歌聲2024》總決賽的第二輪也是最後一輪的競演。”
隨著何靈聲音響起,現場的觀眾以及屏幕前的觀眾、舞台上的歌手,都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終於要到決勝時刻了嗎
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看著舞台上的何靈和鳳凰於飛、飛鳥與魚、傑西卡。
“不過在競演開始前,咱們得把出場順序決定下來。”
何靈目光看向他身邊的三組歌手,開口說道:“最後一輪競演的演出順序由歌手們自主選擇,選擇的優先權基於你們在第一輪得票數的高低排名。”
“很簡單的意思,就是鳳凰於飛先選,傑西卡其次,飛鳥與魚沒有選擇權。”
聽到這些話,蘇寧和喬熹的心頭猛地咯噔一跳。
不是,第一輪競演的時候演出順序都還在搞抽簽呢,怎麼到了最後一輪這樣至關重要的競演,就開始自由選擇了啊
玩我們呢
當然,蘇寧和喬熹也隻是在心頭吐槽。
如果他們的票數高過鳳凰於飛和傑西卡,也絕對不會這樣想了。
“那麼鳳凰於飛,請問你們選擇的演出順序是如何第一、第二,或是第三呢”
何靈笑著看向鳳凰於飛,問道。
白行簡和馮詩祈對視了一眼,隨即說道:“我們選擇最後一組演出吧。”
話說完,白行簡咧嘴笑了笑。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已經是最後一輪的競演了,他們鳳凰於飛可不得來個壓軸才行。
許多觀眾也都猜到了鳳凰於飛會這樣選,畢竟壓軸演出這個位置是真的很美妙。
“我選第二組演出。”
輪到傑西卡時,她如此說道。
“好的,那飛鳥與魚就隻能第一組進行演出了。”
何靈看著蘇寧和喬熹說道。
蘇寧和喬熹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的情緒出來。
他們飛鳥與魚並不害怕第一組演出!
鳳凰於飛能做到的事,他們飛鳥與魚也能做到!
“好!最後一輪競演的演出順序已經決定完畢,那麼接下來,我們進入中場休息環節。”
“掌聲有請火星哥為我們帶來的中場演出!”
猝不及防間,何靈忽然來了這麼一段話,以至於現場觀眾和直播間裡的網友都有些懵。
“中場表演火星哥”
“咦火星哥居然真的不在嘉賓席上了誒,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廖北居然也不見了!看來今晚的中場表演是他們倆啊!”
“不錯不錯,今晚現場看得是一點也不虧呀!”
嘩然聲響起的同時,現場觀眾們也送上了掌聲。
鳳凰於飛、飛鳥與魚、傑西卡離開舞台,開始前往服裝間更換衣裝。
畢竟今晚有兩場演出,隻穿一套衣服的話,挺沒意思的。
在他們走後,火星哥也是來到了舞台上,開始了他今晚的演出。
……
後場,鳳凰於飛所在的服裝室。
白行簡這時已經脫下他的銀灰色唐裝和黑色長褲,換上了一身美式嘻哈風十足的穿搭。
黑色的連帽衛衣,同色係的工裝褲,以及頭頂上的黑色鴨舌帽。
直接讓他從之前那個穩健成熟的畫風中脫離而出,變成了一個個人風格明顯且隨性的帥氣小夥。
隻不過唯一有些煞風景的是,白行簡此時手裡還拿著一張a4紙,上麵寫滿了歌詞,他的嘴裡也在不停地念叨著。
沒錯,白行簡正在背歌詞。
不是沒有背下來,而是他還在溫習。
誰讓他今晚要演唱的歌詞是他登台唱歌以來,歌詞最多的一次呢
在這首歌麵前,以前唱過的《山河圖》都顯得是個小case了。
注意到服裝室內的另一個房間打開的聲響,白行簡停止了溫習,放在手中的a4紙,尋聲望去。
隻見身穿一襲黑色長裙的馮詩祈從更衣室中緩緩走出,隨著她步伐的邁動,黑色的裙擺像是分裂開來一般,開始展現出一大片紅色與黃色交織的布料,如同黑夜中燃燒的火焰,耀眼奪目。
緩步來到白行簡跟前,馮詩祈提起裙擺轉了一圈,眨著眼睛就像是小女孩求誇讚一般,嘴角微微上揚向他問道:
“怎麼樣好看嗎”
白行簡站起身來,替她理了理肩膀上還有些沒有理順的線條,同時很是肯定地給予了回應:
“這可真是太美了!感覺祈姐你往台上一站,就算不用唱歌都有觀眾會忍不住地想給你投票。”
馮詩祈嗤笑一聲:“你變相說我是瓶是吧”
“怎麼可能!”
白行簡搖頭說道:“而且就算祈姐你是瓶,那這麼漂亮的瓶怕不是也得拿回家裡好好供著。”
“……你無敵了,孩子。”
馮詩祈白了白行簡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咦你那條五斤重的金項鏈呢”
視線從白行簡的脖子劃過,那裡空空如也。
“在葳姐那兒保管著呢。”
白行簡指了指在沙發上坐著的鄭葳,她此時正懷抱著一個黑色皮包。
皮包中裝有的正式那條五斤重的金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