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我好想揍這貨。”
“我特麼也想!”
不少人忍不住嘀咕。
楚雲墨的話看似好笑,但是聽在韓太宇的耳中,便如同針氈。
彆人聽得好笑,回味之後,又何嘗不會覺得楚雲墨說的有道理,堂堂天麟神子,被一個雜靈根如此挑釁,卻連屁都不敢放?
“楚師弟,話何必說的這麼難聽,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說出來可就不美了。”
古長青本體與分身一唱一和,目的當然是為了刺激韓太宇,韓太宇要是沒忍住直接動手,他古長青就跟王殿主一樣吐血飛退。
周鳴鴻還沒有走遠,定能第一時間回來,到時候韓太宇必死無疑。
其次,若是韓太宇不出手,以韓太宇這般愛惜羽毛追求名利的人,眾目睽睽之下被如此侮辱,定然道心受損,這一年的修為定然難以出現實力突飛猛進的情況。
在多的機緣,你道心不穩怎麼吸收?
古長青有信心在一年後斬殺韓太宇不假,但是能玩陰的,他絕不搞正麵。
這世界強者多如牛毛,他生於微末,哪裡來的底氣一路莽過去?
韓太宇雙手顫抖,當初為了刺激古長青與韓亦風一戰,他樹立了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自己女人的硬氣形象,並且將自己以大欺小廢古長青修為這件事推到爭風吃醋上麵。
現在呢?
何等諷刺?
周圍的目光如同刀劍一般,此時就算彆人沒有鄙視他的想法,在他眼中,也仿佛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重重壓力之下,韓太宇忍不住怒吼一聲:“古長青,你欺人太甚。”
“冷靜!”
洛夕雪淡喝,聲音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將韓太宇的怒意壓製。
“他在激你出手,你看不出來嗎?”
洛夕雪說的平淡,然而韓太宇能怎樣,這是陽謀,今日若是不出手,他道心受損,修為難進。
“古長青,你既揚言我宗神子窩囊,倒不如你與我宗神子公平一戰。
我輩修士,強者為尊,些許把戲,未免可笑。
你若是勝過太宇,是殺是剮,我不乾涉,你若敗於他手,秦咲月便是太宇妾室。”
洛夕雪也知道韓太宇的道心不穩,當即提議道。
“洛宗主好提議。”
聽這聲音,賤人楚雲墨又來了。
“當年我在家族之中,十七歲的時候曾經隻手碾壓五歲的表弟,搶了他手中的炎虛鳥。
那個時候,我便明白了洛宗主今日所說的人生哲理,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我與我那表弟一戰,轟轟烈烈,令人歎服,回味無窮啊。
戰鬥過程也是極為公平公正,根本沒有任何人乾擾。”
說著,楚雲墨緩緩閉上雙目,刹那之間,仿佛有看透世界的本質一般,睿智而滄桑。
“欺負五歲孩童?”
“這貨絕對乾得出來。”
不少人聞言忍不住鄙視道,轉念一想,楚雲墨的話貌似有深意啊。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麵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