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咲月暗自嘀咕,不過想到古長青昨日生疏的表現,她不由又感覺自己是想多了。
這壞胚子怕是天賦異稟。
“小妮子,我摟著你回去便是,何須你站得穩?
再說了,這事可怪不得我,誰昨日給我下的藥,我隻是任由藥力散發而已。”
古長青攤了攤手道,心中有些意猶未儘。
十九歲的青年,最是風華正茂,身有虎狼之力,若不是秦咲月求饒,他‘晚’個幾天回大秦又何妨?
“當然怪你,我又沒說要一個人幫你解毒。”
秦咲月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當即忍不住幽怨道,“人家好不容易才將上官星月騙過來,你怎得這般浪費我的好意?”
“傻丫頭,我的資質其實不是雜靈根,隻是因為血脈的問題,資質不能測試出來而已。”
古長青聞言忍不住笑道,“以後莫要在做這些糊塗事。”
說著,古長青輕輕撫摸秦咲月的秀發:“要不要服用血靈丹?”
“才不要,哼,我知道你在打什麼注意,我才不要用血靈丹恢複身體。”
秦咲月俏皮道。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依舊暗自懊惱,上官星月被她騙了一次,以後想騙的話可就難了。
她哪裡相信長青的說辭,她隻認為長青不希望她犯險,長青為她著想,她何嘗不為古長青著想。
收拾一番後,古長青與秦咲月走出房門。
此刻已經是日曬三竿。
陸雲霄靜靜的靠在大院之中的靈樹之上,察
覺古長青與秦咲月走出,不由抬頭看向兩人,雙目平靜。
倒是寧清瀾,俏臉紅潤,雙目周圍,竟然隱隱有黑眼圈,當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清瀾,你這是?”
古長青有些驚訝,寧清瀾好歹也是修行之人,一夜不睡根本沒有影響,哪裡來的眼圈。
“大哥,麻煩你下次開下隔音陣法行不行,也不知哪個天殺的坑貨昨夜來到大院之中將陣法關閉了。”
饒是陸雲霄心智堅定,也鬱悶的吐血,好在他心中隻有仇恨,眼中隻有劍,早早就用元力封閉了耳朵。
但是寧清瀾顯然沒有這麼做
說起陸雲霄,他雖然活了萬年,但是當年被抓的時候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後來被折磨了萬年,他完全是在朦朦朧朧之中度過,心中除了恨意維持生存之外,便是無儘的苦痛。
他到如今也是個處男,他也是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監,對那方麵自然也好奇,也有本能的欲望。
可以說,他能劍斬心上人,但是他也不介意去仙子閣滿足一些本能。
無情和無性,是兩回事。
但是陸雲霄顯然沒有偷聽的習慣,他可以心血來潮去仙子閣,卻絕不會無聊到聽牆角。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麵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